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撞话术 作者:音爆弹【完结】(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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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紧密结合着,严锐的性器嵌在他体内,稍一动就勾动他所有反应。那根东西的形状略微有点儿上翘,从背后进入时,总能戳到某些寻常角度下碰不到的地方,严锐又是个足够聪明的人,几次的性爱经验早已让他掌握技巧。在插入之前,严锐用手指就玩得他快要高潮,身体仿佛不是他的身体,在情欲之下飞快沦陷,被快感征服,杨竹发着抖,被顶了几下很快就泄了一次,精液射在严锐手心,被严锐抹到他的脸上。
  严锐手指摸上来时他还现在高潮余韵中,神志不清,有手过来就下意识地舔。舌头卷住那柔软指尖,打转两圈,严锐默不作声将手掌往前再送一些,他就迷茫地舔了自己的精液,舌尖像只无害的小蛇一下一下在严锐掌心钻,将精液带入了口中,还从喉咙里发出朦胧的呜咽声。
  味道不对,好奇怪?严锐手心为什么是湿的?他迟钝地意识到这一点,这才反应剧烈地叫了一声,严锐便轻笑一声,将黏糊的白浊液体在他右颊上抹开。
  严锐的笑声是罕见的,出现在这个时候,让他恍惚了片刻。他被迷了心智一样,用自己的手去确认脸上的东西,又过了两秒,再痛骂自己没有出息又被严锐玩弄了,想要擦掉脸上的精液。然而严锐抓住他的手腕,轻而易举就将它们拉到背后锁起来,杨竹上身失去支撑,脸栽倒在枕头上,精液还在枕面上蹭了一下,一转脸,蹭到了他鼻尖上。
  “严锐……”他脸上烧得跟要着火一样,嗫嚅两句,控诉地说,“枕头脏了!”
  严锐道:“洗了就好了。”
  他语调漫不经心,性器又坏心眼往里头一凿,龟头恰好抵着杨竹的敏感点磨。杨竹叫了一声,过分剧烈的快感又让他开始掉眼泪了,“啊”了两声,像小孩牙语,短路的脑子不知道在这种时候该说什么。严锐并不给他思考的时间,向前一撞,力道之大让他整个人又往前一滑,精液一半被枕头吸收了,一半还在他脸上,被磨成薄薄的滑稠液体,触感略有点儿恶心。
  杨竹的羞耻心像没有分辨力一样,总在不该发作的时候发作。他勾引严锐和他上床的时候心里高兴得不行,严锐给他扩张的时候他也撒了好几次娇,就跟在发浪一样,现在不过被抹了个精液,忽然就受不了了,心里头的羞耻感噌噌猛涨。他腰腹都被操得发麻,软下来的性器垂在空中,强烈的如潮快感从后穴卷卷袭向全身,然而尚在不应期,硬不起来,只有性器顶端在默默渗出透明液体,还滴到被子上。
  严锐看不到这个,然而他自己能感觉到,尤其是那液体湿漉漉地在龟头打转,悬而不滴,诡异的痒感让他大口吸气,但吸入的又是带有精液味道的热气。
  杨竹开始掉眼泪,胡乱地接着刚才的话题控诉:“这枕头晚上是我要躺的!”
  严锐不回答他,专制地继续自己的征伐,用的润滑液有点多,性器在抽插之中还打出了一点儿泡沫,白白的小泡沫挤在穴口。严锐猛的一下,操到了最深处,杨竹无法自制地大叫一声,龟头发着抖跟射精一样分泌液体,全身上下都湿了,眼睛更湿。
  他被严锐惯坏了,老想些天马行空不讲道理的东西。他哽咽着,被严锐插得喘气声都断断续续,还要挣扎地说:“拿去洗了……我,呜,我晚上,躺什么……”
  好不容易说完这句话,严锐还是不理他,他就生气地叫:“严锐!”
  还是不理,他就接着叫。在床上被冷落的感觉常常让他慌张,再叫了没过两声,他心里头的委屈达到了顶峰,开始丢人地哭,眼泪跟不要钱一样涌出来。
  严锐这才分了一只手,左手抓着他两只叠起来的手腕,压在后腰,右手向前支撑去,身体伏在他背上。仗着空调温度开得高,他早把衣服脱光了,但严锐只脱了外套,里面的毛衣还好好穿着。粗糙的毛衣和细腻的皮肤一接触,杨竹马上被痒得想躲,他腿脚打颤,连小穴都紧张地蠕动起来,也忘了自己刚才还在争取什么了,软声软气求饶地喊“严锐”,严锐不为所动,只是嘴巴凑到了他的耳边。
  严锐在做爱时的反应永远不像他这么外露,一举一动都是冷静的、有条理的,若不是性器都已经硬得烫得能灼伤他了,杨竹用身体感受到,恐怕都要以为严锐只是在做一件无趣的公事,而不是与他做爱。
  但此时此刻,杨竹听到他的呼吸声,感受到他呼吸的温度,这才体会到严锐也不是全然冷静的。
  过分的快感让泪腺失控,眼泪不断地涌着,喉咙也随之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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