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阔挺拔,肌理分明的脊背,纵横交错着大大小小的疤痕,衬着严肆本就偏白的肤色,愈是格外的刺眼。
乔已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
严肆转过脸,一翻身,压在了乔已上方。
他面无表情的挑了挑眉:“愧疚?”
乔已沉默着,微微垂下眼睑。
“别摆出这么义无反顾的表情来。”严肆抬起乔已的腿,对方柔软的韧性几乎可以轻松的抬至与肩膀水平:“搞得跟献身似的。”
乔已眯着眼笑了笑:“可不就是以身相许么。”
严肆难得没反驳,他矮下身去一边给乔已口交,一边挖了润滑油,手指摩挲着探进对方穴口。
乔已好整以暇的枕着手臂,身后轻微的不适感完全可以忽略不计,没多久他就射在了严肆的嘴里。
对方仍旧是眼都不眨的全部吃了下去。
“不会拉肚子?”乔已忍不住好奇。
严肆擦了擦嘴,他抬高乔已的臀部,握着自己的肉棒在穴口附近徘徊,并不急于进犯,语气平静道:“高蛋白,含少量果糖,营养价值丰富,可是再好不过的东西。”
乔已有些紧张,他向后缩了缩,被严肆惩罚性的轻轻拍了一记。
进入的过程极为缓慢,严肆始终观察着乔已的表情,对方稍稍一皱眉就会马上停下来,直到适应后再慢慢挺进,结果等到全部插入的时候,乔已疼的脸都白了。
他咬了下嘴唇,想要转移注意力:“恩……这么好的东西,额……的确不能浪费……”
严肆同样也不好受,他等了一会儿,退出一点,又重新顶进去,引来乔已的一声闷哼,对方泄愤一般的咬住了他的肩膀不松口。
严肆完全没有反应,他只是皱了皱眉,腾出一只手,带着安抚意味的抚摸着对方的背部。
他拉过乔已的手环住自己的脖子,淡淡道:“所以等下我要一滴不剩的都射到你里面去,给我堵住了,不许流出来。”
乔已:“……”
30.
乔已做了个梦,更确切的说,他陷入了某种回忆。
他梦到很久以前的自己,刚从特种部队调任情报局,李牧年站在天台上迎接他,直升机降落时的强大气流旋乱了他的头发,刘海下面是笑的阳光灿烂的一张脸。
那时的他们,是战友,也是兄弟,一起训练,一起出任务。
李牧年曾埋汰他:“你能改改你那走路姿势么,出去不用说话就知道你干嘛的。”
乔已的回答是直接在他面前做了个劈叉。
重新捡回跳舞的日子并没有乔已想象中那么困难,也许他心底里是热爱舞蹈的也不一定,当时正逢他卧底一个省内黑帮,整天昼夜颠倒的在酒吧里混,烟不离手,酒不离口。
乔已并不是个长相惊艳的人,唯一的优点大概就只有眼睛,黑白分明,盯着人看的时候安静的像湖水。
他叼着烟在酒吧的舞池里跳舞,旋转的时候汗湿的刘海飞扬起来划出弧度,黑帮的人跟他称兄道弟,老大搂着自己的女人,大老远的喊他乔。
真正能够渗入对方内部的原因,是他成了陶蓉的姘头。
陶蓉是老大的女人。
对于特工来说,性关系本身就是个手段,所以等到真正走到那一步的时候,乔已并没有任何反感的情绪在里面。
他抱着陶蓉在酒吧的后仓库里做爱,女人的双腿紧紧的缠着他的腰,陶蓉的热情毫不做作,这个女人不论爱还是恨,都像火一样无比热烈。
乔已的指尖穿过对方的长发,正面搂抱着的姿势,在陶蓉看不见的地方,他的表情有些漫不经心,眯着眼,盯着别处。
就像任何偷吃没抹干净嘴一样,乔已并不指望事情永不败露,只不过他的运气比较好,撞见他和陶蓉偷情的人似乎到最后都没有告发。
过去如此久远的时光,他的第一次任务,无论那一刻多么记忆犹新,对方的脸在时间的磨砺里也早已模糊。
乔已抱着陶蓉,他抚摸过女人光裸的背部,静静的看着门口的方向,竖起食指贴着唇边,做了个嘘的动作。
回答他的,是对方低垂下的,锃亮的光脑门。
“醒了?”严肆抚摸过乔已的额头。
乔已张了张嘴,声音有些低哑:“我睡着了?”
“没有。”严肆撇了撇嘴,他慢慢退出来,勃起的□□抵着乔已有些红肿的穴口,面无表情的补充道:“只是被我干晕了。”
“……这可不是好消息。”乔已捂着眼睛,他感觉身下传来一阵轻微的胀痛,严肆又插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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