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皎白不太愿意,垂着眼睑像是很困了还要努力睁开眼和季横说话,把住季横的手道:“你不说我也不说。”
季横贴着他的面颊,鼻尖蹭在许皎白的侧脸,“嗯。”
许皎白停顿一下,直愣愣抬头看季横。
季横笑得有些恶劣,故意逗弄着,牙齿咬在许皎白的脖颈。
“真不说吗?”许皎白板住脸皱着眉,“那算了。”
“不能就这么算了。”
季横好像特别会惹许皎白生气,要知道他通常和别人说话都是简洁明了直入主题,只有到了许皎白这里,他要千方百计的讨人嫌,要耍赖还要使坏;而平时对谁都没太大脾气,实在沟通不了就选择直接无视掉的许皎白也只有对着季横情绪波动才会特别大。
这两个人都不肯好好说话,什么事都闷在心里,时间久了很多事情都处理不到位,很容易产生矛盾。
好在季横脸皮够厚,可以硬凑过来。
两个人几乎是紧贴在一块,衣料相蹭,许皎白衣服上的扣子被一颗颗解开,又强行产生一个吻,凶狠缠绵,什么都绞在一起,吞|咽声和呜|咽,肩膀轻轻颤抖,锁骨被反复摩挲生出一点疼痛。
许皎白投降,脑子乱哄哄叫了一声“一一”。
季横却不放过他,双手有力锢住他的腰,“不够,还要。”
许皎白:“??”
两个人面对着面,他不得不把一条腿搭在季横的腿上,现在想缩回去都不行,动一下都要被季横捞着脚踝往怀里拽,他们已经贴得足够近了,不能再近了。
许皎白没有喝太多酒,只是身上散发的热度让他有种晕眩感,好像还在醉。脚踝被拽得生疼,他有点委屈,锤了季横一拳。
“离我远点。”声音像含化的雪糕,到嘴里只剩下那么一点凉,没有丝毫威慑力。
季横非但没离远,还把他压在沙发上,舌头探|进嘴里又是一番厮磨。
季横舔他锁骨上浅浅凸起的疤痕,声音低哑深沉,“你真的喝醉了吗,我怎么觉得你在发奶疯?”
许皎白懒得反驳。
季横揉弄他的耳垂,在他耳边吹气,搞一些幼稚的把戏。
许皎白从没和人贴得这样近过,调整不好呼吸,眼尾处一片绯红,像是哭过。
他也不是必须听到那个问题的答案,也了解季横在不安什么。尽管那些不安没有必要,他那么容易心软,给一颗糖就能拐走,心思简单又直白。
迫不得已的离别虽然让他难过,但是他并不觉得非要紧抓这点不放,要因此按一个罪名给季横。
你不远千里朝我奔来了,而我也不想再次错过你。
那么我就敞开怀抱等一会儿,你得自己跑过来,我就负责回拥回去。
分配合理又公平。
现在季横来了,许皎白自然也不会真的把他推远。
“我不会走,不会突然消失掉。”许皎白说着垂下眼睛,“我才不像你。”
季横自知理亏,起身弹了下许皎白的额头,“行,我不闹你了。”
许皎白这才从沙发上狼狈爬起来,季横忽然递过来一颗糖,他思考了一秒,反正还没刷牙,吃就吃了吧,把糖含进嘴后一脸戒备的看着季横。
季横愣了下,想到今天下午那颗糖,舔舔嘴唇笑道:“你吃你的,这次我不和你抢。”
许皎白把糖挪到腮帮,鼓鼓的一团,自己也气鼓鼓的。
外表冷清说话客气礼貌的人私底下爱吃甜甜的糖果,这点就格外的可爱和童真。
他早已脱离少年时期的青涩,在此之前被季横解开的衬衣,现在胸膛露在外面,身体是成熟的,糖果在嘴巴里来回滚动也挡不住他身为成年人的那部分气息。
欲|望是爱的一部分,引诱人们品尝禁果。
他抬起头舌尖顶在牙齿上裹住糖果的样子足以引诱人犯|罪。季横低下头吻他,这是他们今天的第几个深吻了?不管怎么吻都是甜的,夏天在嘴巴里面融化,持续的高温变成汗液,顺着下颌流至颈侧,每个咸湿的夜晚都是你我在耳鬓厮磨。
谁也没想到会到这种地步,变成现在这个局面,家里没有准备任何东西,只能做简单的抚|慰,这期间季横问许皎白:“你是不是醉糖?”
“唔…什么?”
季横认真道:“醉糖。叫起来都是甜的。”
许皎白:“……”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伸手捂住季横的嘴巴。
结束的时候许皎白的膝盖跪红了,肩头透着粉色,眼睛湿|润盛着一汪水。他哭过,只有季横知道为什么哭,还能想到方才许皎白生涩的反应,眼睛睁得很大,一副受惊吓的样子,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结果自己先喘不过气,放下手的时候唾|液粘在手指上,脸颊飘红,那双手是用来画画的,现在却用来防止自己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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