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样子绑好。裘刚的发作看起来比前一天的夏寒山猛烈的多。他的腹部很清晰地坚硬膨大,子宫的运动非常剧烈。他的手在桌角挣扎想要去扶住腹部。现在他明白了那晚夏寒山求他把腹部托住的意义。他的大肚随着他在桌子上的挣扎而左右摇摆,连连坠动。他只好随着坠痛发出高亢有力的呼号,顾威说像男高音,倒也形象。
随着宫缩的加剧,腹中只要一顶,他就嗯的一声,用脚在桌子上尽力撑着抬起腰臀,感觉随着腹部的上顶拼命抬臀才能减少痛苦。某次抬臀的刹那,他的后穴挤出一股羊水,喷在地上。引得看到的马仔们一声惊呼。顾威也看得兴起。
“啊──我不生了啊赫赫──”他忍受不了地发出惨叫。顾威已经喝得有点醉了,听到这话,笑嘻嘻地走过来,摸着他再次胀硬的大肚道:“快点。我们酒都喝的差不多了。如果我们酒喝完你还没生出来,我就把你肚子里这小崽子挤出来,然后让你跟我兄弟们一人玩一次,哈哈哈……”说罢突然看到裘刚大腹下面竟然有些BQ,醉醺醺地也来了性致。他毫不犹豫地托着裘刚的腰臀,把他拉近一些,准备掏出家伙就上。没想到的是,裘刚闷哼两声,下面直喷出一股尿柱,都射在顾威前襟,差点就到他脸上了!顾威“呵!呸!”了几下,赶紧闪开,骂骂咧咧把上衣脱掉。裘刚痛得失禁,又陆续尿了几柱出来。
顾威在手下跟前丢了面子,黑着脸过去抬脚就把桌子踢翻了。裘刚从倒的一侧滑下来,手和脚还勒在桌腿上,肚子也歪了,蓦地睁眼惨叫:“疼──疼──”
顾威瞪着他,对旁边忍笑的马仔说:“把他重新绑起来吊着!”停了一下又加上一句:“倒着!”
一会儿工夫,刚才还在桌子上用力的裘刚已经被倒着挂在了房梁上。顾威抬脚在他屁股上揣了一脚,吊着的裘刚直晃荡。“不想生?那就别生了!我看你有没有本事这样生出来!”
裘刚正用力间,被踢翻桌子,忽然又被提着脚吊了起来,痛得迷糊,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被吊后,腹部剧动,他随着惨叫,大声哀求:“放我下来!求求你,放我下来……我疼啊──啊──”他腹内刚才已经下降的胎儿此时位置扭转,子宫由骨盆处回到腹腔,压得他无法呼吸。“放我下来──求”你……”
顾威已经带着马仔离开。在墙角用力忍痛的夏寒山,开始还怕顾威注意到自己在继续分娩,后来看到这幕倒吊,惊呆了。
等到只剩门外有一个心不在焉的马仔之后,夏寒山咬牙捂着肚子悄悄蹭过去,仔细端详裘刚。裘刚的脸由于脑部充血和巨大的腹痛涨得通红发紫。他的腿和肩膀被缠住吊起来,肚子由于胎动和痛苦而颤抖着。
“救我……”裘刚发出撕裂般的哭喊。夏寒山半趴在地上,看看裘刚的大肚子,摇了摇头。
现在夏寒山的确自身难保。他侧躺在地,一只胳膊撑着上身,一手用力推挤着腹部。挤了一会儿,不见效果,只好重新躺下喘气。
“我要是能很快生下来,就帮你……”他对裘刚说。
夏寒山哆嗦着把上衣脱下来,咬在嘴里,以免自己用力时声音过大。
59
裘刚被倒吊着,开始还惨叫呼救,一会儿功夫就叫不出来了,因为回落的子宫顶得他不断地呕吐,他边呕边呛咳,没多久就失去知觉。
夏寒山一个人靠着墙边,嘴里塞着衣服,随着腹部每隔几分钟的胀硬发出呜呜的低吟。他觉得右腹格外紧绷,所以拼命用手按着右边,向下推挤。开始他还靠墙半坐,后来后穴坠胀,也就歪倒侧身躺下,努力蜷起大腿,向后用力。后面仍然不断有胎水流出,他时不时地把手伸过去用手指触碰,那里还是紧闭的。
阵痛逐渐密集,他的呻吟也越来越难抑制了,含混地闷哼从嘴里塞着的上衣里泄露出来。他平躺在地上,晃动着发亮的硬腹,来回翻动着身子。过了不知多久,除了臀下的羊水更多,没有什么进展。夏寒山觉得呼吸困难,只好把衣服从嘴里拽出来,哈哈地大口喘气。
下腹的坠胀提醒着他,也许这姿势不利于尽快娩出胎体。夏寒山一手托着腹,一手扶着墙艰难地站了起来。刚一站直,他就觉一股温热又忽地涌出。站立对于体力的要求实在太高,阵痛一来,他只能用头抵住墙,双手撑在腹上下压,疼地根本站不住。正痛地想往地上坐,他想到了绑自己那个十字柱。挣扎着扶墙紧走两步,他扑过去抓住了那竖柱子,两只胳膊搭在横柱上,那十字柱就像一个伸直双臂的人,接住了需要直立生产的夏寒山。他身体的重量总算有了些依托。他低头看着自己高耸的腹部,再次闭目用力。“嗯——嗯——”他清晰地感觉到腹中胎儿的下移,心里有了些底。用了几回力,骨盆的裂痛更强了,后腰和臀部感受到强大的压力,几乎令他不能承受。夏寒山再次把衣服塞进齿间撕咬着,唔唔唔地闷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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