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夭夭瘪瘪嘴,耸耸肩。
苏颐停下脚步,转过头认真地看着李夭夭的眼睛:“那你……你……”
李夭夭嬉皮笑脸地凑上去,用暧昧的口吻小声说:“感动不?感动就跟我去厕所干一炮呗!”
苏颐哭笑不得,想拍拍他的脑袋把里面乱七八糟的东西赶出去,又忌讳他脑震荡没养好,脑袋金贵的跟豆腐一样,最终只是捏了捏他的脸:“傻瓜。”
以前有再多的伤害又如何呢,人不可能在一夕之间长大,苏颐固然有过许多的不满和伤神,可是这样一个会愿意在生死之际将他的生命看的比自己还重的人,他是绝对不会再放手了。无论有什么,两个人都能一起承担。
他轻轻握住李夭夭的右手,不顾旁人投来的异样目光:“走吧。”
两人买了些生活用品,李夭夭猴急地把他拉到食品区,指着一堆脏器说:“我要吃猪肚、牛百叶、羊舌、羊腰……还有鸭肠!”
其实从前苏颐和李夭夭两人开伙都至少会点上五六个菜,不是因为他们奢侈,而是两人的饮食习惯差异实在很大。苏颐很挑食,什么素菜都吃,荤菜却是带翅膀的不沾、水里养的不沾,脏器之类的简直看看就倒尽胃口了;李夭夭也很挑食,肯吃的素菜五个指头掰得过来,荤腥的无论是多奇怪的东西都能吃的很香。
苏颐无奈地说:“你现在不能吃这些东西。等你养好了……”
李夭夭怒了:“卧槽,你都给老子吃了一个礼拜的水煮青菜和煮水萝卜了!你信那些狗屁医生的话,老子吃几条肠子胳膊还就长不好了?”
苏颐最近脾气也见长,当了几天的全职保姆还只养出一只白眼狼来,不由怒道:“那是素的你只肯吃青菜和萝卜!你以为我爱陪你吃!你喜欢什么你就吃!谁爱管你谁管,我不伺候了!”
李夭夭倔脾气上来,伸手去抓一袋猪肚,却被另一只手给摁住了。他一抬头,只见南宫狗剩笑吟吟地站在一旁,立马就蔫了。
狗剩师父说,骨折的人不能吃有激素的东西啊,城市里的肉都是激素催出来的。李夭夭立刻孙子一样点头:不吃!绝对不吃!
狗剩师父转头拍拍苏颐的肩膀:“小兔崽子不能惯,一惯就出毛病!”
苏颐乐了,立刻表态:“不惯,说什么也不惯了!”
那边乔瑜推着购物车走过来,看到苏颐和李夭夭,不由一愣,显得有些尴尬。
南宫狗剩走过去,挺自然的握住乔瑜的手,李夭夭立马用好的那只手握住苏颐的手,师徒两人相视奸笑。
虽说乔瑜先前已做过心理建设,可带着自己的恋人和自己暗恋了七年的人在这种情况下遇上,不知怎么总觉得有些心虚气短,好像自己做了什么背叛了对方的事似的,特不自在地打了个招呼就急急拉着南宫狗剩走了。
临分别前,李夭夭突然叫住乔瑜,笑容暧昧地从自己的购物车里拿了一罐KY丢进乔瑜的购物车里,吹了记口哨。
乔瑜脸色唰一下红了,却没表现出什么不乐意的模样,低头推着车走了。
等乔瑜和南宫狗剩买完东西出去结账的时候,乔瑜突然伸手从柜台前的小架子上拿了一盒杜蕾斯放进购物车里,神色挺自然的,脸却红的跟苹果似的。
南宫狗剩笑眯眯地把杜蕾斯从购物车里拿出来放回架子上,慢条斯理地重新选了盒草莓味的放进车里,对浑身紧绷的乔瑜解释道:“我喜欢这个。”
这下乔瑜连耳朵都红了。
两人买完东西回到乔瑜的小公寓,乔瑜进厨房磨磨蹭蹭收拾买来的东西,南宫狗剩则淡定地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不一会儿,乔瑜理完东西出来,搓着手嗫嚅道:“洗个澡?”
南宫狗剩把电视一关,悠悠道:“一起洗?”
乔瑜红着脸踌躇片刻,点头道:“好。”
在浴室里,南宫狗剩要求先替乔瑜抹沐浴露,然后借着机会在他身上上下其手。他试探着将手搭上乔瑜的臀部,乔瑜浑身的肌肉明显紧绷起来,脸色也变得有些古怪。南宫狗剩看在眼中,见好就收,很快手就滑开了。
等替乔瑜抹完沐浴露,他却不给乔瑜反调戏的机会,抱着他蹭来蹭去,手极富技巧地抓着自己和乔瑜的那话儿撸动,不一会儿就把乔瑜伺弄的脑袋一片空白,完全忘记了要争夺主导地位。
等两人都发完一炮从浴室出来,安安静静地面对面躺在床上,南宫狗剩温柔地亲吻小情人的额头、鼻梁,不含半点情欲。
乔瑜脸红红地从床头柜上抓过新买的润滑剂,欲言又止地开口:“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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