“你躲什么?”空气里又响起一声脆响,杜君棠摸他的屁股,那儿已经被打红了,从皮肤里透出来的红,横在肉上,让人更想狠狠欺负。杜君棠顺着臀肉摸下去,轻轻揉他的阴囊,他眯着眼睛,霸道得像变了个人,又或是更像他自己,他一字一字宣告,“你不能躲,你只能张开腿被我干,哭着在我身下汪汪叫,因为你是我的小骚狗。”
“我会操你的屁股,”手指没有任何预示地捅进了后穴里,一根,又一根,翻搅起来,摩擦着柔软的肠壁,往深处顶,“像这样……”
“呜……啊、啊!”
八六……八六。他把呻吟压回喉咙里,只是想着那人的手指在折磨他,江帆就要疯了,更别提那些一遍又一遍碾压他精神的羞辱。
快活,是阔别已久的快活,被压抑已久的另一半自己占领了身体的支配权,他低头了,他所有的感官都在叫嚣着臣服。
“我是,”江帆晃着屁股,想让杜君棠插得更深,他侧着身子,乳尖在被单上蹭个不停,他用蒙了水雾的眼睛可怜地望着杜君棠,在被顶弄时,断断续续地说,“我是、主人的小骚狗……汪、汪汪……呜!”
抽插的速度骤然加快了。江帆忍不住夹紧了后面,又被强硬地破开。黏液带出“啪啪”的水声,杜君棠熟练地玩弄着他,他敏感得不像话,前列腺液从肉头汩汩流出,黏得到处都是。
“主、主人……呜、呜……”江帆呼唤道,强烈的刺激让他本能地想求饶,可他又无比想要杜君棠,他在抽噎时低喘道,“我要、要您进来……狗狗要主人、主人的鸡巴……”
说这话时,他显然是难为情的,他把头埋进枕头藏起来,却露出情动时泛红的耳朵尖,和一直不知羞耻扭动着的屁股。他生涩地勾引着,哑着嗓子,似乎还哭了,像受了莫大的委屈。
“操。”脏话尾音断得很利落,杜君棠又轻又短地低骂,带着几分不耐的焦躁。他骤然抽出手指,那只黏着淫乱液体的手摸上江帆的胯骨,强硬地将他翻了过去,托起腰,摆成母狗挨操时的姿势。
被捆住的双手还在徒然挣扎着,手腕磨蹭,那样撩人,入目满是情欲的色彩。江帆上身趴伏着,后背的肌肉匀称漂亮,蝴蝶骨支棱着,跟着肩头一下一下地颤。很宽厚的肩膀,那腰却很窄,抚摸过腰侧时,这个敏感的身体还会发抖,绷紧肌肉,呜呜嗯嗯地叫。撅起来的屁股还在扭,像长了小尾巴。
欺负他,让他失控,让他哭,让他意乱情迷,让他求饶。
杜君棠已经全然想起来了,他现在也要江帆的身体,完完全全想起他。
衣服内裤被扔在地板上,房间里的灯很亮,亮到江帆感到自己无处可躲。
硬热的性器挤进臀缝,很缓慢地上下磨蹭,屁股被掰开了,肛口被阴茎摩擦的感觉就变得格外清晰。
杜君棠揉着他的屁股,非常用力,像要发了狠作弄他,“谁教你说的那些?嗯?”
江帆有种强烈的、被桎梏的感受,他奇异地觉得自己不安又安全,他从那平静的语气中品出几分狠厉,于是惶急地摇了摇头,“没有……啊、啊!”
火热的胸膛贴上了他的后背,乳头被捏住抚弄。赤裸着,杜君棠从身后紧紧抱住了他,叼着他脊柱最上方的那块皮肤,湿润麻痒的触感,杜君棠舔他,顺着脖颈来到耳畔,用沙哑冰凉的嗓音重复了一遍他的回答,“没有?”
“狗狗的全部都是您的……”江帆半边身子被杜君棠刺激得麻掉,湿滑的舌头划过他耳廓,乳尖被捏得完全硬了,他不受控地仰起脖子,喉结上下鼓动,像求救一般呻吟,“狗狗只要您的鸡巴,一直都是,一直都是。主人……主人……”
“乖。就给你。”那手指从胸前摸过去,勒住饱满的胸肌,江帆沉浸在主人简短的夸奖中,他翘起屁股,感觉到身上的压迫感短暂离开,又带着更凶猛的力道,再回来。
回来,进入他,贯穿他。
江帆被捆住的手将枕套揪出了褶皱,手臂肌肉上凸起筋,他被撞得几乎要跪不稳,脑袋埋着,在混乱的摆动中低低地哭。
太胀了,太快了,停一停,停下来。
“啊啊……”清朗的音色染了欲望,在沙哑的抽泣中发出小兽般的低吼,那是绵软的、脆弱的、让人想摧毁掉的。
“我没有过sub,”杜君棠隐晦地诉说着,在江帆的身体里发狠地冲撞着,“讨厌和任何人肢体接触。”他缓慢地抚摸着,从江帆的颈窝,摸到乳头,划向小腹,直至两腿之间。皮肤和皮肤摩擦时产生的热度勾起留恋和痴迷,杜君棠被江帆的哭声刺激得欲望更盛,他插到最深处去,顶在江帆最要命的地方,耸动着腰凿进去,很快,越来越快,他在手中把玩着江帆的性器,在极致的感官刺激下,终于,他如愿听到那人崩溃的哭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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