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小姐可看过小仲马的《茶花女》?”方清容徐吐口烟,将翻了一半的书册送至虞雪音面前。
虞雪音拿着旧时的软糯腔调:“方少爷,旁人都送我金银珠宝,再不济也是百本舞票,送书的,你是头一个。”
方清容在欢场上玩的开,当即接话:“能做虞小姐的头一个,是清容的荣幸。”
顶顶邪气的笑,风流而不孟浪。
周阮失了魂。
封桓笑时,正好冲着台下。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周阮觉得他是看着自己的。
恍恍惚惚看完一出戏。最后,黄包车夫追随着虞雪音投入黄浦江,伴着一缕香魂葬身江底。
而叫人心心念念魂不守舍的方清容,痛失所爱,攥着一张船票,踏上了去往重庆的轮船,在船上,他将那本《茶花女》抛入了江中。
……
谢幕时,雷动的掌声中伴着女孩儿的啜泣。
痴男怨女的故事,最是打动这个年纪的人。
凝望着站在灯光下向观众鞠躬的封桓,周阮的灵魂颠颠荡荡。
这是他的好青年,是他的。
周阮恍惚的想……
第五十六章
回过神时,观众已经散场。
空空荡荡的舞台只有一束微弱的光。
青年与红色帘幕中出来,从一侧的台阶缓慢走下。他还穿着最后一幕时的青色长衫,儒雅、俊秀、悲情,值得世间一切的美好。
台下,灯火暗淡。
青年像是一簇来到他身边的光。
“我演得好吗?”
封桓问。
周阮侧过头,白/皙瘦长的脸有一半藏在墙壁遮挡住的,更黑的阴影里。
他答道:“我被你迷住了。”
声音很轻,像风。
对封桓来说,这是至高无上的褒奖。
“我还想让你更着迷些。”倾身过去,封桓亲吻周阮。
谢幕后的剧场有种诡异的空旷的安静。
正因为安静,唇与舌接触了又分开的水声尤其响亮。
隔着棉质长衫,周阮急切的揉/捏青年的性/器,感受着它在自己手中迅速充血勃/起。
“这么急?”封桓握住他的手,在他耳边笑他。
青年气息很热,声音低沉,撩拨耳膜。
像是在念蛊惑人心的咒语。
“去车里吧。”周阮垂下眼。
“没关系,就在这里。”青年带着笑意,很灵巧的,拉开了他裤子拉链。
周阮早就硬得不行,性/器被青年一碰,忍不住的轻颤。
错倒的快感侵袭着他。
想到之前,剧场里零星坐着观众的场景,充血的阴/茎愈加坚硬。
“他们在后台。”青年一边搓弄他,一边轻声安抚,“不会被看到的……”
声音是难形容的温柔,手指蛮横又狡猾。
就是那一根东西,他也不碰别处。手掌茎身上滑动着,食指指尖绕着铃口,借淫液润滑,或快或慢在龟/头上画圈,指腹轻轻牵着系带附近的皮肤,挠痒似的搔。
透明粘液从胀大的前端不断涌出。
他湿得厉害,也许青年的手掌已经沾满了他的……
“这些是都跟谁学的?”周阮压抑的轻喘着气,不满的追问。
青年手段熟稔高明,像个千锤百炼的老手。
“看视频,还有……一些玩具。”青年轻笑着,声音动听,喉头像是安了簧片,“我只碰过你一个男人。”
微微沙哑的语调,在这种时候尤其性/感。
“玩具?”封桓的回答出乎意料。
“我想让你舒服,所以练习了一下。“青年毫不避讳,又向他抛出一个无比诱人的邀请,”周阮要是愿意,我们以后可以一起研究。可是现在,我要做另一件想了好久的事……”
说着,他蹲下去。
张口含住男人湿润的性/器。
刹那间,全身血液似乎全都涌向勃发的性/器,使它更大,更坚硬,胀得像要爆炸。
灵魂出窍了一会儿,在狠命的吞吐中又回到了身体。
青年的口腔难言的柔软火热。
顶端被紧紧吸住,湿润的舌头打圈,一下一下扫过臌胀的龟/头,戳刺他兴奋张开的铃口。
从没想过青年会为自己口/交,周阮心脏砰砰狂跳,一种陌生的快感,令他颇受折磨。
不曾到过的程度,理智与道德都用不上了。
周阮扭动腰肢吸气,求到:“封桓,再、再深些,深些好不好?”
青年从性/器上撤下唇舌,用湿粘的声音回答他:“好,我让周阮舒服。”
下一口,封桓一下子含到了一半,吞咽着尝试为男人深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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