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
颜修哪里肯给他那样的机会,当即大跨步追上去抓住箫绕的头发,将他的脑袋一下复一下的往铁质的闲柱上撞去,颜修看见顺着床柱留下来的鲜血,眼底里更是添加了一份嗜血的疯狂,脸上的表情是一种狰狞的美,他不知道疲倦的重复爆发着,力量一波强似一波。
最终箫绕的手停止了抓扯床单,颜修才放开他的脑袋。
“你……”箫绕无力的扬手,现在纵是给他一把刀,也是无力伤到颜修一丝一毫的。
颜修捏着箫绕的下巴,任温热的血液汇聚在自己的虎口处:“好玩吗?嗯?你不是要来谋我的皮么,起来呀!”
箫绕觉得自己真是要死在这家伙手上了,竟气若游丝的冷笑了一下:“你不想取走颜森的杀人证据了么?”
颜修捡起地上的浴巾,把箫绕满头满脸的血仔细的擦拭干净,用温柔的令人颤栗的语调说道:“不要了,我们一物换一物,互相保管,岂不更保险?!”
箫绕听了此话仿佛回光返照一般,他明白了颜修的意思,知道接下来有更可怕的事情要面对,胸口剧烈起伏着,眼睛里满是惊恐之色:“你……你要干什么?”本想往后退,可背已经抵在了床边,退无可退。
颜修把沾满了血污的浴巾塞进了箫绕的口中,他拍了拍箫绕的脸,狞笑着说道:“你不是要我来和你睡觉么,咱们这就睡!”
“呜……”箫绕竭力摇头,可是嘴巴已被堵上,连惨叫的权利也失去。
颜修喝了刚才掺有药粉的红酒,几乎已经偏离了正常人的范畴,他目光凶狠,且有那么点力大无穷的意思,抓起箫绕的手,颜修硬生生的把对方的食指给掰断了。
十指连心的痛让箫绕从喉咙里发生嘶哑的哀鸣,是真正从肺腑中发出的声音。
颜修根本不理会他的反应,仿佛 一个理性的杀人犯正在处理一具死尸一样,他将雪白的床单扯扯成条状,当做绳子缠绕了箫绕的胳膊,然后把对方束缚在了床柱上,打结的时候他故意在箫绕的断指上饶了一圈,如果箫绕扭动挣扎,那便是反复品尝断指之痛。
叫不能叫,动不能动,颜修做得十分之绝。
颜修没给二人的关系留下任何余地。
他本来是想买卖完成就一拍两的,可是箫绕居然得寸进尺,想长长久久的约束他,他蹬鼻子上脸,把狐狸给惹成了狮子,一切都是自找的。
现在这里真的成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炼狱,是箫绕自己为自己打造的,并且还召唤来了一只恶魔。
颜修毫不怜悯的**了箫绕的身体里,没有任何事前准备,就在他用凶器把对方吓的不停紧缩僵硬的当口,打算的是一下子捅出点血出来做润滑之用。
箫绕的身体向上弹了一下,从而扯动了手上的绳结,牵连了断指,巨痛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从身体的中心传导至每一个部位,这感觉和地狱酷刑相比真的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连喊叫这种最本能的宣泄途径也得不到,箫绕痛苦到了顶峰,竟是下不来,就此昏死过去。
颜修那疯狂劲头犹如离弦之箭,就是想收也收不回,他木然的想,刚才的药是不小心撒多了点,不过效果真的是很好,为了尽快挥霍掉药物带来的癫狂感觉,颜修奋力的挺动腰身做着 冲刺。
箫绕得了个箫公子的美名,不管是不是名不副实,他肯定是打不过张牙舞爪的颜修,不过两人身量差不多,颜修即便有把握打过他,却没把握把他打得连呼救能力也没有,如果是把楼下那群人熊般的保镖引来,估计被打成泥的就该是颜修自己了。
因此来之前他就做了点特殊准备,如果刚才的药再多那么一些,也许颜修真能失手把箫绕打死。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聪明人比的就是谁会先一步聪明反被聪明误,如果箫绕不那么笃定自己很了解颜修的话,乖乖喝了那杯酒,现在的情形就大不同了。
颜修想,你了我,而我知道你了解我,你干嘛要把别人知道的事情当做制胜法宝呢?真是笨!
**一轮过后,颜修简直有点面朝大海,神清气爽的意思
可能是药物随着浊液排出了一部分,理智重回大脑,刚才还干的不亦乐乎的他,现在却是开始妆箫绕身上脏。
“我擦!”颜修低低的咒骂了一声,然后拿起刚才喝剩下的红酒,从头浇在了箫绕血横流的脑袋上,给他清洗外带清毒。
酒精的刺激了伤口,箫绕疼的醒转过一,颜修继续用酒为他清洗,直到把对方洗出了一个人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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