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个去!
捏着我的屁股,他眼神又发直了,用手指戳我露出来的小鸟,似乎玩的很有兴致的样子。我欲哭无泪,回想起当初被薄唇男一边用吸管戳鸡鸡玩一边问我问题的恐怖。
我是不是应该趁机安抚住他,再小心地脱身呢?我还在想,他已经抬头伸脖子又吻住了我。不同于刚才的浅尝辄止,深深地、仔细地,吻。唇齿交缠在一起。
他握住我的小鸟,开始上下撸动。我闷哼几声,舒服的能感觉到气血在周身流动,小鸟迅速膨胀。我错了,我不应该把他当雏儿。作为男人,他当然知道怎么打飞机最爽了。
来而不往非礼也,我手伸进他裤裆里,握住他勃`起的器官。之前拍照的时候,他虽然脱了,但也还穿了个小白裤衩,这一次我总算见到裤衩里面的风景了。长的就像本人一样秀气。
我小心地抚慰他。温柔的动作似乎不能让他满足,他前后挺腰,不停往我怀里撞。撞了几百下,终于射在我手里。但是还没有软。
他抓着自己依旧硬`挺的器官,似乎不知该怎么才好,泫然欲泣。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我突然有点理解大背头为什么那么爱看这种表演了。
我要有钱当金主,我也要那么做!
我坏心地亲亲他,他迷乱又茫然,不知所措,任由我把他面朝下放倒。我趴在他背上,捏捏他弹性十足的屁股,顺着股缝滑进去,摸到了里面那朵羞涩的菊花。
如果此时我趁机侵入,一定是轻而易举。
……呸呸呸!下药的人打的就是这种主意,我怎么能干同样的事呢!
如果他是清醒的,能得到美人垂青我估计可能会高兴。不过现在他是被人下药,完全处于迷幻状态,我要这么做了就是乘人之危,无耻下流,缺大德了。
我在进行心理斗争,他却不满了,屁股撅了几下催促我。我吓的赶紧松手:不要诱惑我,我这个人意志力薄弱,经不住考验的!
我我我,我还是弄点冷水来吧。
刚爬出去半米,就被他一把抓住揪回来,狠狠地压住。额上都是汗,卫衣哥柔美的长相此时双眼赤红:“你不来,我来。”
胯下那个硬硬的东西抵住我的屁股,用力往前猛顶。
卧槽!饶是我的菊花身经百战,被他不讲道理地直接进入,也疼的够呛!你刚才不是还“侍儿扶起娇无力”吗?怎么一转眼这么威猛?
好吧,我不应该和嗑了药的人讲逻辑。他的脑子里一团浆糊,除了发泄估计没有其他玩意了。此时在他眼里,恐怕我和一个飞机杯没有什么区别了。
他在背后狂风暴雨似的抽`插,我揪着散在地上的衣服,狂骂下药的人几百遍。
做完了后,大概是药性散的差不多了,卫衣哥就地睡着了。
钟点房里有空调,不冷。虽然睡在地上不是个事,但我已经筋疲力尽,没本事把他弄床上去。于是把被子扯下来,给我们俩盖上。
裹着被子,我点了根烟压压惊。
酒水里下的料,应该是神仙水或者开心水之类的玩意。里面乱七八糟什么都有,纯度也不高。有句话叫黄赌毒不分家,这种东西在我们这种灰色服务业里时常有见。
毕竟要面对各色各样的客人,对方是妙龄俊男美女的概率极低,近乎中六合彩的概率。基本上,客人只要不是太过歪瓜裂枣就算是相貌端正了。时间长了,面对路人脸大饼脸都会觉得还算眉清目秀。
牛郎的生理构造毕竟和女人不同,鸡鸡是身体最诚实的反应。脸上可以有营业笑容,但面对类似妙木山仙人那种相貌,凑近一点能维持住笑容就不错了,鸡鸡哪有那么容易站起来?于是部分人就开始想别的办法,比如闭眼自行幻想,或者借助药物来保证热情似火。
对这一点,这里的老板和鸭头会进行监控,买了成箱的验毒尿检板,强制下属牛郎们每三十天进行一次尿检。毕竟别的可以打擦边球,而涉毒的罪名可大了。光容留他人吸毒罪这一条就吃不消啊。
但这玩意就像企业制定的规章制度,必然有违规的人存在,而且没法禁绝客人下药的行为。
有的坏心没品的客人,认为花钱召来的人不够敬业,即不够骚浪不够嗨,于是偷偷在饮料酒水里放这种无色无味无无臭的料,让对方喝下来助兴。这种东西通常被称作迷奸粉或者强`奸粉,时常有不良商贩暗地里出售。说穿了,其实就是毒品。但是很多购买者只当做是小黄文里常见的春药,想模仿小黄文情节来过过瘾,犯下欺骗他人吸毒罪而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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