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钱:是呀,麻烦事可多了。
COC祝拾肆:到底出了什么事,问你半天都不说。
还钱:别担心,对我来说是好事。
COC祝拾肆:是好事你就告诉我呀!
还钱:不,但对你而言是坏事。
COC祝拾肆:什么啊?哪有这种奇怪的事存在?
还钱:当然有了。
还钱:等你从幸海回来我再告诉你,免得影响你这几天的心情。
方听坚持要保持神秘,祝拾肆也没办法,车已经快到目的地,两人又随便聊了几句,随后各忙各的去了。
节目在当晚的深夜开始录制,全程为期三天,嘉宾和固定的主持班底两两为一队,主题是海岛寻宝加野外生存,在有限的物资条件下,哪一组获得的宝物积分越多,这一组就是冠军。
祝拾肆和穆笛没有抽到一个队,他们在游戏里结盟,祝拾肆帮穆笛挡掉了好几次带有恶意的捉弄,在镜头前闹了许多笑话。穆笛作为受欺负的搞笑担当,有了祝拾肆的全程庇护,在录制的过程中一反常态,表现得很出色,总积分远远超出了第二名很多。
然而录制是一回事,播出又是另一回事了。
导演在第二天晚上单独找了穆笛和祝拾肆谈话,说要多给新人展现的机会,作为前辈该谦虚的时候还是要谦虚,言下之意,穆笛该做好一个小透明的本分,不准抢了人家新晋流量的风头,你祝拾肆也别瞎搅和,否则穆笛以后的日子难过。
祝拾肆本打算让穆笛通过这期的表现刷一下存在感,制造些话题和关注度,但节目还没录完希望就落空了。没办法,糊咖讲话没底气,导演说什么就是什么,两人只能认怂。
于是录到最后一天,他们应导演组要求演了一出结盟破裂的浮夸戏码,穆笛“暗算”祝拾肆失败,总积分被“勤勤恳恳”寻宝的流量小生们反超,落到了五组中的第四名。
祝拾肆还要惨一点,第五名,倒数第一。
换做以前,即便知道这只是场游戏,祝拾肆也会不服气,不过这一次连他自己都觉得奇怪,除了对潜规则无语,竟然没有什么非得第一不可的渴望,也许是对不公平的竞争失望,也可能是好胜心没有以前那么强烈了,祝拾肆察觉到了心态中微妙的变化。
由于结束后又补拍了一些片段,节目组在第四天早上才收工。
经过这几天,祝拾肆恢复了之前正常的肤色,还长了两斤肉,依然很白,但有了血色,不再是死白。穆笛一直穿着长袖长裤,祝拾肆以为他怕晒黑,而且户外蚊虫多,就没有劝穆笛换成短袖,也不觉得他这样有什么反常。
他租的海钓船在黄昏起航,两人在海边的酒店休息到下午,早早地吃了晚餐,散步到指定的港口。
日落的海岸吹着潮湿的微风,举目是无边无际的暮色,平缓的波浪从海天的尽头漫向沙滩,将几行浅浅的足迹卷入浪花之中,祝拾肆捡起一个被拍上岸的白色贝壳,递给了穆笛。
“送你,”祝拾肆拭去贝壳上的沙粒,“这里的风景真好。”
“对啊,而且没有什么人……”
“其实我这段时间没工作,也是成天待在家里,很少像这样悠闲地外出。”
“我也是……”穆笛把贝壳攥在手心里,“虽然次数不多,但我喜欢和你出来玩。”
“是吗?那以后我们多出去,再叫上颜羽和我的一个朋友。”
祝拾肆迎着海风对穆笛一笑,穆笛也笑了下:“好。”
慢慢往前走,祝拾肆又捡了些贝壳,好看的给了穆笛,自己留下两个普通的,到了港口,船员对祝拾肆招手示意,祝拾肆先上了船,穆笛却停在了岸边。
“小笛,快上来呀。”
“对不起……”
穆笛的头发被风吹乱,祝拾肆看见他发白的嘴唇在刘海下轻轻动了动,耳边传来手机震动的声音。
“怎么了?”
“我……我不太舒服,”穆笛垂着头,手中的贝壳掉了大半在地上,“对不起。”
“不舒服吗?”
祝拾肆下了船,穆笛弯下腰把贝壳一个个捡起来。
目光从上往下落,祝拾肆看到穆笛的领口里,一道长长的紫红色伤疤横跨了他的前胸。
“录节目受伤了?擦药了吗?”祝拾肆也跟着蹲了下去,帮着捡起散落的贝壳,“让郭惜带你去医院。”
“谢谢肆哥……我有朋友在幸海,我去他那里休息一下就行了。”
“那我送你?”
“不用!我让他来接我,”穆笛断然拒绝,躲闪的双眼碰见祝拾肆不解的视线,他立刻站了起来,不稳地退了一步,在变大的海风里,几乎听不到他的声音,“对不起,我们难得出来玩一趟,结果还是被我扫了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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