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寒山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分娩已经足够让一个男人痛不欲生,没想到他不放过任何让自己更为痛苦的方式。那就来吧,疼痛、羞耻……他经历的还不够彻底吗?他被翻过来的时候不再反抗,闭目不语。
然而当甘油再次注入,身体却徼了械。尚文跪在他身边压着,眼看着他从刻意的平静变为眉头紧蹙,从牙关紧咬到张口促喘,腹部迅速变得更为膨大,身体从瘫软变得紧张僵硬……终于他的表情完全扭曲,不均匀的呼吸被越来越密集的呻吟代替,最后哀叫:“停下来!停~~~~”
尚文一只手就握着他双手,使他不能够去摸自己的后穴。他只能扭腰摆臀,想停止液体的侵入。但这种徒劳的动作最终随着腹部持续胀大引发的痛苦而被迫停下来。尚文放开他的手,他也一动不动表情僵硬,下肢尽量伸直,不敢让腹底因任何体位的改变而受到丝毫压迫,那逼人的胀痛让他全身的毛孔都乍开来,刷刷地淌着冷汗。
尚文满意地拍打他的肚子,大腹轻微的弹动,冷汗旋即再添一层。他脸色发白,颤动着嘴唇喃喃:“胀……胀……”
这次的甘油量是第一次的两倍。停灌后尚文开始按摩。他把手张开改在夏寒山滑腻的腹部,轻揉两下,夏寒山紧张地呼叫了一声,全身发抖,“不要,不要动。”他用哀求的语气说。但后果是腹上那只手的加力。
他被逼得又开始扭动,这样带来加剧的胀痛以及肠道绞痛的来袭,使他扭几下就僵住,只发出虚虚的痛呻。“啊~~啊~~~”他轻叫着,双手无力地想要拨开盖在自己下腹部的那只手。
老吴听到后面奇怪的声音,循声到厕所,被眼前的情景吓得呆住了。那个诡异的男人以被动的体位横躺于在地上,肚子看起来比之前更大了些,被掀到露出整个肚皮的上衣彻底汗湿,紧贴在身上,而那奇怪的声音,正是他随着腹部被按摩而发出的哀叫。
“要生了吗?”老吴走过去,正看到夏寒山四肢一阵痉挛。而那个会阴部的穴口依然紧闭着没开。他这才发现这人腿间拖出一根橡皮管,在进行灌肠。
“要用点办法,否则生不下来,还早着呢,你去忙吧。有事会叫你。”尚文客气地说。
老吴答应着,转身要走的当口,裤脚却被一把揪住。夏寒山紧攥住他裤脚,嘶哑着哀求:“快,我~~不行了~~~”
尚文把他的手掰开,对老吴抱歉地笑笑。老吴快步走出来,发现那一块被攥得汗湿发皱,听着里面骤然高起的呻吟,摇了摇头。
绞痛迅速升级,夏寒山的腹部如同宫缩时一样绷得如铁块一般。肠子的搅动如同在这铁板上一圈圈拧紧了螺丝,令这绞痛层层加急加重。每次的加重都往他后庭处冲撞,只有那里才是这激痛的唯一出口。但出口已被堵牢,这力量只是一次次激得夏寒山下体震颤。一次次的冲击中,夏寒山的分身微微抬头,又随着激痛塌下去。
旁边就是马桶却无法释放,夏寒山连蹬了几次脚想站起来,却连撑起上身都做不到。在看到夏寒山下腹部肠形再次改变之后,尚文把他扶抱起来放在马桶上,第二次拔掉了肛塞。淡黄色的水便狂泻下来,夏寒山的脑袋无力的仰在尚文的肘窝里,只是肚子由于抽搐不断向外挺,几乎快要休克了。
夏寒山重新躺回马桶旁的地面,这次橡皮管插入后庭的时候,他只有面部轻微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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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第四次都灌入了更多,而夏寒山僵卧在地上,随着按摩和肠鸣痉挛着身子,间或拧着脖子用力的呕吐。第四次灌肠后尚文看着他表情淡漠要休克的样子,摸摸他汗涔涔的脸,轻声问:“现在是不是已经适应了?”夏寒山半张嘴,用力干呕了一下,却什么都呕不出来。
“你最好……灌多些……让我死了吧……”夏寒山挣扎着说。
尚文皱皱眉头:“你活的这么好,怎么想到要死?”他抚摸着那个膨隆的大腹,“我不能帮你死,只能帮你生。”
“看来还要换个法子帮你,”尚文从后面把他身子扶起来,“我也想让你顺产,可你的肚子一次比一次不争气,你看你每次折腾到什么地步……站起来……”说着用力把夏寒山身子拉起来。
夏寒山肚子绞得直想蹲下去,可想着尚文是要扶自己坐上马桶,也就勉强撑住,由尚文架着站立。谁知尚文却扶着他走了几步,绕到马桶旁洗澡的小间。
“洗个热水澡就舒服了。”刚听见尚文在耳边嘟哝,热水哗地浇下来。夏寒山挣了一下,靠着墙就倒了下去,捧着肚子半躺在喷头下,热水就那么直直淋在大腹上。尚文帮他脱去上衣的当儿,肚子加重的绞痛已经让他叫出声。肠道里冰凉的甘油被外面这热水一激,肚子更受不住。夏寒山腹部清晰地显出肠道蠕动波,并发出亢进的肠鸣,他觉得自己巨大的腹部已经变成了一面鼓,不断发出砰砰的擂声,而自己的肠子肯定已经拧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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