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有点凉,”贺伯言条件反射地抽搐一下,等适应了低温,又挣扎着坐起来,拦腰抱住简意把下巴搁在对方肩膀上,歪头说:“现在还有个地方肿着呢,需要简医生帮忙诊治。”
简意好笑地推开他的脑门,“那我再去拿一次冰?”
贺伯言再次缠过来,用身上某处炽热硬挺的东西顶了顶简意的大腿,“这个消肿冰块可不管用,得你亲自来。”
“别、别闹了,你乖乖躺着。”简意脸皮薄,费劲地把人从自己身上扒开,说:“你腰疼不疼?翻过身去,我帮你揉一揉吧。”
“真贴心,爱死你了。”贺伯言想在他唇上偷获一枚香吻,结果半途中脸色一僵,便扶着腰动弹不得了。
简意见状赶紧扶他趴好,想笑又觉得不太厚道,只能强忍笑意,叹道:“我劝你刚才不要乱来的,你偏不听,这次该长教训了吧?”
贺伯言腰疼,咬着嘴唇委屈的小声嘟囔:“我只是想来一次浴室play而已嘛……”
半个小时前,贺伯言听到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有点心猿意马,坐在床头玩手机也玩不下去,干脆便踮着脚悄咪咪地推开了浴室的门,想和他的小意哥哥来一次鸳鸯浴。
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简意在他的软磨硬泡之下,也终于点头答应,温顺地趴在他怀里任君揉捏。
蒸腾的水雾覆盖在视网膜上,一切都变得潮湿、暧昧起来。
贺伯言将简意抱到洗漱台上和他接吻,情到深处,一路向下去吻他的胸口和小腹,下一秒,好好的爱情动作片毫无征兆地转台成为喜剧“灾难”片。
他脚底打滑,脚踝骨撞到浴室柜边角,整个人失去重心往后摔,简意本能地伸手拉他,反被那股巨大的力量拽下洗漱台。
贺伯言被他以头抢地的架势吓得肾上腺素飙升,顾不上脚疼、屁股疼,扑过去当了人肉垫背,这才没让简意血溅当场。
可简意虽然人瘦,但个子摆在那儿,130斤的重量毫无缓冲砸下去,把新晋影帝砸成了半个残废。
回想起方才两人互相搀扶着走出浴室的情景,辛酸中还透着那么一丝好笑。
简意跪坐在一边,卷起贺伯言的睡衣下摆,将细长的手放在劲瘦紧实的后腰处,双臂伸直用力揉按,贺伯言把头埋进枕头里发出一声闷哼。
“我下手是不是重了?”简意说,“我放轻点。”
“嗯哼……”贺伯言哼唧两声,分不清他是疼的还是爽的,他费劲儿地把脑袋转过半圈,对简意说:“力度还行,就是下手的方向不对,你坐我身上来。”
简意:“……都摔成这样了,你还没死心吗?”
贺伯言无辜地眨眨眼,半张脸陷在枕头中,看上去有几分滑稽,“小意哥哥,我下面那根再厉害,也不能弯到我屁股后面去戳你吧?我趴着,明明是我比较危险。”
简意臊红了一张脸,反思自己大抵是真的多心,分开腿跨坐在贺伯言的大腿上,继续给他按腰。
他的手法虽不专业,但力度适中,某种程度上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再加上他的双手温凉柔软,掌心处的薄茧摩挲过皮肤时带起一阵阵酥麻感,很快,贺伯言被他按硬了。
贺伯言哼哼唧唧的声音逐渐变了意味,性感又撩人,简意的脸在他视线不可及之处浮现出一抹可疑的绯色。
“你、你别叫了,我这是在给你按摩,又、又不是……”简意的话卡在喉咙里,不好意思继续说下去。
“又不是什么啊?”贺伯言明知故问,见简意迟迟不肯回答,他翻身将人带倒在床上,然后把简意拉到他身上。
两人面对面贴在一起,简意很清楚地感受到他的硬度与形状,脸开始烧起来:“你怎么又、又硬了?腰和脚踝不疼吗?”
“一直没射过,现在下面胀得发疼。”贺伯言捧着他的脸,亲了亲那两片柔软嫩红的唇,好声哄劝道:“哥哥你帮帮我好吗?我真的很想要。”
说着,还不忘用下面那根蠢蠢欲动的东西顶顶简意的小腹。
简意刚才被他叫得已经半勃,这会儿又被贺伯言这样恳求殷切的目光注视着,胯下也很快充血挺立起来。
贺伯言把手伸进他松垮的睡裤中,在浑圆挺翘的屁股上揉了一把,然后转到前面握住了简意的阴茎,简意低喘着把头埋进了他的胸口,发出几声奶猫似的呻吟。
贺伯言抬头吻了吻他的发顶,手上卖力取悦着简意。
两人相处这么久,他早已熟知对方的敏感点在哪里,只不过套弄几下,简意就彻底被勾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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