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股医用酒精的味道。
突然,心口前传来一阵锥心的疼痛。
像是皮肉被刺穿了似的。
几乎是同时,生理性的泪水就因为疼痛, 从眼眶里冒了出来。
“——!”
凌舜还没来得及喊疼, 江殊就先一步加深了这一吻,及时分散他的注意力。
渐渐地,身前被扎破的地方,似乎也不是疼的那么钻心刻骨。
眼角的泪水也停止了。
亲吻也柔和了不少, 大多都是照顾着他的感受,慢慢安抚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才分开始。
江殊看着哥哥的眼睛。
眸中比刚才湿润了不少,眼眶还是红的。目光再向下,落在了心口前,那一枚戒指上。
戒指在靠近心脏的位置,被刺穿的那块儿皮肤虽然没流血,但发红是难免的。
凌舜自己也低头看了看。
这哪儿像话……
如果真是耳环,反倒好了。
凌舜咬了咬牙。
而且最关键的是疼。
不是一开始那种皮肉被撕裂的疼痛。
而是夹杂着细.痒的轻痛,更是抓心挠肺,让人无法忽略。
“把戒指取下来……”
凌舜低声请求道。
“戴在哥哥身上这么好看。”江殊自然是没听凌舜的话。
凌舜没接话。
伸出手,自己试图把这枚戒指摘下来。
然而大概是力道不对。
这么一拽,原本闭合的伤口突然开始渗血,整个人也因为疼痛,不受控制的朝着江殊肩头栽了一下,发出一声闷哼。
“哥哥怎么对自己这么狠,我会心疼的。”江殊说完之后,赶忙拿起手边的湿毛巾,擦拭血迹。
“这像什么话!”凌舜有点急了。
刚开始凌舜怎么都想不到这遭,加上被亲的迷迷糊糊,就这么让对方得手了。
“好了好了,哥哥别生气。”
“帮哥哥亲一亲就不疼了,好不好?”江殊说完之后,无辜的眨巴了一下眼睛,目光又一次落回那枚戒指上。
闭上眼睛,轻轻地将唇贴上金属。
戒指被体温暖过,并不凉。
“哥哥真的特别好看。”
在学校早起的太久,虽然生物钟让凌舜四点多就醒了一次。
不过臂弯里的温度和气息,很快就让他又一次陷入沉睡。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
身边躺着的人已经没了。浴室里传来花洒的声音。
凌舜从被子里坐起来。
穿衣服的时候,无意扫到那枚戒指。
凌舜:……
一扫到那枚戒指,整个人就下意识一颤。
昨天晚上闹到最后。
凌舜也不知道怎么的,忘了重点在让江殊把戒指拿走。
而是鬼迷心窍一般,给对方也带上了。
带上之后,凌舜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应该强行要求江殊把两枚戒指都收回盒子里才对……
等江殊睡着之后,凌舜又尝试了几次。
戒指依旧是扣得死死地,试图掰开,只会弄伤自己。
最后穿好衣服,已经出了一身汗。
凌舜打开窗户,好让冷风灌进来一些。
刚打开窗户,江殊就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哥哥醒了?”
“醒了。”凌舜回答完之后,想了想,还是把窗户关上。
毕竟刚从浴室出来,乍一吹风容易着凉。
回头的时候,江殊正当着他的面,好毫不避讳的穿着衣服。
坚实的胸膛之前多了一丝点缀。
钻石的光泽映着阳光,很是耀眼。那枚戒指完美的点缀了身前的风景。
“哥哥还说不喜欢这个礼物,现在连眼睛都移不开了。”
凌舜只当没听见,悄悄别开了目光。
“不来碰一碰试试手感?我每天早起锻炼才……”
“白天,白天正经些。把衣服穿好。”凌舜没等江殊说完这些没羞没臊的话,急忙打断。
江殊这才慢悠悠的套好衣服。
大过年的,街上基本没什么人,大多饭店都是关着的。
两个人也没什么地方能去。
凌舜思量了很久,才说过年了,回县里给父母烧趟纸。
言外之意。
让江殊见见他的父母。
其实如果有可能,凌舜一点都不想回去。
这么久过去了,当初那个殡仪车和警车救护车一起来的凌晨,依旧是挥之不去的噩梦。
省城离凌舜家乡的小县城不远。
年三十,殡仪馆几乎没什么人。
凌舜和管理人员核对过身份证之后,领了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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