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能看到我就好了。
阮争就胡思乱想着,鬼使神差地把照片留存了一份,然后查出了余心心的学校地址,把钱包快递了过去。
3.
阮争到平市的第二年,罗聿也举家搬到了平市。
姜棋早发现阮争对罗聿很感兴趣了,只是没说破。有关罗聿的东西他都留存一份,好几次被姜棋逮着在偷偷重看。
姜棋最先开始以为是阮争为了知己知彼,研究对手资料,谁知阮争还很有长性,好像对罗聿很有兴趣,且愈演愈烈。
终于,两年后某一天,阮争在办公桌上摊了几张照片,姜棋走过去看见,就问他干什么,阮争撑着下巴说:“你看这几个人有什么共性?”
“都很娘?”姜棋研究了一下,揣测。
阮争沉吟道:“都和我很像。”
姜棋差点给他跪下,心说您别再说自己娘了我仿佛不认识娘这个字了。
“帮我去给罗聿发个邀请,”阮争说,“我来署名。”
4.
阮争没等到罗聿。
姜棋知道他等了一夜,又隔了几天,他才见到阮争。
阮争还是那个样子,看上去温温柔柔,与世无争,非常和善好相处。
姜棋想了想才问他:“怎么样?”
阮争回答他:“阮争可能不行。”
End
第16章 番外别的事情
1.
临近过年时,罗聿的母亲余心心来了一个电话,说希望罗聿把阮争带回家里来过年。
罗聿本也有这个打算,一接完余心心电话就拨了阮争的号码。
他本以为阮争跟他回家就是一句话的事,谁知阮争在那头犹豫了一下,却说觉得不合适。因为他往年都是和姜棋一道过年,如果他走了,那姜棋就一个人了。
“姜棋三十多了,”罗聿听见姜棋的名字就皱眉头,“你就放他自由吧。就算你不跟我回家,也是跟我过,轮得到姜棋?”
阮争听出罗聿不高兴,便软着声音哄他几句,又说:“我和阿棋商量一下。”
罗聿心情不佳地挂了电话,且一整天都没收到回复。
在一起生活久了,罗聿就发现阮争是看上去温柔软弱,实际上主意大得很,罗聿从没能成功改变过他的任何决定。
就算是罗聿都难免会想,如果有一天阮争不再喜欢他,是不是会把他打包丢出门去。
阮争白天临时出了趟平市,晚上十点才到家。
罗聿面色很不好看地在客厅坐了一个多小时,阮争一身寒气走进门来,他立刻生硬地开口:“还知道回来?”
阮争把大衣挂在衣挂架上,步履轻快地走到罗聿身边,看他手里拿着的动物庄园,抽了他的书丢在地毯上,低头笑眯眯说:“没事不要看这些造反的书。”
罗聿本来板着脸要训话,被阮争一闹脾气下去了,把阮争拉到沙发上,握着他的手帮他取暖,问他:“怎么这么晚?”
“本来要回平市了,又临时陪阿棋去看了一个小婴儿,”阮争告诉罗聿:“是他朋友去A国找代孕生的。”
“父爱泛滥了?”罗聿捏着他的手腕问他。
阮争摇摇头:“只是在想你是不是也该去要个孩子。”
余心心和阮争提过,罗聿的父亲希望罗聿能早点弄个孩子出来,阮争今天看见小婴儿,就想起了这件事情。
罗聿看着阮争,突然伸手按住阮争的肩,另一只手摸了摸他平坦的小腹:“你能生我就要一个。”
阮争嘴唇张了张,和罗聿对视了几秒,抬手按住罗聿放在他小腹上的手,贴近罗聿,鼻尖抵着他,用气声说:“那要不要试试看啊。”
“嗯?”罗聿移开了一些,眯着眼睛看阮争。
“射在里面会不会怀孕?”阮争天真地问罗聿,表情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罗聿什么都没说,把阮争抱了起来往楼上走。
十点后是成人活动时间。
卧室里很暗,只留了一盏廊灯,房间的男主人衣冠整齐,坐在他身上的人却不着寸缕,肉穴吞吐着他粗大的性器,每每被他用力往上一顶,那人就会发出像被抓住尾巴的猫一样的呜咽声。
阮争腿根麻得快吃不消了,嗓子里能发出的只有哭音,他攀着罗聿的肩膀喘着气求他:“罗聿,我们换个姿势……”
罗聿停了下来,手扶在阮争的肩膀上,紧紧盯着他的脸,问:“换什么呢?”
“让我……唔”阮争不等罗聿说好,就缓缓抬起腰,想把罗聿深埋在他体内的东西吐出来,却偏生被罗聿按着肩膀往下一按,刚出来一半的性器又捅了进去。
阮争几乎被这一下顶的崩溃了,他哽咽着抱着罗聿,眼泪从眼眶里滴下来,滴在他的小腹上,顺着肌肉的线条向下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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