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比赛呢,不看就滚去睡觉啊。”
聂锐宁瞪了吕慕一眼,继续转头看电视,奈何腰上的触感非但没有消失,反而顺著他松垮垮的短裤往下钻,大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你很烦……”
聂锐宁没好气地一掌拍掉吕慕的手,转头继续看电视,看了五分锺,他愤怒地扭头瞪吕慕。
吕慕无辜地摊手,“我没有摸了啊。”
“混蛋,我看不进去比赛了!”
“我不是故意的。”
“可恶,明明是你自己说不可以做的!”
聂锐宁爬过去抓住吕慕的肩膀,脸气得鼓鼓,吕慕笑著拍拍他的屁股,“是不可以做,所以只是摸摸你而已。”
“王八蛋……”
聂锐宁骂完就低头去亲吕慕的嘴唇,吕慕顺手圈住他的背,任他趴在自己身上肆虐地抓咬,两人几个月没有亲热,哪里经得住这般撩拨,亲了一会儿就硬得不行。
“……摸我。”
“摸哪里?”
“……你说摸哪里?!”聂锐宁恨得牙痒,对准吕慕的肩膀一口就咬了下去,吕慕吃痛,脸上笑意却深,他伸手摸了摸聂锐宁的背,低声安抚道,“忍一忍,过几个月再说。”
聂锐宁简直要被他气死了,他坐起身,屁股故意在吕慕硬邦邦的胯下来回磨蹭,“那你之前故意招我?很好玩?”
“本来想忍的,见你光著屁股坐在前面,就没忍住。”
从吕慕那张薄薄的颇有几分禁欲色彩的嘴唇中吐出如此直白的句子,聂锐宁只觉头顶一阵冒烟,“谁、谁光著屁股了,只是腰!腰而已!”
吕慕恍然大悟,望向聂锐宁的眸中多了几分了然的笑意,“原来你是故意露出来的。”
天下无雷 15 夜的和谐曲
聂锐宁折腾了半天,遇上吕慕这麽个冥顽不灵的主,愣是不肯提枪上阵,最後只能不了了之。
电视里的NBA比赛早结束了,聂锐宁窝在床上生闷气,吕慕关掉电视,下床出门打了热水帮聂锐宁擦了脸,他上了一天的班早就困了,安抚地亲亲聂锐宁的脸颊,就回到自己的陪护床上。
时值盛夏,到了晚上仍然热得人辗转难眠,聂锐宁手术初愈,病房的空调温度不敢调太低,吕慕躺在床上闭著眼,只觉得身下的床铺热得烫背,他不由自主地翻了个身,却瞥见旁边床铺上,聂锐宁像颗粽子似的严严实实地捂著被子。
这家夥,也不怕闷出痱子来。
吕慕苦笑,认命地翻身下床走到聂锐宁的床前,聂锐宁背对著他身体蜷成一团,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
“锐宁,别捂那麽厚,起来少盖一点。”
吕慕的手刚碰到聂锐宁的肩膀,却发现手下的身体猛地一抖。
“锐宁?”
“……”
手下的肩膀微微起伏,分明是醒著的,却死活不肯出声,吕慕觉出不对,手搭住被子一角想要掀开,却被聂锐宁死死拽住。
“滚开……”
从被子里闷闷地传出来的声音喑哑,手掌下的身体热得不像话,吕慕微微皱眉,屈膝跪在床边,掰住聂锐宁的肩扯住被子强行用力掀开!
聂锐宁蜷著身体,下半身的内裤已经脱掉,他光著屁股护住胯间,整个身体红彤彤的。
此情此景,就算吕慕是白痴也明白了,聂锐宁僵著身体一动不动,自慰的时候被恋人撞破,聂锐宁想死的心都有了。
吕慕半天没出声,他低头看了聂锐宁一会儿,翻身上床将他轻轻揽进怀里,聂锐宁身体一弹,立刻就要挣扎,吕慕圈住他贴在他滚烫的耳边柔声道,没关系的,锐宁,没关系的。
聂锐宁只觉得当街裸奔也不及此时此刻丢脸,情不自禁咬住了嘴唇。
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像两只叠起的虾,聂锐宁瞪著面前黑漆漆的床头柜,觉得全身的知觉都消失了,只剩下腰上那只手。吕慕的手在他的腰上停留了一会儿,就顺著胯骨往他的腿间滑。
聂锐宁神经一跳立马按住吕慕的手,吕慕动作比他还快,长腿一抬就压住了他。
“干什麽?”
“要你。”
“我不想要。”
“我想要。”
聂锐宁猛地转身与吕慕面对面,湿热的呼吸吹得两人都心浮气躁。
“不是说前三个月不可以吗?”
“你都光著屁股自摸了,我又怎麽忍心?”
吕慕一边吻他的下巴,一边将手探入他双腿之间。
“怎麽弄得这麽湿……”
“你闭嘴!”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吕慕轻咬聂锐宁的鼻尖,两指在他光溜溜的屁股上掐了一记。“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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