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撒,你有他妹妹的电话吗?”
老板娘有些着急了,一个大活人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
方以撒也有些慌了,乔石夷在这幸福路也算有名有姓,要说对家,恐怕还真不少,怕不是惹了麻烦。
他没有乔石夷妹妹的电话,只有去了一趟乔石夷的家里,结果竟然在家门口遇到了贺琛。
“贺琛?”
贺琛见到方以撒时十分尴尬,就好像一个做错了事被抓住的孩子:“以撒,你怎么来了。”
方以撒拉着铁门的铁环试了试,发现连铁门也锁了,看样子乔石夷大概出了远门。
“会不会是出门了?”
方以撒自言自语。
“不会的。”
贺琛这坚定的语气让方以撒有些好奇:“你知道他去哪里了?”
“我不知道啊,我给他打了电话,他关机,给他妹妹打电话,他妹妹的电话也关机。”
乔石夷的妹妹明年毕业,暑假没有回来,一直在外地实习,现在连她妹妹也关机了,估计两人是事先约好的,要离开一段时间。
难道真是躲仇家?
方以撒有些担心:“你知不知道乔哥前段时间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得罪人?”贺琛的脸猛地胀红,“没,没有。”
“你确定?”
贺琛有些慌张:“我确定,以撒,我先不和你说了,你一定帮我找到乔哥,我有重要的事情要找他。”
贺琛说完这句,便匆匆离开了,留下一脸疑惑的方以撒。
贺琛肯定是知道什么的,方以撒想问,却一直问不出来,几天后,方以撒去乔石夷打工的酒吧,意外碰到了去请假的乔石夷。
“乔哥!”
“嘘——”
乔石夷把方以撒拉到角落里。
“乔哥,你这几天怎么回事。”方以撒看到人,一颗心才放下来。
“走,我们去别的地方说。”
这里乔石夷也不敢多待,就怕贺琛也跟了过来。
他和方以撒走到一条小巷子里,“啪”的一声,打火机被打燃了,猩红色的火点在昏暗的小巷里时明时灭。
“出了点事,要离开一段日子。”
乔石夷从来没有这么颓废的时候,这让方以撒很担心。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乔石夷抽完了一根烟后才开了口:“以撒,我真的很后悔没有把你的提醒放在心上。”
“怎么了?”
“我和贺琛上床了。”
方以撒惊呆了:“什么??”
“那天他约我出去吃饭,我喝多了一点。”说起这件事乔石夷就很暴躁,“他前段时间一直在生气,那天我想着哄哄他,他赌气要灌我酒,我就喝多了,他也喝了不少,然后事情就这样发生了。”
乔石夷一脚狠狠踹在了墙上:“他是我弟弟啊!”
方以撒也急了:“贺琛什么反应?”
乔石夷问:“他能有什么反应,他本来就……算了,不说了,你也知道。”
乔石夷像一头暴躁的狮子,不停地在方以撒面前打转,方以撒问:“乔哥,先不说弟弟这个事情是不是真的,你这样逃避不是办法啊。”
“我能怎么办?”乔石夷说,“告诉他我其实是他同母异父的哥哥?告诉他其实他根本不是什么大学老师的孩子?”
“不,乔哥,你冷静一下。”方以撒说,“我了解贺崇,贺崇绝对绝对不会因为想要孩子,去找你的母亲代孕一个孩子。”
“我有证据。”乔石夷有些自暴自弃,“以撒,我知道你要帮贺崇说话,但是我也不想和他们这些有钱人人扯上关系。”
“乔哥,你别这样。”
方以撒有些着急:“我也一直在找我爸爸,后来遇到我爸爸时,我爸一眼都认出了我,但是我我们也是经过了亲子鉴定才确定了关系。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年你也还小,这些证据如何能证明贺琛就是你的弟弟?只有亲子鉴定,才是最准确的。”
乔石夷有些犹豫。
他手上的证据,是从母亲的衣物中零零散散翻出来的,里面有一份协议,是最直接的证据。
协议是当时贺崇的舅舅董如川和他母亲签的,除了贺崇的舅舅,还有贺崇的名字,并且在另一份影印的费用明细中,董如川写明了是为自己的外甥代孕孩子。
贺崇后来抱回来的贺琛,说是大学老师的孩子,但是算上时间,又和这个孩子出生的时间差不多。
这是合理的推理,乔石夷也听贺琛说过自己的妈妈,这个传说中让贺崇一直不婚的女人,贺崇几乎从来没有向贺琛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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