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两人眼前一花,就出现了三个穿着儒衫的筑基修士,威风凛凛地踩在飞剑上,呈“品”字形把两人围到了中间。
洛羽心里直骂娘:这tm什么狗屎运?为什么自己也能闯进传说中的“后山禁地”??
“这完全是误会啊!!!”洛羽喊冤。
那三个筑基修士打量了两人一番:一个英俊挺拔气质冷然,另一个俊俏娇巧机灵活泼,两人修为都不高,多半也不是冲着禁地来的。但这个时候出现在修竹院,他们的目的……用脚趾头都猜得到。这要是没借口嘛,还好说,现在撞到手里了,想凭一个“误会”就被放掉?——做梦。
当下三人也不听解释,挥手扔出一条绳子,把两人一猫绑成了串蚂蚱带走了。
☆、祸兮福所倚
苏桑邑散着长发,盘腿斜靠在乌木书榻上,手里翻阅着本阵法书籍。这本书是隋时一位修仙者手书,虽然不是什么精妙绝伦,倒也有些奇巧心思,很值得借鉴,使他看得有些入迷。
室内的灵香还没烧完,外面轮班的执事弟子为了多看几眼玉树临风的苏师叔,又屁颠颠地跑进来添了一些。
苏桑邑把目光从书上移开,问那弟子:“外面何人吵闹?”
那弟子恭敬回道:“禀师叔,后山禁地看守处几位师兄,擒了三个夜闯禁地的贼人。弟子见师叔参悟阵法,不敢打扰,便将他们留在外厅,等候师叔发落。”
苏桑邑想了想,也懒得动身,便说:“带进来罢。”
那弟子应了个诺,转身出去带了两个人进来,后面还跟了只红猫。
苏桑邑漫不经心地扫了他们一眼,觉得其中有个人有些面熟。定睛又看了一次,禁不住有些吃惊,心里也暗暗地激动了起来。他收敛好脸上的表情,淡淡发问:“你们是何方修士?夜闯我修竹院禁地,意欲何为?”
那两个人对视了一眼,还没来得及说话,旁边的红猫却开口了,声音清脆,听起来像个十来岁的小姑娘:“我听说修竹院后山上长了很多指仙露,就来找一棵给哥哥筑基——可是山上太难走了!我们不但迷了路,还被几个坏蛋抓了起来!大人欺负小孩子是不对的!你知道吗?人类的禁地都会竖上醒目的牌子,写上‘禁止入内’,可是你们的禁地上什么都没有,你应该明白这个失误是你们造成的。如果是在人界的话,那几个坏蛋就是私自囚禁未成年少女,是最最无耻的违法行为哦!明白了的话就赶快把我们放了吧!如果你们要赔偿的话,就给我们一棵指仙露好了!”
旁边的执弟子被这一番强词夺理搞得郁闷无比,怒道:“小妖胡言乱语!指仙露是本门异宝,岂能像野草一般随意送人?”
红猫很吃惊,尖声道:“纳尼?!指仙露长在山上,又不是你们家里,你们不能全部都霸占掉!”
正在一人一猫吵得不可开交时,外边又匆匆赶进来个筑基期修士,上前向苏桑邑行了个礼,道:“禀师叔,护山大阵被破,今日收获指仙露悉数被盗。疑有金丹期修真者闯入,请师叔作主!”
苏桑邑闭目探出神识,在扫过那两个被抓的年轻人时,顿了一下,又掠过他们向外散去。片刻之后,他睁开眼睛,淡淡道:“如何肯定便是金丹期修士作乱?”
那筑基修士道:“那人偷取仙露时,有责守仙露的师弟在场,眨眼之间便失了仙露踪迹;从破阵至被盗,不过须弥之间,众师兄弟遍搜门派上下,亦是一无所获。若非金丹期修真者,弟子们实难相信筑基修士能如此轻易便盗得仙露。”
苏桑邑点点头,道:“门派中并无陌生金丹修士。如此说来,此人怕是已经潜逃。罢了,既是金丹修士作乱,便放他去吧。免得扰到宁师叔清修,反而不美。”
那筑基修士闻言,默默点了点头,便退下了。
苏桑邑若有所思地打量了那两个年轻人半天,又挥手示意那执事弟子退下,淡淡道:“你等且先报上姓名来。”
那娇小些的少年面色纠结,低头咬着嘴唇不说话;那红猫此时好像忽然失了灵智,变成了普通哑嘴猫。
苏桑邑暗暗摇头,又把目光看向仅剩的那个男人:这人气质凛然,面色平静,不闪不避地淡然直视自己,倒是难能可贵。
苏桑邑把手中的书随意放了,试探道:“你等夜闯本门,若非亏心,为何连姓名都不敢自报?”
那男人见他态度平和,沉默半响,忽道:“晚辈姓秦,单名月。”
苏桑邑闻言,面色一喜:“果然姓秦!”又急切地追问:“你父亲是何人?”
秦月道:“家父秦昭念,字野风,顺天府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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