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从他的额头冒出来,顺着他古铜色胸肌滴落到又安身上,烫的她一阵颤栗……小媳妇儿的身子真软,周自横几乎把她对折压在chuáng上,还能亲到她的小嘴,那上下极致的舒慡,简直能美死他。
小丫头在他身下细细的喘息着,娇弱的仿佛他随便一捏就能捏碎,随着他的动作,胸前两只雪白的小兔上下跳动着,拱出一**雪làng……周自横恨不得整个化在她身体里,猛然拖住她的小屁股,把她的腿打的更开,几乎成了钝角,撤出重剑,狠狠灌入,一下接着一下,每一下都仿佛能顶到尽头……
又安慌张的叫了起来,那种深度,她甚至觉得,这男人要把她穿透了,次次顶到她的花心,那种苏麻的感觉,令她睁开了眼睛,用一种害怕却又不舍的目光看着周自横,不知道该怎么求他,她就喊疼:“疼,太深了……”
这丫头就不明白,在chuáng上她这种祈求的目光,根本等同□,尤其她疼不疼,周自横很清楚,因为包裹他的小媳妇儿,一阵紧着一阵的收缩,不是他极力把持,早就被他媳妇儿夹的缴械投降了。
早泄可是男人的耻rǔ,要是让他带的那些兵知道,他周自横在chuáng上没几分钟就缴械了,这脸他丢不起。
周自横一个大力的撞击后忽然撤了出来,又安嗯了一声,身体随着他追了过来,周自横不禁笑出来:“口是心非的丫头,还说疼……”迅速把她翻了个身,两只大手抓住她的细腰拽了起来,小丫头立马成了趴跪式,周自横从后进入,直低花心……
又安觉得难堪急了,这个姿势,简直跟她小时候在奶奶家看的那两只土狗一样,公的骑在母的身上,一耸一耸的,那时候她还不懂这些,还蹲在一边仔细看两只狗到底在gān什么,她奶奶捂着她的眼睛,把她牵回了屋里,跟她说:“下面的那只小huáng病了,上面的大huáng给它治病呢,小孩子一看,病就好不了了。”
她那时还傻傻的信了真,好心好意的把奶奶给她做的排骨偷着给小huáng送了过去,后来没几个月,小huáng生了一窝小土狗。
又安感觉,自己仿佛成了那只小母狗,她感觉羞耻,她想反抗,可是扭动的身体却使周自横进入的更深,更快,他甚至抬起她的一条腿……
又安真想哭了,她觉得好累,她觉得腰酸背疼,可是这个男人仿佛打了jī血一样无休无止,又安觉得,或许自己又要晕过的时候,感觉身体里的东西忽然胀大,周自横的激烈的亲她,动作更快的撞击起来,被他撞的,又安体内一酸,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浇在周自横的粗重的剑锋芒上,周自闷哼一声,终于she了出来。
却仍然堵在他媳妇儿的身体里,留恋里面如母体般的温热,好半天,又安才从晕眩中回过神来,她觉得自己丢脸的不行,那样羞耻的姿势,她竟然被这男人弄到□了。
周自横搂着她躺下,从背后一点一点亲吻她的脊背,肩膀,耳朵,一边还特不要脸的跟她说:“媳妇儿不疼吧!媳妇儿刚才舒不舒服,嗯……”
两人的身体依然连在一起,周自横的声音带着暧昧和餍足后的慵懒,又安懒得理他,全身红的像一只刚煮熟的虾子。
周自横亲了她很久,这男人很会**,事前事后都非常体贴,直到安抚的又安逐渐放松,才从她身体里撤出来,抱起她进浴室洗澡,被他又吃了无数豆腐之后,又安终于恢复了gān净清慡。
周自横把她放在chuáng上,把对面的落地窗上厚重的窗帘拉来,又安不禁惊呼出声:“好美!”只知道这里是窗子,可没想到窗外却如此美丽,一眼望过去,层峦叠翠就在眼前,又安仿佛能听见阵阵的松涛声,阳光斜斜she入屋里,白色的地毯染上一层金huáng的光晕,看上去异常温暖。
周自横已经套上了军裤,这男人除了在婚礼上穿了一身帅死人的礼服,私下里都是军装,不过很适合他,又安看过最适合穿军装的男人,有两个,一个是周自横,一个就是江东。
虽然跟江东别扭了这么多年,可又安不得不同意佳琪的话,其实江东也挺帅的,尤其一身军装的江东,身上那种凛冽的军人气质,衬托着他棱角分明的五官,很招眼儿,江东天生就是个军人,周自横也是,但两人又是不同的,周自横身上有一种狡猾,如果以动物来诠释两个男人,又安觉得周自横像狐狸,一只修行千年的老狐狸,江东却像只狮子,站在那里就让人发憷。
周自横回身发现小媳妇儿眼睛发直的盯着他看,不知道惦记什么呢,周自横低头看了看自己,握住拳头摆了个姿势,胸肌贲张,六块腹肌清晰的呈现出来:“媳妇儿现在我是你的,你想怎么看怎么看,想怎么摸都成,就是让你男人跳脱衣舞,你男人都能尝试,只要能换得我媳妇儿一笑,怎么都成。”
又安脸一红扭过头去,撅着嘴不理他的示好,周自横知道,把他媳妇儿收拾的不善,浑身都没什么好地儿了,她媳妇儿的皮肤太嫩,毛细血管薄,稍微一用劲儿就是一个青印子,刚才洗澡的时候,把周自横给心疼坏了。
周自横走过来亲了她的额头一下:“我去做饭,吃了饭我们去爬山。”“爬山?”又安觉得,自己现在走路都困难,她撅撅嘴说:“不爬,浑身疼。”
周自横笑了哄着她说:“我背着你爬。”又安真的不良与行了,稍微一动,腿间就疼,后背也疼,腰也疼……她都不知道还有哪儿不疼了,周自横给她擦了药,不知道什么药凉丝丝的,擦上以后倒是好了点,可还是疼。
周自横一伸手把她抱了起来,轻松的程度跟抱个小孩子似的:“走喽,做饭去,我家小媳妇儿饿了……”又安伸手锤了他一下,私下里这老男人挺贫的,又喜欢逗她。
厨房很大,冰箱里的食材很多,看上去足够他们在这里生活个十天半个月的,又安坐在厨房的椅子上,撑着下巴问他:“这是哪儿?”
周自横从冰箱里拿出一盒炖好的牛ròu放在砂锅里热上,冲了一杯蜂蜜水塞到她手里才说:“这里是自寒的别墅。”
又安眼睛睁大:“你弟弟是gān什么的?”“什么我弟弟?”周自横不认同的点点她的鼻尖:“是你小叔子,这小子穷的就剩下钱了,成日的穷折腾,咱们上来的那边是个小山村,自寒见还没怎么开发,就在这儿买了地,盖了这个别墅,到暑天就跑这儿来避暑,平常日子有收拾房子的,让我打发回家了。”
又安喝了口蜂蜜水眨眨眼:“说,你密谋多久了?”现在想来这男人简直坏透了,什么给她适应时间,从前到后,才给了她几天,就把她拆吃入腹了。
又安也不是傻瓜,这样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郊野岭,打开冰箱连炖好的牛ròu都有,肯定是这男人早就准备的。
周自横把面煮上,捏住她的下巴抬起来,啪叽亲了一口非常老实的jiāo代:“从决定娶你那一秒,你就是我媳妇儿。”略低头从她的t恤的领口,看到里面曼妙的风景,他家兄弟迅速了站起来。
又安低头看见他军裤里鼓起的帐篷,脸红的不行,这男人简直就是一头发qíng的公shòu,周自横一低头,亲在她一侧的肩膀上,轻轻咬了一口,仿佛知道她想什么,戏谑的道:“你男人不是禽shòu,你男人是真正的男人。”“我饿了。”又安才不想跟他这个问题上逗留,她非常相信,再说下去,没准饭都吃不上了,这男人能把她按在地上办了。
周自横不禁失笑,小丫头学jīng了,周自横目光闪了闪,他不着急,一口也不能吃个胖子,反正他们有的是时间。
周自横的厨艺真的很棒,跟她爸有一拼,牛ròu面做的相当地道,还给她炸了香香的辣椒,放在面上,她吃了整整一大碗,她觉得,这样下去,她大概真要减肥了。
填饱了肚子,仿佛身上也不那么疼了,周自寒真的挺会享受的,这里空气新鲜的仿佛回到了没有污染的时代。
别墅后就是峭壁,虽然空气新鲜风景优美,可是山路呢?又安左右看了看,也没看见石阶,从峭壁上倒是垂下两条登山锁。
周自横掐了他媳妇儿红扑扑的脸蛋一下:“来吧!我背上去。”又安衡量了一下峭壁的高度,小脑袋摇晃的跟拨làng鼓一样:“那个,周叔叔,我不上去了,我在下面等你。”
周自横挑挑眉,伸手把她揽在背上,一根绳子,几下就把她固定在他后背上,抓住垂下的登山锁,蹭蹭跟个大猿猴一样爬了上去。
爬到一半的时候,又安往下看了看,吓得急忙闭上了眼睛,山风从耳边划过,她仿佛听见了周自横的笑声,山顶并不算高,没一会儿就爬到了山顶。
坐在山顶上,周自横指了指那边道:“哪里是我的军营。”又安搭着凉棚望了望,撇撇嘴,知道他们的训练基地,隐秘在山坳子里,是一级军事机密。“为什么当兵?”又安好奇的问他。
自横不禁笑了,把她抱到自己怀里,下巴搁在她的发顶,好半晌才道:“媳妇儿,你是第一个问我这个问题的人,我父母都没问过,仿佛天经地义我就该当兵,上小学的时候,我们大院有个孩子长的弱巴巴的,平常老被我跟江东欺负,后来被绑架了,歹徒挟持着他,上了大院旁边的烂尾楼,歹徒把那个孩子,带上了顶楼,当时来了好多警察,把烂尾楼团团围住,不停喊话,最后也没挡住歹徒把孩子推了下来,就那么摔死了,我跟江东当时就在人群里,后来才知道歹徒的jīng神不大正常,那孩子的母亲是他的领导,因为分房子的事,受了刺激,那之前,我跟江东本来想当警察的,看了电影上的港剧,盲目崇拜警察,觉得警察帅极了,手里有枪,就能除bào安良,后来才知道,只有当了兵手里,才有可能当了一个除bào安良的英雄。”
又安笑了,很适合周自横和江东的原因,两人骨子里都有一种英雄气。
这样真好,有个小丫头跟自己如此亲近,亲近到骨血相连的感觉,周自横忽然想起圣经的故事,或许又安就是他遗失了三十六年的那根肋骨,找回来就圆满了,两人待到太阳缓缓落下才下山。
吃过晚饭后,周自横抱着又安坐在卧室的窗前赏月,今夜的月色很迷人,朦朦胧胧镶在空中,洒下的淡淡银辉,把两人团团笼罩起来,如梦似幻,又安仰着小脑袋着迷的看着月亮,却忘了月亮圆了,身后的狐狸就变身了……
作者有话要说:匆忙写就,有错字大家多提啊!!!
☆、24二十四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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