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温风起先还气哼哼地在发泄,越说越觉得不对。
管他衣柜,管他吃饭,撒娇撒泼会花钱让他哄,还每天晚上提供两岸三地葫芦娃套餐,而他一点儿也不满足,甚至还想更进一步的……
的确不是什么小奴隶,是老婆。
“我是gay。”霁温风脑海中电光石火地闪过这个念头。
鹤开阳看着他从茫然到想通的表情,提醒他道:“这里经常有人在酒里放rush捡尸。”
霁温风探出头去张望楼下的吧台,陆容已经不见了。
不好!
霁温风赶紧拉开门冲了下去。
鹤开阳望着他的背影闲闲地点了一支烟:“霁大少爷弯的很彻底。”
纪景深:“也不一定吧,这么小的孩子知道什么啊,就是兄弟爱吧。我们十六七岁的时候不也成天跟好哥们勾勾搭搭,还一口一个老婆地叫吗。”他看这两个小子成天演的很开心,也没有做什么逾越的事,可能就是纯粹觉得好玩儿吧。
纪景深:“而且霁大少爷从小一个人长大,没有兄弟姐妹,父母也都不在身边。好不容易有了个同龄的小伙伴一起玩耍,会特别在意他,也挺正常。小孩子哪里分得清这么复杂的感情,我们成年人有时候就是太龌龊了。”
鹤开阳想了想,笑道:“也是。就是单纯的好哥们吧。”
陆容在gay吧中打遍天下无敌手,高手寂寞。
霁温风不知道在二楼搞什么东西,其他男人既不敢请他喝果汁,也不敢听他讲项目,他坐在吧台边上实在很无聊,索性离开了gay吧,去外面透透气。
他手插着裤袋晃出gay吧,面对着额维多利亚港的夜风,脑中盘算着如何建立香港直邮真品球鞋代购链。
就在这时,他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低哑的哭声。
那是一个年轻的长发男子,抱着自己的膝盖低着头蹲在街边,很狼狈的样子。
有几个gay吧出来的男人不怀好意地围住了他:“小弟弟,什么事情这么伤心啊?”
长发男子:“呜呜……”
男人们摇了摇他,把酒瓶塞进他手中:“这么快就醉了吗?来!跟哥哥们继续喝啊!”
长发男子终于意识到不对劲,迷惘地抬起了头,看到三个死gay,生气道:“离我远一点。”
“干什么嘛一起玩玩嘛——”
三个男人毛手毛脚地扯他的胳膊想把他拉起来带走。
陆容走了过去,男人们看到这个清秀的少年都齐齐变了脸色。
陆容淡淡问:“发财感兴趣吗o2o平台了解一下。”
三个男人落荒而逃——这个内地来的大骗子!
长头发的年轻男子身体一软,跌坐在街沿上。
陆容蹲下来:“你还好吗?”
年轻男子捂住了脸:“呜呜……”
陆容:“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年轻男子眼中露出了迷惘:“家……我不知道……我没有家。”
陆容对他这种文艺小清新的表述很不满意:“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祖籍哪里,为什么在香港,你是做什么的。”
年轻男子喝得醉醺醺的,陆容问什么他就答什么:“我叫刘斐,今年22岁,祖籍江西,在g大念书。”
陆容:“你家确实不在这里,你在这里只有宿舍,我给你叫辆车,你自己回g大宿舍可以嘛?”
刘斐:“呜呜呜我回不去了……”
陆容:“……”
他不是很愿意管闲事,但刚好他今晚比较闲,挨着刘斐坐下:“给你十分钟时间具体阐述一下为什么回不去了的前因后果相关剧情。”
刘斐:“其实我是逃家出来的。”
陆容:“你一个江西的考上g大你爹妈不要给你付学费的啊。”
刘斐:“我其实是拿奖学金的……”
陆容:“哦。”
刘斐:“我爸妈都是农民共我上学不容易,我有了奖学金以后就没有再问他们要钱了。”
陆容:“那你们家庭生活很和谐,你逃哪门子家啊。”
刘斐:“我说的不是我那个家,是我香港的这个家。”说到这里失声痛哭,“其实也不算我家。”
陆容:“刚才说到你家都是农民供你上学不容易有了奖学金之后就没有再问他们要钱了,然后呢。”
刘斐:“然后我来香港念书,香港物价很贵,奖学金都不够吃的,我就去到处打工,实习,认识了纪先生。”
陆容:“哦,你跟你男朋友吵架分手了离家出走对不对?”
刘斐失声痛哭:“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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