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琛有些不知所措,这次失恋对他而言打击不小,甚至贺崇提起时,贺琛都有一种逃跑的冲动,贺崇便让他再多想几天,然后聊起了学习和工作,后来于嬷嬷入院,贺崇才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贺琛。
此时,贺琛对从贺崇这里知道方以撒的消息,已经感觉不到愤怒甚至是排斥了。
他甚至觉得,这是贺崇给他的另一个挑战。
贺崇说:“你可以去见一见以撒,给他一些鼓励,多陪陪他,当然,是以朋友的身份。”
贺琛有些犹豫,过了会儿,他才问:“我还有可能吗?”
贺崇问:“这不是补考,我也不是改卷老师,这个问题我没法回答。”
贺琛抬头看向贺崇,贺崇正在开酒,察觉到贺琛在看自己,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贺琛的嘴巴张了一下,像是在掩饰什么,又吞了进去。
贺崇太了解贺琛,每次遇到大事之前,总会问这样的问题——
“你想问如果是我,我会怎么做?”
贺琛迟疑了一下,点点头。
贺崇说:“琛儿,我上次就给你说过,你要做什么,不必问我的想法,我并不是你唯一的竞争对手。但是这个问题是例外,我可以回答你。”
贺崇拔出瓶塞,把酒倒进郁金香杯里,金黄色的酒液倾泻而下,贺崇的话没有一丝犹豫:“如果是我,现在面临的问题就不是如何第二次表白,而是怎么求婚了。”
Chapter 25
贺崇把手里的酒递给他,他闷着气喝了大半,没注意呛住了喉咙,红着脸咳起来。
贺崇连忙把他手里的酒杯又接过来,拍拍他的后背:“又喝急酒。”
贺琛用手背擦去嘴边的酒液,涨红了脸争辩道:“没……没有。”
贺崇笑道:“又不是指责你,不用这么认真,慢慢喝,明天请假。”
贺琛撑住头,因为酒精的作用有些眩晕,贺崇给他倒了一杯冰水放在他的面前,贺琛端了起来,用冰凉的杯面贴住自己滚烫的脸。
贺崇问;“难受吗?”
贺琛点点头,泪水滴落在了桌面上。
贺崇叹了口气,搂住贺琛的肩膀,贺琛慢慢挪动着,把头抵在贺崇的腰上,小声地抽泣着。
“其实我有预感的……”
贺崇问:“后悔去表白了?”
贺琛迟疑片刻,轻轻点点头。
贺崇说:“你不去表白,你连这次失败的机会都没有。”
贺琛抬起头,眼里满是不解。
为什么失败还要机会?
贺崇说:“你把失败看得太重了,你还年轻,有的是资本,为什么要把别人的想法和目光看得这么重要?”
贺琛说:“可是……”
贺崇拍拍他的肩膀:“可是什么?可是你觉得你应该能成功??”
贺崇蹲下来,和贺琛平视着:“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强,谁都无法预料事情的发展,你的表白已经为你争取到了一次机会,虽然失败了,但是比起其他没有勇气表白的竞争者,你是占有绝对优势的。但是事业学业和感情是不同的,机会,实力,运气,琛儿,这一切都在你的手中,你能掌控一切。”
贺崇有些迷茫:“运气也是吗?”
贺崇让他摊开手,把酒杯交到他的手里:“等过几年你到了某一个层次,你就会发现,运气也是可以操纵的,还记得以撒那台手机吗?”
贺琛猛然清醒。
贺崇笑了笑:“五年之后,你也可以做到,当然,对象不可能是以撒了。”
说完,他又比了一个嘘声的动作:“这是我们父子俩的小秘密,不要告诉以撒。”
此次谈心过后,贺琛渐渐振作了起来,只是提到方以撒,还是免不了别扭,但是想着方以撒亲人住院,还是得去看望一下,便想请乔石夷一起去探望。
这一次,乔石夷的语气非常不好;“不去。”
贺琛问:“你去看过他了吗?”
乔石夷说;“没有。”
贺琛问:“那你有和他通过电话了吗?他现在心情怎么样?”
乔石夷说:“小少爷,喜欢他的人是你不是我,你为什么不自己去问?为什么每次和方以撒有关的事情,都要来问我?”
乔石夷对贺琛一向很照顾,贺琛初次去幸福路,遇上混混抢劫,也是乔石夷出面解决的,这一次却分外不给贺琛面子,说的话也不怎么好听。
贺琛忍了忍,说:“算了,不和你说了。”
他挂了电话,刚打算给方以撒打电话,乔石夷又打电话来了:“周五下午五点,我去你学校门口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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