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幕连啃带咬的袭击裴钰的上半身。
“呜……你……你坏!我要到修那里告你!”裴钰身体紧缩成一团也没能躲开颜幕。
“他都把你送给我了,你到哪里去告!”颜幕将一只手伸进了裴钰的衣服里,裴钰的痒痒处被碰到,不由自主的笑了出来,他又哭又笑的挣扎,那种喘不上气的感觉绝对不好受,所以那声音听上去像是欲死欲仙的叫床声一般,令人遐想无限。
颜幕贪婪的嗅着裴钰身上清淡的体香,像个瘾君子般疯狂的渴求,他真想把裴钰撕碎了连骨头带肉一起嚼了咽下肚去,因为他竟然两次被这个傻子挑起了连自己也不能左右的欲望。
他所不能掌控的东西,都该抹杀在萌芽阶段,不知何时,嘴里弥散着血腥味,这种味道让仅存的理智崩塌,颜幕把裴钰放倒在了沙发上,然后压了上去。
“颜幕!”歇斯底里的声音如同一盆冷水兜头浇下。
颜幕朝声音来源的方向望去,萧慈正红着一双眼睛盯着这边看。
他还穿着出席颜幕生日宴会时那身白色西装,好看而又体面的样子,却因为浑身燃烧的怒火而失了美感,萧慈手里拿着一把钥匙……事实上他有很多颜幕家的备用钥匙,优秀如他,却满心满眼只装下了颜幕一人,聪明的脑袋也只剩下了这些算计。
原来颜幕和他这个哥哥的关系,比他想象的要龌龊一万倍,萧慈捏着钥匙的手在颤抖,好像随时预备着冲上去杀了裴钰一般。
第五十七章 自取其辱
颜幕从容淡定的从裴钰身上下来,用手背蹭了蹭嘴角的血渍,而四仰八叉躺在沙发上的裴钰哭的快要断气了,就像为了显摆自己牙口好一样,颜幕在他身上印下了一个又一个的整齐牙印,裴钰因为抽噎而剧烈起伏的胸膛让这些青红紫绿的印记显得格外扎眼。
“我说过了,不要在未经我允许的情况下进我的房子——出去!”颜幕单膝杵在沙发边缘,不甚在意的看着萧慈,前半句话还说的轻言细语,末尾两个字却陡然拔高声调。
裴钰被吓到了,一翻身滚下了沙发,萧慈则是被震惊了,惊于颜幕不要脸的程度,这种事传出去可是会身败名裂的,可他不仅脸不红心不跳,丝毫没有被捉奸的觉悟,而且还能反过来唬别人,不愧是做律师的,心理素质就是好!
萧慈气的更狠,于是抖的也更剧烈了,似乎已经濒临爆发了般。他把手里的钥匙狠狠往地下一掷,钥匙弹跳起来砸碎了音响旁边装饰用的白瓷美人瓶。
一连贯的响声预示着暴风雨的来临。
除了颜森以外,裴钰还没见过像萧慈这么凶的人,所以他很识时务的躲在了颜幕背后。
不躲还好,这一躲让萧慈立即把矛头转向了衣冠不整的裴钰,他这副样子不就是为了勾引男人的么。
虽然这里没鸡也没狗,但萧慈势必要闹他个鸡飞狗跳不可。不然他能让这口气活活憋死。
为了顺畅自己的心情,萧慈冲上前去,扬手就要赏裴钰的耳光,哪成想他灌注了全身力气的一巴掌还没甩出去,就被颜幕硬生生的阻挡在半空。
萧慈感觉手腕都快被颜幕捏断了,疼的他扭曲了表情,可萧慈的性格不是就此服软的人,他看见裴钰还相安无事的躲在颜幕身后,干脆换了只手,不依不饶的要扇裴钰的耳刮子。
“啪”的一声,踏踏实实的响起,终于把这躁动不安的感觉给扇没了。
可挨打的不是裴钰,而是萧慈。
颜幕不是个暴力的人,所以他打人是相当难得的,这三年也分不到一次的几率像大奖一般落在了萧慈脸上,还烙下了个纪念版的五指印,够他捂着疼好几天了。
呱噪的源头仿佛被扔进了冰窟窿里一样,冻的瞬间没了生气,萧慈目瞪口呆的看着颜幕。
颜幕再次把裴钰拉到身后藏着,他单纯的在对萧慈动怒,却理所应当的把裴钰护住,连他自己也没觉出有什么不妥。
人在他这里,怎容得别人动一根毫毛。
然而这种下意识的行为却不能细究,若是深入去想,他凭什么对裴钰有这种独占心里!?
“滚出去。”颜幕指着门口的方向,他阴沉着脸,这意味着如果不按他的意思去做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萧慈是从小娇生惯养的少爷,耳光的滋味还是此生头一回尝到,所以他回味了很久才反应过来是颜幕打了他,他瞪着颜幕,可惜他无论从狠劲还是气场都与颜幕差了一大节,打不过,连瞪都瞪不过,他继续赖在这里不过是自取其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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