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跖沉浸在过往的回忆里,旁边谢晚松夹起一个饺子放在他嘴边,道:“江跖,啊-----”
江跖听话地张开嘴,牙齿咬入软糯的面皮,还未尝清楚是什么馅儿的,下一刻更为火辣冲鼻的刺激味道便瞬间充斥鼻腔,呛得他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眼眶时就红了。
旁边谢晚松捧腹大笑,笑的也快没气儿了。
他已经好久没有笑得这样夸张开心过了,简直就如同一个恶作剧得逞的顽劣孩子,也不知道以后肚子里两个降世以后,三个孩子要怎么过了。
江跖开口,声音沙哑:“你蘸了什么?”
谢晚松便把手里的绿色管子亮在他面前:“芥未加酱油啊!”
管子里还剩下一半,另外的都已经被他挤到碗里面了。
谢依然倒了一杯牛奶递给江跖,埋怨一般轻拍了一下弟弟的肩膀:“晚松口味怪,饺子总要蘸芥末吃。”
江跖好不容易缓过来,见谢晩松又要动筷子,沉着脸拿起那管芥末和酱油碗,全都给倒了。
谢晩松见他气势汹汹,还以为自己把江跖惹恼了,横着胳膊在椅背上,支着下巴看他走过去又走回来,嗤笑道:“开个玩笑,至于生气吗?”
江跖返回座位,又不声不响的重新调了一份酱油放在他面前,沉声道:“吃这个吧。你怀孕了,芥末辛辣刺激,吃不得。”
谢晚松微微一愣,垂下眼睫低声嘟哝了一句“多事”,却也安安生生蘸着江跖给他的那碗料吃了。
第80章 我的印子。
几个人吃完年夜饭,又带着清甜出门放了一会儿烟花爆竹。
虽然现在市区禁鞭炮,但是谢家宅坐位偏僻,前面有一大片院落空地,离得周围住户也远,倒是可以狠狠造作一番。
外面天寒地冻,江跖怕谢晚松冻坏了,没一会儿就把人懒腰打抱了回来。
在怀里可劲儿扑腾,威胁江跖再不放手就把他外套点了,他身上现在外加着两个孩子的体重,这么一闹腾,江跖差点儿就没抱住。
他就这像是捧着块宝玉一般,沉甸甸地,如履薄冰地把人捧了回来。
几个人回家双手都冻的通红,谢依然催促着赶紧去泡个热水澡,高姨那边说热水已经放好了。
江跖洗完澡出来,谢晚松刚吹干了头发,舒舒服服地躺在床头玩手机。卧室门开着一条缝,隐约能听到从客厅传来的春节晚会的声音。
沐浴露和雪松的味道一时间充斥进整间屋子,孟云这里没有江跖合身的睡衣,江跖只能穿着浴袍坐在他旁边:“不看春晚吗?”
谢晚松对此嗤之以鼻:“有什么好看的?”
他原本陪着谢依然看了一段,实在是无聊到坐不住了,谢依然看出来他满脸的倦意,也知道谢晚松对春晚毫无兴趣,催着他回屋休息。
江跖的目光落在了谢晚松亮起的手机屏上,上面显示的是各国的癌症治疗机构,这样的机构大多都能帮助癌症病人提供治疗,减缓死亡,但通常价格也是极其高昂。
江跖想起之前谢晚松同他讲的孟云的事,道:“其实你嘴上说着他罪有应得,还是狠心不下就这样放他不管。”
谢晚松就是这样,哪怕伪装的再坚强,冰冷无情,心底总是柔软感性。
被戳破心思的谢晚松眉头一皱,关死手机屏幕,干巴巴地反驳道:“我只是想让他多活几年,别这么早下去祸害我母亲。”
江跖轻笑一声,并未再说,反而是伸手探过谢晚松的肩头去拉床边儿的毯子,他的胳膊不小心蹭过谢晚松的胸前,Omega打了个哆嗦,顿时发出了一声微弱的惊呼。
“?”
江跖疑惑地看向他,谢晚松狠狠瞪了他一眼,带了些恼羞成怒的耻意,一把扯过被子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
江跖回想起刚刚手背碰触到的柔软的触感,突然就忆起先前看过的关于Omega孕期的文章——Omega随着身孕胸部会逐渐涨奶增大,伴随着胸部胀痛感,**也会变得极其敏感。
谢晚松衣服宽大,那点儿微微鼓起的胸部极其容易忽视,江跖竟然是到现在才意识到。
江跖知道他是害羞,默默把门关死,又赤着脚走回来,躺在谢晚松身边:“是涨奶了吗?”
刚刚不过是被轻轻摩擦了一下,**就敏感地立了起来。
谢晚松怒啐了口“真不争气”,一边儿又羞又愤地把自己蒙起来,只露出半个被热风机吹的柔软蓬松的发梢。
他大声道:“不知道!”
偏偏江跖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一个劲儿把人往怀里拖,亲昵地在他脖颈处蹭了两下:“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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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镜重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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