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若禹想象也是,干脆蹲下来,后来又跪着给他打飞机。
有严双自己精液的加持,方若禹这次的动作更快,肌肤和手掌的摩擦也产生了更多的热量,烫得方若禹想收手,但是抬头看严双整个人用衣柜门支撑着受力,嘴里只有出气,眯起眼睛睫毛忽闪的舒服样子,又觉得他像一只被挠爽了的大猫,心里十分受用。
方若禹把头低下,发现用这个姿势严双的阴茎就在他的脸前抖动,表面的每一根血管都因为放大可以看得清清楚楚,腥味就交织在玫瑰味的沐浴露香味里。
方若禹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但是肖想的同时又在心里骂自己小婊砸。
他只好采取迂回战术,放慢撸动速度的同时,每次手挪动到严双的龟头都要把它对着自己的嘴唇,把每一次呼吸的湿暖的气息都喷洒在严双的小弟弟上和他隔空接吻,并且抬起眼睛一动不动盯着严双,企图用这样的方式引起他注意。
这样的方式成效显然是卓著的。严双很快发现了速度变慢,懵懵懂懂低下头想摸方若禹的头顶求他快点,结果就看到了脸颊红成熟透苹果的发小仰着脸用极具暗示性的眼神直视自己,并且自己的龟头要碰不碰就在他嘴和下巴间弹动。
严双咽口水,觉得他们两个简直是在犯罪:或者准确地说,是方若禹在犯罪,而他竟然想做方子的共犯。
他开口想叫方若禹的名字让他不要这样,但是“方“字的嘴型做了出来,声音凭空消失。
方若禹觉着火候差不多了,不安地先伸出舌头舔了舔严双的马眼正中,咸腥的前列腺液让他想“呸“的一声吐出来,但是自己作的死自己承担,自己撩的男人哭着也要吃下去。
严双当然看不到他内心的纠结,只感到自己最最敏感的部位被方若禹用又软又湿的舌尖舔了一口,舌苔造成的轻微摩擦感爽得他浑身一哆嗦。
严双一只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声音沉地很:“方子,锁门。“
方若禹又舔了一下,说:“你锁,我手上都是你刚夭折的儿子。“
严双被方若禹的小舌头服务地生活不能自理,跟昏君似的说什么都应了。他抻着身子,去够方若禹的门锁,锁是锁上了,但是因为动作幅度太大把方若禹带倒,方若禹一歪身子又动到了右脚,痛觉已被刺激脑袋空空,伸手抓住严双的腰就要平衡自己,结果没想到手扶的地方就是严双被腰带抽的地方,两个人顿时哀嚎连连痛苦不能名状。
严双扶着腰“嘶嘶“个不停,方若禹坐在地上揉自己脚伤。
“哈哈哈,我操,咱俩病号干这事儿真是麻烦,要不我们改天吧。“严双哭笑不得地提议。
方若禹心想那哪儿成啊,弹了一下他的小鸡鸡,说:“你问过它的意见了吗?“
说完不再做小心翼翼的尝试,直接按照小电影里学到的表面技术,张开嘴巴就把严双的龟头纳进了嘴里,试着往自己的口腔深处吞,吞了才一半不到,方若禹就觉得这个任务对于自己来说挑战性太大了。实际操作永远比看别人做难,他很努力地张开口防止自己的牙齿嗑疼严双,但是这么做的后果就是嘴角发麻,口水流出来了都不知道,到后来他总觉得严双的阴茎在他嘴里失去了人体的实质变成了什么奇怪的实验道具。
刚开始方若禹还觉得怪怪的,总是想笑,一笑就会咬到严双的珍贵部位,于是退出来狂笑不止,直到看到严双若有所思地微微歪着头严肃打量他,才停止了无由来的笑,抬眼和严双对视,手握住他巨大阴茎,不再挑战自己的能力极限尝试往深了含,只是包住头部和接下来轻松的几厘米,剩下照顾不到的部分统统交给自己的双手。
刚开始因为抹匀的精液和皮肤表面分泌物的原因,严双的阴茎还有点咸津津的,舔遍过后,上面就只被方若禹的唾液薄薄覆盖,没有什么味道,只有要烧起来的热度和质感硬且奇怪的肉体。
严双伸出手轻轻地帮认真的方若禹拂走了坠到他下巴沿的口水,然后托着他下巴把自己拿了出来,把还没反应过来张着嘴愣神的方若禹抱到了床上。
方若禹问:“舒服吗?”
严双还是那副不似平常的严肃表情,回:“舒服。”
“打飞机爽还是这个爽?”
“这个爽。”
方若禹沮丧:“你这不是爽的表情,最开始那才是爽的表情。”
“没有,我爽的,我只是在想事情。”
方若禹拿枕头猛击严双脑袋:“你这都能分心?”
“不是,”严双撑住方若禹防止他又崴到脚,“我只是觉得,真的到了跟你做这种事的时候还是有点儿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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