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颐看着散落一地的报告,一时无语:这到底是谁强暴谁啊?
等两人苟且地滚在一起时,李夭夭突发奇想地说道:“我要听你叫床!”
苏颐嘴角抽了抽,无奈地配合着提高了喘息的声音,红着脸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李夭夭一边挥汗如雨,一边皱着眉抱怨道:“没劲,来点不一样的!”
苏颐:“……”
他绞尽脑汁地想了数秒,面无表情地叫道:“床!床!床!”
李夭夭:“……”
李夭夭淫笑着对着他白花花的屁股拍了两巴掌:“学猫叫!”
苏颐暗暗翻了个白眼,哭笑不得地叫道:“……喵~~”叫声因气喘不均而略微发颤,在快感的侵袭快尾音稍稍上扬,竟还真有那么点羞耻的酥感。
李夭夭又道:“嗯嗯,学羊叫!”
苏颐无奈地纵容着他的爱人幼稚的要求:“……咩~~”
李夭夭高兴地弯下腰来亲吻他的脊梁骨:“噢噢~~好带感,老子浑身都酥了!”
苏颐:“……”
事毕后,李夭夭搂着苏颐,将脸埋在他的锁骨间轻轻磨蹭:“苏颐,你真好……我喜欢你。”顿了顿,郑重其事地捧起苏颐的脸,在他唇上印上一吻,认真地说道:“我很喜欢,很喜欢你。”
苏颐笑着回应了他一个绵长濡湿的吻。
李夭夭的脾气诚然够坏,可是苏颐愿意相信这个会在危急关头挡在他面前的男人此刻说的是真心话。
人生得以如此,已算充实。
临出发的前一个晚上,乔瑜喂四牛吃完玉米粒,担忧地问道:“我们走了,它怎么办?要不要拖朋友照顾一阵子?”
以往南宫狗剩倒斗时都会带上四牛,虽说这只肥的连飞行都困难的鸽子未必帮得上什么忙,可南宫狗剩也会始终将它当做一个在外面等着自己的伙伴。然而这一次,一只活的鸽子自然是带不上飞机的,要让它跟在飞机屁股后面追那就更不可能了!
南宫狗剩想了想,摇头拒绝了:“它自己会照顾自己。”
于是乔瑜颇有些不舍地将四牛抱在怀里顺了顺毛,低头看着他圆圆小小的眼睛认真地说道:“这段你自己要乖乖的,等我们回来。”
南宫狗剩失笑:乔瑜这是希望家中有什么能等着他回来么?
他不禁问道:“你养过宠物吗?”
乔瑜笑容一顿,忽而惆怅地叹了口气,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四牛头顶心的毛:“养过一只猫,养了一个月就跑了,再也没回来过。”
南宫狗剩立即立刻感同身受地说:“猫最忘恩负义了!”
乔瑜微诧:“你也养过?”
南宫狗剩伸手捋捋四牛下巴上的猫:“是啊,养了大半年还是没养熟。不好,真不好。”
乔瑜感慨道:“其实养狗最好了,认了主人就不会跑……我曾经想养一只狗,不过那时候我邻居养了一只吉娃娃,他又一次出差一个礼拜,已经准备好了食物和水,回来的时候却发现那只吉娃娃生生哭死了……我的工作也常常要东奔西走,我怕我会冷落了宠物,所以一直没敢养。”
狗剩笑眯眯地接过四牛,把它放回空调外机上的小木屋里:“狗太粘人啦,也不行。还是养鸟好。不然,养几个徒弟也不错。”
第二天,众人在机场集合。、
狗剩师徒几乎是轻装上阵,相较起来竟是苏颐和乔瑜的行李带的最多。苏颐不禁奇道:“师父,你的工具呢?”
狗剩笑道:“安检严啊,东西带不上飞机。埃及不缺这些,到那再买呗!大不了用手刨!”
苏颐不禁想到他帮李夭夭整理东西的时候,李夭夭什么都说不用带,活生生一个人,带着脑子出门,还有什么事做不成?
苏颐笑着摇摇头:果然是有其师必有其徒。
上了飞机后,余鱼显得十分兴奋,到处找人说话。李夭夭和苏颐坐在他后排,乔瑜和狗剩坐在他前排,而右边的佘蛇摆着张死人脸不愿理他,于是自来熟的余鱼很快就和左边一个独身旅行的德国老头搭起话来。
狗剩师徒四人都不怎么会英语,余鱼那点微薄的单词量还是这些年从网络上乱七八糟看来的,而德国老头也说不大来英语,可是两人凑在一块就好像是干柴碰到烈火,一点就着了。
余鱼兴奋地说道:“cloud…big…oh,great!”
德国老头立刻两眼放光地回应道:“yes,yes!so wonderful!”
余鱼:“~!@#¥”
德国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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