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威下体愈加胀痛和火辣,终于因为捏的太紧而变得麻痹。他拼死力勾起头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看到的是那汉子在自己两腿间举起了刀……
根本未及反应,顾威下体被死命一压,想要喊都喊不出,被摁得那么牢还是疼地往上猛一抽身。
众人只见那汉子把顾威的gw挤压地紫胀透明,手起刀落竖着在最鼓胀处划了一刀。划开的同时另一只手没有停止用力,握拳一挤,蛋碎黄出……
时间仿佛停滞了一会儿,顾威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张嘴要叫,却因为强烈的疼痛和惊恐保持着哀叫的状态晕死过去。
挤出的那东西放在小碗里,浇了点油,点上火烧了一会儿,变为黑渣,被倒入一满坛酒水里,在场人各分一碗,羽毛念念有词,带领大家一饮而尽。他们以为,这是宝物,既然这个人已经无用,喝下去也许可以促使下一位产神在部落内部产生。
阿鹿没有喝,悄悄地倒在地上,偷眼去看昏死的顾威。他下体伤处被糊上了泥巴,可以看出肚子还在抽搐。
作为将死之人,顾威不再被严加看管。晚上他被扔在帐外地上,这让阿鹿帮他逃跑成为可能。
在阿鹿往担架上抬他的时候,顾威忍不住呻吟,被阿鹿紧紧捂住嘴巴,很快没了声息。
阿鹿几乎是匍匐着,把顾威一点点拖出寨子,并在天亮之前终于拖到河边,抱上了竹筏。
从这里顺流而下,一定会有人发现他,把他给救下来,只要他不在那之前死去,就存有一线生机,而留在这里,注定是死路一条。
阿鹿担忧地看着顾威,轻轻地叫他,希望他能清醒地漂走,保持求生的意识。
“夏总!夏总!”阿鹿对着顾威,用这样奇怪的称呼不停轻唤。
终于,将夏寒山叫醒。
夏寒山如同从云端坠下来一般,在感觉自己落地的同时回忆着刚才的……梦境。梦境吗?自己为什么躺着?
他很快地用手往下一探——松了口气,还在。接着想起什么又是一惊,肚子!顺着抚摸上去,还好,是平的。
依旧惊魂未定,浑身冷汗。这梦境未免太长太细致,自己到底怎么回事?晕了多久?
“夏总?夏总?”他这边尚自闭目喘息,那轻唤声再起。夏寒山慢慢睁眼,看到自己的总助郑凯一脸焦急。
郑凯……他在梦中的样子慢慢浮现出来,让夏寒山感觉安定了下来。
“我……怎么了?”他声音发涩地问。
“您开会的时候突然晕倒了,昏迷了快一周了!”
也就是说,在医院已经躺了好几天?怪不得,那么可怕漫长的噩梦……夏寒山缓缓地活动了下身子,侧了侧头。这一侧头不打紧,看到的人让他全身一抖——顾威!
太熟悉的脸了,此刻在昏迷中仍不停痛苦呻吟。
看见夏寒山惊愕的表情,郑凯有点奇怪,揣测了下解释道:“这是急救病房,所以旁边会有别的病人……您醒过来脱离危险,就会转到单人病房去。”
夏寒山呆呆看着顾威,他腹部……竟然如梦境的最后一般隆起!
“他!”夏寒山几乎惊叫。郑凯看着夏寒山表情,有点莫名其妙,只有继续解释道:“这人也送来好几天了,刚才医生说他又发了肠梗阻,肚子都胀大了,马上要动手术。”
夏寒山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向另一侧扭头,果然,这边床上也是梦中熟人。那正在被人喂水的,不正是裘刚么?护士长正恭喜他度过危险期,边说边瞥了眼夏寒山。——是花嫂!
一个小伙子直愣愣地冲进病房,着急地问护士:“医生什么时候来?他疼得不行了!”说着拉住呻吟不已的顾威的手。这不是阿鹿又是谁?
夏寒山脑袋混乱了。
郑凯在一旁看到他脸上表情又是惊恐又是愕然,有点担心,边用手试试他额头温度,一边也向护士长打听:“大夫什么时候来?我刚才已经叫了一次了。”
“我,我什么病?”夏寒山终于从一次次震惊中清醒了一些,问道。
“您这一周一直在做全面细致的检查会诊,过会儿医生就来。”郑凯安慰道,“看您醒过来精神不错,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也许是太累了,身体受不了要休息。”
这安慰没有效果。夏寒山感到莫名的紧张。说是莫名也不准确,毕竟一屋子陌生的熟人,而且都来自刚刚结束的噩梦,这气氛谁也受不了。
病房里逐渐安静下来,可以清晰地听到脚步声从外面走廊由远及近。护士长对那焦急的小伙子说:“别急了大夫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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