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直说我是酒鬼就好了。”凉依旧是微笑,绯红的脸,多了一丝媚。
“那天後,我发现我喜欢喝茶,各种茶----”素直视著凉,“因为我想在你喝酒的时候,陪你喝茶----”
“酒之xing烈,茶则xing洁。”凉又喝了一杯。
“我们是不是因为缺少,才喜欢它们的?我---最缺乏的,就是‘洁’吧”素苦笑著。
“你就不能反著想,我们喜爱的,才是本原的自己吗?”凉往天窗外看去。“你,才是最纯洁的。”
“你---烈吗?你什麽时候都那麽冷静,也不会醉---”
“错了,我已经醉了,只是表现很正常而已-----”回眸一笑,媚眼如丝。
“是呀,平时的你,更内敛,我相信了-----”一个反扑,素把凉压在身下,“既然我很‘洁’,那我要为你做清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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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缓缓压上,比刚才更深的吻,唇齿纠缠间,素喃喃道,“我------不喜欢你身上有别的味道---”
闭上眼睛,轻轻拨下已然熟睡的素,“你也醉了。”可素的一双手,抓的死紧,“只好这麽睡一晚了---”凉无奈的想。
第2天,老人微笑的看著四散熟睡的孙子,“第一次呀,有种小孩子的感觉,第一次,这麽亲密无间-----”
“我决定了,你们要恢复普通人的生活,按自己的年龄上学吧.”老人下了指示。“我给你们准备一间普通房子,没有佣人,住到我让你们回来为止。”
“什麽!”
就这样,堤义兄弟开始了他们的正常生活。
暧昧6---素
透他们,是完全没有过过正常学校生活,素太小,而凉的中学又是在不同的国度上的,一切对他们,都是新鲜的,
当然,厌恶人群的澈和素除外。
“每天8点上课,我高3,秀和澈高2,凉高一,猛中3,素中2,都是A班,除了---凉。”透斜眼看了看凉,看来那天的事,大家都忘了。
“我是D班。”凉微笑。
“你搞鬼!”凭凉的水平----已经拿到剑桥的双学士学位,不可能在分班考考砸。
“好玩。”凉笑的事不关己,“还有,我在学校用的是九十九练这个名字,你们最好装作不认识我。”
“啊?”
“ 因为我是以女生身份入校的。”
“你在开玩笑吗?”透挤出一丝微笑。
“没有呀。”凉天真的说,“现在是夏天,男生制服多热呀,我最怕热了。”
“对呀1!”秀摆出一个诱惑的姿势,“我也当女生好了,钓美眉多方便---”
“如果你认为一个将近190公分的美眉不会吓死人的话!”猛浇了他一盆冷水。
“对啊,凉才175公分的说。”秀委屈的说,“算了,当帅哥也不错。”
“一个忠告:你们在学校表现不要太出格呦。”凉出门前留了一句话。
翌日,素出了门,看到凉已经在饭厅了------女生制服外罩著围裙。“素,吃饭了。”秀坐在椅子上招呼著,“幸好咱们之间还有一个会做饭的。”
饭桌上大家都有点不自然-----凉除外,大家都是第一次穿制服,透戴了平光眼睛,他本意是想略作伪装,可---好像起到了反效果,眼镜使他qiáng势的感觉弱了些,平增的书卷气增添了他的魅力;秀在苦恼平凡的制服与自己华丽的个xing不符;猛看样子与平时没有不同,但变安静的他,透露了他的紧张;澈和素还是老样子,看样子已经认命了。
“看样子大家都准备好了。”刚从洗手间回来的凉把大家吓了一跳:一副巨型眼镜挡住了一半脸,戴了假发---麻花辫那种的,更不要说脸上好像还点了些雀斑。
“你,和澈有的拚!”秀一副小生怕怕的表qíng。
“走吧。”凉微笑。
甫一入校,堤义家的4位帅哥就引起了轰动-----澈和凉例外。
“九十九同学,你好幸运,可以和4位帅哥共处。”凉旁边的女生羡慕的说。
“没办法,我们要一同领登记表。”这所学校是国中高中在一起的。
“和他们说话了吧?”又多了几个女生。
“没有,对不起,好像打铃了。”凉温和的下逐客令,变xing(姓)进来果然是正确的。
晚上。
“凉,你睡了吗?”门开了。
“还没,是素呀,有事?”凉合上了笔记本电脑。
“我想,我还是不行----”
“对人群的恐惧?”凉给了素一杯牛奶。
“嗯,我----我和你睡好不好?”一张期待的脸抬了起来。
“嗯-----好吧。”凉耸耸肩。
关了灯,抱住凉,素在黑暗中无声的笑了。
“你----不热吗?”被抱的有点气短的凉终於忍不住了。
“啊,对不起,我把冷气调大一点----。”
“算了。”凉认命了。
我是故意的,我不像澈,他是真正的自闭,那件事,确实让我讨厌男人,但主要是中年人,我在的班女生多,她们虽然整天盯得我心烦,可因为我不甩她们,也不敢靠近我,所以,我只是私心的想在他身边,想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多一点。那天我没醉,我吻他,是因为不想他身上有我以外的人的味道。那是嫉妒!希望他只吻我,不希望他的注意力离开我,是感激吗?小孩子对玩具的独占yù;还是心里不敢承认的那个原因,他是男生,是自己最讨厌的男生呀!撑起手臂,借著月光,俯瞰著凉,朦胧的安详,他,梦里有我吗?忍不住,手指自己游走於他的脸上,描画著,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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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酒---”看来他的梦里在喝酒,苦笑著,忽然手指一颤,在他唇上的手指多了湿的感觉,丁香舌滑过。缓缓的,把手指放入自己口中,我,哭了,泪珠落在凉的脸上,顺著他的脸颊滑过,定格在他的唇角,他把那水珠舔了去。趴在凉的身上,听著他的心跳,泪------不听使唤的溢出,我,其实真正的我,好脏,被这种身子困住的我,没有资格对他有任何想法!可----又是这身子,让自己和他有了联系,得到他的怜惜,为什麽,为什麽让我遇见他,为什麽让我这麽晚遇上他-------罢了,罢了,只要现在这样子,就好,就----好。
暧昧7---澈(上)
“早上好,凉。”趴在凉身上一整个晚上的人愉快的问候著。
“早上好,原来是你一直趴在我身上,怪不得做梦梦到被压倒一个大酒瓶底下。”凉抓了抓头,素著迷的看著,睡醒的凉,好诱人-----
“喂,你这家夥,留了我一身口水。”凉无奈的看著胸前的水渍。
“sorry。”明知道那是什麽的素,笑著混了过去。
“走,整理整理,帮我做早饭吧?”凉走进了浴室。
素和---他,一起下来的,他们在一起睡,已经好几天了。大家都知道。素是小孩子,受过xingnüè待的小孩子,他不喜欢和人接触,除了凉,也许,在透他们眼里,甚至凉自己,都认为那是弟弟对哥哥的撒娇,可我----在素那双猫眼里,看到了迷恋----以及---独占yù。也许,我是嫉妒他的,嫉妒素可以留在他身边,懦弱如我,却做不到。我讨厌和人接近。自从我的高智商被确定,似乎我的人生就已经成型了,每天在实验室任人摆弄,除了学习,没有别的,没见过爸爸妈妈,和几个兄弟也不亲,我也没想过了解他们,他们显然对我也没兴趣,我们之间,只是比寻常人多了一种名叫血缘的物质。日子一天天过了,也许实验室的研究生活是最适合我的,其实,除此之外,我什麽也不会。
不懂得与人打jiāo道,慢慢变成了害怕和人接触,我小心翼翼的,守护著自己,只有自己了。直到有一天----
“澈,有件事需要你帮忙。”说话的是我爷爷,又一个名义上的亲人。
“好----。”这是我一贯的回答。
“不问什麽事吗?”
“什麽事?”我机械的问。
“我要你做一个容器,可以放一个人进去,电脑催眠,并能跟踪被催眠者的身体状态,不管使用何种手段,让里面的人尽快在1-2小时内恢复疲劳,至於外伤。”
听的不是很懂,这个爷爷,总是异想天开的让我按他的预想做一些奇怪的东西,我是无所谓,反正我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堤义家别的没有,就是有钱,所以东西很快就做好了,连同我,被带到堤义家的别馆,山里,很大,被青山森林掩盖著,最重要的,这里没什麽人。
晚上,容器的使用者来了,只有他一个人来的,他脱了衣服,坐到事先别人告诉他的位子上,在口鼻部分带上氧气罩,接下来就是我的事了,我坐在屏幕前,按下一个个按钮,容器充水,自动催眠启动,物体沈入-----
随後,我离开了控制台,来到我的杰作前,里面的人蜷缩的悬浮在液体中---这不是一般的液体,是很多药物的混合体,可以解乏治伤,像个婴儿沈睡在母亲的子宫里一样,事实上,这个容器就叫子宫。由於他的姿势,重点部位看不到,不知是男是女,半长的黑发,微挑的眉,紧闭的眸子不知挣开会怎样,口鼻部分被遮住了,看不到,但绝对是个好看的人。纤细的骨架,白皙的肌肤,搪瓷一样,只是上面布满了伤痕。心疼!我很惊异自己对一个初次见面甚至彼此不认识的人产生了这种想法,那天晚上,我就静静的看著熟睡的他,或是—她,直到2小时後,有人通知我让他醒过来,他醒了,没有见到我---我躲起来了,径自穿上衣服走了。
以後,也就那样了,每天他来的2小时,是我最快乐的时候,他来的时候,因为只有我们俩个人,我会摘掉眼镜,开始和他说话,我都不知道原来我可以那麽多话,实在没话了,我就给他读我写的论文,他是个很好的听众,其实我知道他被深层催眠了,加上液体隔离,什麽也听不到,可我---想和他说话。
9回复:《暧昧》by:月下桑
後来,他去了英国,我也去了,他身上的伤痕越来越少了---我知道,他变qiáng了,但我也私心的认为,有我的功劳。为了更好的帮助他,这2年,我深研了药理,这是我第一次如此用功,那2个小时是他每天唯一的休息时间,我想他能很快好,他是我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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