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休打开小铁盒,细长的手指挖了点里面透明状的膏体,凑到郝艾鼻下让他闻:“你喜欢的。”
“操……”
根本没有可乐味,而是一股甜腻的橘子香。
这是郝艾前段时间买的,还没用过,买的时候主要是因为这个包装比较吸引他,他打死也不会想到这东西会有别的用途。
郝艾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体,下意识地夹紧双臀。
钟休顺着水流手轻抚着郝艾光滑的背脊,逐渐向下,找到那一处紧闭的穴口,往里探去。那双手触过的每个角落都像是有一股电流经过,而郝艾只是颤栗着任由他索取更多。
“将就着用吧。”
郝艾颤了颤。后穴猛地收缩,那根手指摸到了他的敏感点。
“乖,放松。”钟休声音沉沉,温热的气息打在他耳畔。
后穴被撑大,钟休又插进了一根手指,反复在那一点上捻麽。
“啊……别弄了。”郝艾下身顶端有液体混着水流滴滴答答地渗出,只有他自己能感受到。
钟休继续着手里的动作没停,缓缓插入第三根手指。
“疼,别在这里……”郝艾被身后的石英石洗手台膈得腰疼,“好不好?”
钟休停了动作,手指从郝艾身体里拔了出来。
郝艾原本紧绷的身体骤然放松,后面有一股难以启齿的空虚感。
“好。”
钟休抱着郝艾回到了卧室,卧室宽敞又明亮,头顶的灯是白色的。夏夜似乎总是聒噪的,纵使紧闭着窗户,还是能隐约听见外面的蝉鸣。
“我关灯了。”钟休说,他不喜欢光,他觉得卧室里的灯光太亮了,浴室里的光线正好,但在那里做怕郝艾不舒服。
“别关。”郝艾颤着声音说。他本就怕黑,剥夺了视觉就更觉得难耐。
钟休看了一眼郝艾寸缕不着的身体,眼神暗了下去。
“那开壁灯好不好?”郝艾拿被子裹住自己,见钟休迟迟没有反应,只好退了一步。
钟休顿了顿,说:“好。”
“腿再分开点,”钟休说,“乖。”
郝艾的双腿被分得很开,身体的一切都全然坦露在钟休眼前。
后穴被硬物强势地侵入,郝艾的后腰蓦地软了,“我疼……”抑制不住的生理性泪水从郝艾眼里流出,染红他的眼角。
“忍一下。”
“晤……”下一秒,郝艾的声音被唇舌堵住了,他只能鸣咽着掉眼泪。
在浴室里就做足了前戏,郝艾身体里刚幵始被异物插入的感觉很强烈,但随后被撕裂的疼就变成了快感。
他瘫在床上,鸣咽着求饶:“别弄了,我要死了……”
钟休给他的回答是一言不发地挺腰插入更深。
高潮到来前,钟休俯身晈住郝艾的锁骨,用牙齿轻轻地晈。
钟休话很少,就连在床上也是这样。
“好爱。”他突然说。
“嗯……”郝艾以为钟休在叫他的名字,从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算是回应,他声音早已嘶哑得不成样子,连回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好爱你。”钟休的亲吻又细碎地落在了郝艾身上。
郝艾几乎快要昏迷过去,零星的一点意识使他用手抓紧了被角,就像是一叶漂浮在汹涌海面的孤舟,不知道会飘向哪里。四周忽然起了海雾,他不受控制地往下坠落,沉入冰冷的水里,被动地灌了好多海水,嘴里满是腥咸的味道。海水将他淹没,朦朦胧胧间,好像有人抱住了他,那是一个很温暖的怀抱,安抚着他的焦虑不安。于是他又靠过去汲取温度,感受到温软的嘴唇贴在他耳边,声音蛊惑又动听,跟他说不要怕。
于是郝艾的所有感官都只能顺着被挑起的欲望在海里浮游。
暴雨总会来的,没有人能阻止暴雨的降临。但那个怀抱太温暖了,温暖到仿佛能替郝艾挡住一切狂风骤雨。
最亮的那盏灯早就被熄灭了,他眼前就只剩下微弱的壁灯光束和一片时隐时现的起伏浪潮。
第二天早上,太阳还没出来,钟休就醒了,他是被饿醒的,昨天晩上没吃什么东西。钟休看了一眼旁边还在熟睡的郝艾,他倒是吃了挺多……
不能再想了。
郝艾裹着被子把自己褢成了一条蚕蛹,蜷着身子,只露出半边脸,脸色还是潮红的。
钟休摸了摸他的额头,应该没有发烧,他俯下身亲了亲郝艾的脸。
钟休走出卧室,餐桌上的蜜汁叉烧早就冷掉不能吃了。钟休去厨房试着给郝艾做饭,他想煎鸡蛋,嵌后以失败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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