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笑话颜色发黄,雷浮潮破功的速度比他还快,对视一眼,两人就在被子里笑成了一团。
重逢以后,萧凭也很少见到过雷浮潮这么开心了,不禁伸手替他捋了几次额前的头发。
刚刚角度借得巧,萧凭是半跪半坐在雷浮潮面前的,且自己出了不少力,加上热敷和膏药的功效,雷浮潮现在好像舒坦一点了,只是有些失力。
他一将雷浮潮额前的头发逆捋斜压、露出额头,雷浮潮就会眯起眼睛看他,手指完全放松,身体也逐渐舒展开来,这是老习惯了。
以前他还这么捉弄过雷浮潮好几次,逮着早晨午间雷浮潮半梦半醒的时候,先设法吓唬他一通,把他惹生气了或是吓得紧张起来了,再使出这招,观察他怒气渐消表情融化的整个过程。
不过这次他不是在恶作剧了。
他光明正大地悄悄在雷浮潮额头上亲了一下。
雷浮潮好笑地扫了他一眼。
然后两人一起爬起来去冲热水澡。
方才办事时谁也没有闲心思抬手开灯,但发肤摩挲里,依靠感受也将彼此的身材感受了个七七八八,所以此时一进浴室,虽然也还抱着丝仔细瞧瞧的打算,可最先吸引雷浮潮的根本不是萧凭的身材。
——他发现萧凭还硬着,小兄弟呈现的弧度堪称骄傲。
雷浮潮:“……???”
留意到他的震惊,萧凭扭开淋浴头,认真安慰了他:“雷哥,不要伤心,你活那么好,这个真的不怪你。”
雷浮潮也觉得不是自己的问题,刚刚萧凭可被他弄射了三次不止。
雷浮潮感到难以置信,怎么回事?萧凭这是拥有爱情男主角般的那什么能力吗?
但萧凭显然没有领会他沉默的原因,还在试着安慰他:“我是说真的,你技巧很多,东西也很大,我爽翻了。”
“这我知道。”雷浮潮凉凉地回答,不对劲的显然不是他。
看到他“恢复”了自信,萧凭就放心了。
萧凭开心地说:“那下次等你养好了身体,我们多打几炮就是了!”
……雷浮潮放弃跟他讨论这个话题了。
既然确定了恋爱关系,再独力更生地用水浇未免也太惨了,雷浮潮紧急拿手帮萧凭解决了一发,没料到结束以后,犹豫了一会,它又毅然决然地抬头了。
雷浮潮难以置信X2:“……”
萧凭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兄弟,顿时也挺愧疚,发表检讨道:“雷哥,你不要管它了,它也不是每天没事就这么活跃的,应该是怪我今晚太高
兴了,一会你把衣服穿上就好了。”
于是雷浮潮只好漠然地走进水流中,快速冲了个澡,穿上衣服站在一旁抱臂看着萧凭自我镇压。
以防万一,走出浴室后,他们还离开宾馆到建筑稀少的山道上去逛了一圈。
春夜湿冷,起初萧凭很不赞成这趟行动,但拗不过雷浮潮一句“难道我今后就再也不能夜里出去玩了?”,只能皱着眉头帮他从头到脚武装了一通,牵住他出去了。
不清楚是不是学某些乐器导致的缘故,雷浮潮的手指比一般人长,萧凭暗暗地从指根开始向下抚,仿佛要过很久才能碰到指尖。
“是不是你戴起戒指来也比别人更牢靠一点?”他便侧头去问雷浮潮。
这是句没道理的傻话,一说出口,萧凭就意识到了。
雷浮潮的表情也果然像听见了一句傻话似的,但开口却只回答:“对,我只戴一枚戒指。”
说完雷浮潮就哈哈大笑了起来。
萧凭也哑然失笑,开始断断续续地说一些更傻气的话,什么:“其实和你分开以后,凡是我们一起唱过的歌,我都不敢唱了”,什么“但是我见过你在节目上随口哼过一句‘明月几时有’来回忆拮据岁月的感觉,我记得那明明是我的做法,于是特别开心,对着电视大叫,差点被理发店的其他客人赶出去”,什么“后来我请人吃饭时,也爱去你常常选来请人吃饭的那几家店了”,什么“你也给我留了一些坏习惯,从前我不在半夜里喝冰饮料的”……
雷浮潮一一听着,听到心潮汹涌时,就伸手紧紧一揽他的肩膀,放慢几分步子。
夜晚的山区黑黢黢的,有些道路尽管修葺了扶手,可扶手之外就是海洋般涌动的树浪或瀑布支流,谈不上吓人,不过光源稀薄,地势非同寻常,终究不太安全。
由雷浮潮打着小手电,两人一路漫步到了一条没有水声,但下方万树摇曳,实地遥远的高沟旁。荔荔丝
萧凭突然停下脚步来,双手作喇叭状,向沟壑下大喊了一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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