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拾肆:非营业时间请不要卖萌。
祝拾肆倒霉,有一个人很高兴,那就是缩短版的他,卿风。
这几天好事接连发生,比如半夜接到雷傲的电话,说给他买了房,卿风以为总裁喝多了在开玩笑,没想到第二天竟然带他去了签约中心,轻轻松松就入手了总价八位数的豪华公寓,再比如说祝拾肆黑红上榜,有“小拾肆”之称的他,当然不会缺席,推波助澜,见缝插针,借机上位,搞得雷傲对他不怎么舔着自己的样子很不爽。
“你给我自觉点儿。”
雷傲洗完澡,系了条浴巾就从半开放式的浴室里出来了。沾着水光的上身健硕有型,鬓角剃青的湿发往后撩着,发梢的水珠正从下颚流向喉结。
正对着江景的客厅里,卿风坐在沙发上,套了件松松垮垮的白衬衣,露出一半光滑的圆肩,衣摆下两条细长的腿交叉轻晃着。雷傲如狼般默然走过去,视线紧锁在卿风身上,卿风却毫无反应,过了许久才把目光从手机移向雷傲。
“我哪里不自觉了?”卿风抬起脚,脚背轻轻摩过雷傲的小腿,自如地切换到调情模式,熟练地抛出了个笑盈盈的媚眼,“还请雷总多指教……”
“你,”雷傲燃起一股无名火,将卿风提了起来,“为什么不和我洗澡?”
卿风被雷傲牢牢抓着手臂,被迫踮脚,身体贴在烫人的肌肉上,他转换成茫然的样子,天真地望向热源的上方:“原来一起洗澡也是协议的内容之一?”
“少他妈跟我装纯,你的男人我眼不眨都能数出十个。”
“噗,”卿风另一只手擦掉雷傲额前的水珠,往下,抚上他宽厚的肩膀,“比起雷总,我卿风不过是只情场菜鸟,相对你而言,感情经历就是一张白纸。”
雷傲被卿风柔软的指尖摸得发痒,松开手,卿风一下跌回沙发上,衬衣飘起,衣摆下的风光乍泄无遗。
卿风顺势侧仰到宽阔的扶手上,手臂搭上自己起伏的曲线,向雷傲勾了勾食指:“情圣,可不可以对我这只小菜鸟进行特殊辅导呢……”
心火怒烧,雷傲扯掉浴巾,扑了上去。
*
这一天收工早,祝拾肆回家搞完《巨星手册》还不到八点,无所事事,在客厅里走了几圈,暗戳戳地掀开了窗帘的一角。
他发现自己其实是个相当不坚定的人,尤其在遇见了Q布之后。说要换窗帘,拖到现在都没有换,说要找这个兔崽子算账,结果除了每晚偷看对方在干嘛,什么都没有做。
决心呢?魄力呢?行动力呢?祝拾肆一边拷问着自己,一边把视线投向了斜上方。
十七楼的尽头明明开着灯,为什么Q布没有出现在窗前?已经过去好几天了,关于自己和他的热搜也飘红了好几天了,当事人却一天都没有出现过。
难道是他看了微博,被骂怕了?既然怕,那就不要来充当救星啊……还说什么还钱,都是骗人的吧,可恶。
祝拾肆怀揣着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幽怨心情拉上了窗帘,来到工作台给土星模型上色,刚摸出画笔,笔记本旁的手机震了起来。
“喂,陈导你好……”
祝拾肆有气无力地应付着……等等,没看错吧,陈荃?她找我做什么?
“长话短说了哈,方听辞演了,下周二和二十五号有两场戏,你安排一下,过来试镜。”
嗯,方听辞演了……
什么?影帝竟然辞演了?
陈荃后面说了什么,祝拾肆是一句都没听清,一个劲儿地嗯嗯好好谢谢拜拜,头上仿佛绑了个窜天猴,直冲云霄的喜悦将他偷偷望窗的郁闷一扫而空。
影帝也太给力了吧,说辞演就辞演,说让位就让位,祝拾肆恨不得马上织一面锦旗送给他:慷慨奉献,大公无私,深明大义,舍己为人。
但是,咳嗯,成熟男人要保持喜怒不形于色,祝拾肆表面强装淡定,只握着拳“yes”了一声,然后换上黑色套头帽衫,下穿深蓝牛仔裤和马丁靴,戴上口罩,哼着小曲,轻快地下了楼——这个月的甜点日提前,吃甜食庆祝去!
在公寓附近的街区晃了一圈,面包店的货品基本卖光了,只剩下些咸口的糕点,祝拾肆不喜欢,当即改变策略,直奔便利店。
晚上店内的人不多,祝拾肆在外面打望了一下,靠窗的一排座位上只有一个人在看杂志,祝拾肆戴好外套上的帽子,拉起口罩走了进去。
店门自动打开,门上的感应器响起欢迎光临的电子乐,坐在窗边的人无动于衷,目不斜视地看着杂志,他的左手边放了罐可乐,时不时喝一口,当他正要翻页的时候,一个巧克力大福缓缓推到了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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