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那——那你?”战楼旋不知如何是好的问。
“我和超然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超然的生母是关雯筱,而我是父亲和另一个女人的孩子,不过为什么我们的身份会调转,那就是我和超然的私事,这件事不会牵连到大家的利益,所以你们就不必过问了。”战楼严把话说的明白,周围的人也不再多问,但四下里已经隐隐有窃窃私语的声音。
“第二件事”战楼严的话一出口,周围又安静下来“我已经制定了反击计划,详细内容等会在仔细商量,这一次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过战鹏矩和战楼谨。”战楼严说完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霾。
“家主,我们现在这样的状态要怎么反击?目前无论是物资还是人心甚至是人手,和战鹏矩比起来都是螳臂当车。”袁熙担忧的问。
“既然战鹏矩喜欢玩阴的,我们当然要还之彼身,明知不故还要硬碰硬的人不是勇夫而是莽夫。”
气氛沉闷的会议结束后并没有给生还的人带来多少希望,因为他们仅有的这些人在遭受灭门的磨难后连喘息疗伤的时间都没有就要给予敌人反击,就算对战鹏矩心怀怨恨,但总有些力不从心。光是看战鹏矩这短短几天里迅速站稳脚跟并急速扩张的势头,就已经让人心凉大半。
“家主,孙秘书醒了。”阿宽见会议结束,立刻走进屋内通知战楼严和武宵。
二人得到孙超然醒来的消息二话不说立刻奔赴病房。推开房门,阿西虽然有些疲惫却面带喜色,此时正细心的为孙超然掖好被角。
“他不是醒了么?”战楼严看着孙超然紧闭的双眼十分担心。
“只是清醒了一小会儿,现在又睡了。”阿西悄声说道。
“醒了就好。”武宵放心的叹口气拍了拍战楼严的肩膀示意,随后二人离开不再打扰孙超然休息。
坐在天台上,战楼严目光悲伤的望着远方。此刻家族里的琐事和人都已经安排好,他终于能喘口气休息一下。手中紧握挂在胸前的戒指仿佛是在祈愿一般,远眺的方向正是薛亭礼所在之处。
小猫现在怎样?一定很害怕很需要自己,战楼谨会对小猫怎样?他以前就从未把薛亭礼当做人看,对于战楼谨来说,薛亭礼只是一个新奇的玩物,玩这的玩具而已。小猫会受到怎样非人的虐待?那双惊恐无助的眼神不断在战楼严心中闪现,一双**的小手似乎还朝自己伸展求救,而遍体鳞伤的伤痕——战楼严不敢再想,那些可怕的想法会像恶魔一样将他紧紧缠绕,最终让他窒息而死。
“在担心亭礼吗?”不知何时,武宵来到战楼严身边也席地而坐。
“夜宸有没有哭闹?”战楼严这两天不敢去看夜宸,只要一见到那双水蓝色的眼睛心中就会不可抑制的抽痛,因为他此生最爱的人正深陷于地狱之中。
“孩子很好,周妈和辜轩一直在照顾他。”武宵淡淡回应。
“辜轩的检查结果怎么样?你要当爸爸了?”战楼严随意的问。他极及想甩掉那股心痛的感觉,他必须要振作才能做好接下来的事情。若心乱那一切都完了。
“是啊,这过几个月我也要当爹了。”武宵的话语中没有一点要当父亲的兴奋和喜悦,反则语气中满是担心和惆怅。
两个人似乎都没有太多话要说,只是并肩坐在地上望着远方。过了许久,武宵才又开口说:
“后天的行动未必会成功。”
“我没有办法继续等下去。”
“战鹏矩一定设好了埋伏等你,他知道你会迫不及待的反攻。”
“我会小心的。”
“不是小心就可以避免,他是你舅舅,在你爷爷身边看着你长大,除了老爷子和我们他最了解你,他在等你自投罗网。”
“他不是我舅舅,超然才是他的侄子”战楼严很不愿意和战鹏矩有任何关系“即使会自投罗网我也要搏一次,亭礼坚持不了多久的。”
“若你失败不仅救不回亭礼,反而会损兵折将,本来我们这边就士气低迷,你若勉强更不会成功。”武宵劝说。
“我说过,我等不急了,而且亭礼也没办法再等。”战楼严语气坚决,眼神中夹杂着一丝疯狂。
“沉不住气会吃大亏,楼严你要冷静下来看清形势,踏错一步只会损失更大,你自己也会搭进去。”武宵大声劝道。
“方辜轩平安无事在你身边你当然不用急”战楼严终于发飙“战楼谨会对亭礼做什么你我都心知肚明,以亭礼的身体他随时会丧命,我晚去一分钟他就多一分钟危险,要不是超然重伤还有这么多战家家眷,我当晚就会掉头杀回去,哪里还会龟缩在这里。”
武宵从未见过战楼严如此疯狂暴躁,提到战楼谨的时候,他的目光中甚至透露着一丝血红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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