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直吼的顾威被几个人摁住手脚,但下体伤口针线还连着呢。徐经天也没想到,看着小改着急道:“哎呀!这可怎么办?!”
小改咬牙忍着疼,下巴一指尚文“他来缝完,我教他。”
尚文要不是看在顾威痛急,刚才摔小改那下,他恨不能一拳砸顾威脸上。这会儿让他缝针,本来他差点张嘴骂出来,转念一想,憨憨厚厚地冲着徐经天点点头:“嗯,我来,我也会点儿。”
本来麻药劲儿就没了,又碰上尚文这么个生手,还有个替小改报复的心,这最后几针缝的惊心动魄。顾威向来自诩硬汉,刚才是昏迷中醒来无意识大叫。这下子可就紧咬牙关了。几个人摁着他四肢,都觉得他在巨震,眼睁睁看着他汗湿全身。针缝完,嘴角咬出的鲜血也流下来了。
“他没有生命危险了,就是要绝对静养,近日决不能下床,情绪不能激动。”小改对徐经天嘱咐到。徐经天刚回来看顾威那样子,完全已经丢了大半条命,这年轻人利利索索地,就止了血清了创缝了针,心里感激,再加上人家被顾威伤到手,很是过意不去。看他们二人也疲惫不堪风尘仆仆的样子,赶紧命人端茶做饭,让他们休息。
二人在山里找人找了几天,也确实累了。可刚跨出屋门,就被马仔小心地叫了回来:“医生,两位医生。”他们看尚文在小改指导下也能缝针,干脆就称两人都是医生,“我们二哥……尿憋得很……”
小改伤痛,竟然忘了这个。赶紧转回头看顾威,果然,小肚子鼓胀,小便只是偶尔渗出。他叫尚文用手按压顾威的肚子,顾威饶是多么自诩硬汉,也不由呻吟出声。看到顾威溜圆的小腹,尚文想到了曾经试图逃跑却腹胀而归的夏寒山,有点呆呆的,被小改叫了几声,才会过神,按照小改说的,拿出药箱里的一节导尿管,捏起顾威的分身,一点点朝洞口插。他本就不是熟手,小改现教,他也全凭心冷胆大,插的顾威“啊……嗯……”地呻吟不止。尚文表情平静,看起来确实像个冷静的医生,一直把管子深插下去。顾威痛得大腿直抖,叫到“疼~!”尚文不理,插到膀胱底部,又按照小改所说,避开他伤口,按动他肚子。尿液汩汩流入床边的盆里,顾威也顾不得许多,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的哼哼着。
小改二人这才出门,到院中喝水歇息。不免又问到顾威这伤……徐经天叹口气,旁边马仔道:“是被人扎的,被一个大肚男……”
尚文和小改差点同时被水呛住:“大肚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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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等两人跑到那间小草屋门口,早有人从里面大叫:啊哟,他生了个孩子!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哪还有人管过那两个大肚子,现在听说那男人真的产子,一堆人拥在门口看。
等到小改尚文拨开众人往地上一瞧:可不正是夏寒山和裘刚么?一个捧着大肚子歪靠墙边,一个侧躺在地上,后面通过脐带拖着个婴儿,那婴儿被毯子盖好,看上去面色还好睡得正香。
小改伸出手想去拉那根脐带,结果疼得一咧嘴,看来手腕真伤到了。他一边拜托旁边人撕点布条好让自己把两只胳膊挂住,一边让尚文去拉。
尚文小心拉拽,刚一用力,昏迷中的裘刚就痛地绷直腿夹紧臀部在地上翻了一下。没办法,只好让人把脐带剪断,孩子抱走。小改嘱咐熬点米汤等孩子醒来喂。
旁边的徐经天早就看呆了。“哪儿来这么两个人,他们……是男的?怎么会生孩子?!……你们认识?”他问小改。
小改想了想,也就实话实说,说自己并非什么乡村大夫,只是想研究男人生子,这两个都是自己的病人。前些日子快生了,谁知被泥石流打乱了计划。
徐经天听得迷糊,但眼睁睁看着地上两个,一个肚子大的即将临盆,一个臀后还挂着刚剪断的脐带,也不由不信。
既是小改的病人,徐经天赶紧招呼手下,在另一间屋准备两张床,将两人抬过去。小改尚文环顾室内,已知两人大概是饱受虐待。尚文自己虽然用生产这种方式让夏寒山生不如死,却见不得别人折磨他。小改也没想到本来可以安安心心生产的两人,却遭了这么大的罪。对那个被扎得半死的顾威,都有点咬牙切齿的。
那边收拾好,虽然简陋,但夏寒山和裘刚历经多日,终于以正常的姿势躺到了床上。只是两人都晕迷不醒,毫无知觉。
小改已得知夏寒山几日前也产下一个死胎,未足月。上次小改给夏寒山手术,在他肠壁上也植入了一个子宫,这样产期一到,夏寒山在人造穴口分娩的同时,也会通过直肠产出一个孩子,跟裘刚采取同样的方式。尚文也想看看夏寒山同产两胎是个什么样子。谁知被顾威一折腾,提前排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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