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黎手上有伤,不便做饭,两人在外边吃过后,回了家里。
森槐:“我煮几个鸡蛋,下午你在家里歇着,敷鸡蛋。”
南黎:“晚上...”
森槐:“晚饭也不准自己烧,等我给你带回来,今天不会晚归了。”
“恩。”南黎郑重其事地应下。
森槐翻阅着群里她们拍的南黎的照片,南黎看每个病人的故事都非常认真,不远不近地站着,听病人或病人家属的交谈。
只不过,当有陌生人与他搭话时,别说客气,连基本的礼貌都不想有。消息框说,搭讪就当没听见,问路就摇头,但如果是医护人员,态度却又温和了许多。
“哇,一上午都在,而且独独对我们这么好,肯定是看上我们医院的人了!”有人如此评价。
“不对啊,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为什么只注意病患讲话。”
“你们就不好奇他到底是谁吗?我早上看到他是森二帅带来的。”
森槐迷惑地盯着森二帅这三字,他?
“只要大帅下午还来,管别的干什么,咱们医院好不容易出现个顶了森二帅名号的小哥哥,而且他今天打架的姿势超帅嗳!”
大帅,南黎?
“不仅帅还厉害,我在现场我有照片。”
森槐无语,放下手机。
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森槐知道南黎一定还有很多事没告诉他,他想问,但他又不敢。因为他发现,自己不是缺席了南黎生命中的某个时候,而只是参与了南黎生命中的某个节点。
南黎右手抵着滚烫的鸡蛋,左手敲击着键盘,迟早有一天森槐会知道所有的事,他知道他会告诉森槐,可是。
“你到底在怕什么,”南黎看着屏幕上最新一章自己写下的话,问书中人,也问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森槐:这张侧脸好看,保存,这张喉结性感,保存,这张头身比太骄傲了,保存...这张的腰...
碎碎念:
玖玖的今天是苦瓜味儿的,苦中带涩
☆、第19章 寻光
南黎十八岁,美国,新泽西州。
独自一人在美国求学并不像想象中那样容易。
除了学杂费,没有一分钱的南黎在学校安排的宿舍住下。语言对他来说不是问题,交流却是。
南黎不是慢热,他是后天性子冷淡,而过于安静似乎不是这群天之骄子认为该有的骄傲。
他被众人排挤,所幸他也并不在乎,只一昧泡在图书馆写稿,然后投稿。
但投稿成功的概率极低,别说杂志社,连每天投放到校报的电子稿都审阅不过来。
南黎拿上自己的一篇纸质稿,在路上拦了杂志社的主编,说了一句从出生到现在最狂的一句话。
“我想这将会是您人生中最荣幸的三分钟。”
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傻的一句话,成功地让他的文章开始在杂志上发表,一颗璀璨新星崭露头角。
因为此次事迹被广为流传,舍友知道后把他的行李全扔了,骂他伪君子,禁止他进宿舍。
他没足够的钱租一套公寓,但国外来钱快的方法有许多,他跑去打地下黑拳,赢一场就可以付一套公寓的首付,连续打了半年,他买了套别墅。
一年后,他的文章积攒的书迷数量已经非常可观了。同时他也盯上了另一样东西,赛车。
以往清润的少年形象被磨了个透,每天等待着彼岸那人消息的南黎在风驰电掣的速度中被埋藏。
但他还是不会喝酒,也从未再尝试过。
有一次赛车的一个哥们逼着他喝,南黎差点把那人打成个残废。
他话一天比一天少,眼中的风雪更甚。
笔下的人物一个赛一个的出彩,稿费一天比一天可观,他也没有缓下挥动拳头的力度。
直到一次拳击赛中他出了神,反应过来躲避的时候耳朵却被打下一块肉,等对方趴下满时间后,他就知道,这是他最后一场拳击了。
南黎的精神开始出了问题,或者说,终于出了问题。
年幼时埋下的黑暗不可抑地蔓延,他又开始非常在意手机的消息,疯狂思念心中的那抹光。为了在空余时间不让脑神经暴走,南黎踏上各个国家各个地方的旅程。
南黎方向感不太好,又不太喜与陌生人交谈,经常需要花上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把一个地方走完,他想或许可以靠这点迷糊来暂时不去想他。
可似乎没有多大的用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不需要刻意去思念森槐。在数不清的吸气与呼气交换间,不自觉浮现出那个人的声容。随着时间的推移,南黎不仅没有模糊淡化有关于森槐的记忆,反而在一次又一次的不自觉中加深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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