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颇让庄君博惊讶,「你看见的?」见他点头,又道:「在饭店里?」陆凡再次点头,「奥园饭店?哦,那你看见的人肯定是萧延那小子,他是我的合伙人之一。」
说完,歪着脑袋看着陆凡一张脸红到耳根,笑得咧开了嘴露出一口白牙,「凡,你是在吃醋吗?」
结果被恼羞成怒的陆凡狠狠地瞪了一眼。
想了想,庄君博认真地说:「凡,在决定追求你的那个时候起,我就和以前的那些人断了,从此以后,除你之外不会再有别人。我会想尽办法,赖你一辈子。」
陆凡看着他,用力点点头,「嗯,我信你。」
庄君博笑眯着眼睛凑近他,「凡,那以后你不会再乱吃醋挂电话关机不理我了吧?」
再次红了睑的陆凡果断地把这个厚脸皮的男人推开。
时间从指缝间溜走,闪得飞快,眨眼工夫就到了秋天。
陆凡依然是茫然大都市里的一粒沙,也依然是成千上万计程车司机中的一员,而庄君博也一样,该工作时工作,该赚钱时赚钱,不同的是,他现在的金钱观念比以往要好些。
怎么说呢,毕竟也算是一个有「家」的人啦,不能再像从前那般随心所欲,他可计划着再买一栋好一点的房子,与陆凡一道搬进去住,过两个人甜蜜的生活呢!
陆凡放心不下父母?没问题!房子可以再买大一点,接二老过来一起住,他会把两位老人当成自己亲爹亲娘一样照顾,绝对让他们能够安心的颐养天年。
中秋节那晚,陆凡陪父母过节到晚上十点多,见二老睡了,才偷偷摸摸出门,才到楼下,便见到了早巳经在此等候的庄君博。
上了车后,陆凡问他等了多久,然后心疼地伸手摸摸他的脸,幸好秋夜还不是很凉,没把他的脸冻伤。
现在的庄君博已经买了自己的车,是参考陆凡的意见再综合考虑后买的一辆价格不高也不低,性价比不错,空间也挺宽敞的车。
虽然这辆车在这个繁华的都市里不过尔尔,可一见到陆凡满意的神情,庄君博就觉得物超所值。
千金难买佳人一笑呵!
车子在夜晚的街道里开得飞快,不一会儿就到了庄君博的住处,进了屋,没有过多的语言,两个人便抱在一起索取着中秋节的第一个吻。
月饼象征团圆之意,以前的庄君博没心思买,不喜欢吃更没心情去吃,今年的中秋,他买了一堆放在家里。
然后两个人张罗着,摆酒点蜡烛赏月,再一人一口吃月饼,甜腻的味道从舌尖溢到心上。
两个大男人再浪漫也浪漫不到哪里去,情到浓时抱在一起,像两只发情的野兽撕扯对方身上的衣物,相拥纠缠。
没有过多的言语修饰,仅用最原始的冲动相欲望来诉说内心深处最深切的渴望。
嘴上撕咬,身下用最猛烈的力道占据,双手使尽全部的力量,只为更近一些贴合。
然后,然后就是平息,狂风暴雨之后出现的月朗风清,无比的透净和纯粹。
在浴室里洗去一身的疲惫和污秽后,陆凡趴在床上任庄君博为自己背上的伤痕抹药。
只要他晚上一住在这,庄君博必定会亲手为他上药,也许是这种贵得离谱的药膏真的挺有用,陆凡背上的伤正在慢慢愈合,出汗时也不再会像一开始那样痒得无法忍受。
庄君博给了陆凡好几盒,让他在自己家里时也能抹上,只不过陆凡似乎更喜欢让他亲手为自己上药。
修长有力的大掌抹上药膏,用缓慢的速度按在他身上,一遍一遍地擦过受伤的每一个地方,都像幼时母亲于身上温柔的安抚,让哭闹不休的孩子能够安心地静静沉睡。
陆凡觉得很安心,也贪恋着这样的温柔。想着庄君博说过,如果他身上的伤一辈于都好不了,那他就为他抹一辈子的药,陆凡的唇角就会不知不觉地上扬。
「凡,在笑什么呢?」
熟悉的嗓音在黑夜里显得低沉沙哑,尤其是近在耳朵响起时,一声一声,如同在撩拨着心底最脆弱的那一根弦。
陆凡把微烫的脸埋进枕头里,轻轻地摇了摇,「没想什么。」
他身后的人也不追问,两只手掌移到他腰上,用力一压,问:「腰酸不酸?要不要帮你按一下?」
陆凡依然摇头,「还好,不用按了。」虽然今晚的性事比以往激烈了些许,可或许是早已习惯的关系,现在的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动不动就腰酸背痛了。
说完后,陆凡翻过身拉住庄君博的手,说:「君博,可以了,你也躺下来休息吧。」
今晚的事情基本都处理完了,庄君博闻言朝他柔和地笑了下,先用纸巾擦拭手上的药膏,帮着陆凡穿上干净的睡衣,再稍微整理一下床头零乱的东西,便躺到床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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