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原本还只是想跟他开个玩笑,听了他这麽一句,就勾起嘴角笑了,活脱脱一个下流胚子:“前天去检查,姓李的说可以了,是不是?”
话里的意思宁舒当然听得明白,脸上热气腾腾往上冒。
秦朗一看他那样子,哪里还忍得住,手伸下去握住对方的命脉,笑得一脸下贱:“别出声,让妈听见了不好。”
这混账东西还会担心让人听见?
不过这人人品不怎麽样,手段是一等一,宁舒很快就在他手里缴械投降了。欲望人人都有,他也不例外。秦朗就是吃定了他忍不住,所以才敢这麽有恃无恐。
“舒服了?”
秦朗笑著一边啃身下这人的脖子一边脱他衣服,解扣子的速度那显然是练过的,熟练得不得了,一会儿就把他儿子“亲爸”剥了个jīng光。
剥完就开始亲,从头亲到脚,从外亲到内,虔诚得不得了。
亲完探头上来邪邪一笑,啪一下把壁灯打开。
宁舒下意识伸手挡在眼睛那块,一脸的不可思议:“gān嘛?”
“这样更有气氛。”手一伸摸到chuáng头柜那儿去翻安全套,下流流嘀咕一句,“用超薄的,嗯?”
宁舒这会儿整个无地自容,流氓倒一点也没觉察出他“老婆”的尴尬,甚至还要“得寸进尺”,捉著宁舒的手给他那个“凶神恶煞”的凶器套上安全套,边往里挺边轻声问:“还是超薄的舒服,嗯?”
不要脸的程度,显然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宁舒下意识伸手勾住他脖子,一张脸已经红得不像样子了,在那一灯晕huáng下,分外惑人。
秦朗可是半个多月没开荤了,这麽一看还了得,忍不住了,霍地一挺到底。然後就开始折来折去折腾起来。
宁舒躺他怀里,开始还忍得了,到後来也吃不消了,跟著那晃动的频率变了调呻吟开来。
锦缎的被子晃得一làng一làng,晃得人心头直痒痒。秦朗这回是久旱逢甘霖,肯定不得草草了事,当然他在chuáng上,就从来没有草草了事过,跟揉面似地揉著他“老婆”浑圆的臀瓣,问的话下流又无耻:“还说不想我?”
宁舒脸上一赤,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这会儿想抵赖也不行。
(12鲜币)秦家有shòu104.腰间的淤青 H
锦缎的被子晃得一làng一làng,晃得人心头直痒痒。秦朗这回是久旱逢甘霖,肯定不得草草了事,当然他在chuáng上,就从来没有草草了事过,跟揉面似地揉著他“老婆”浑圆的臀瓣,问的话下流又无耻:“还说不想我?”
宁舒脸上一赤,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这会儿想抵赖也不行。
想肯定是想的,但有些事本来讲究的就是个心知肚明,挑明了对谁都不好。
可惜,流氓不这麽认为,勾引味十足地在里头蹭了几圈,一把把宁舒抱起来,变成了面对面坐chuáng上的姿势。
宁舒当下窘迫得连手脚都不知道怎麽摆了。
秦朗还嫌不够刺激,邪恶恶一笑,拉了他“老婆”一条腿搁自己肩膀上,眼睛眯成一个十分禽shòu的弧度,再一使力,抱著人下了chuáng。
“秦朗!”
“别怕,我们去浴室,我也是怕待会儿管不住自己,弄出什麽大动静来。”
总算说了句实在话。边说边抱著宁舒踢开浴室门,又一脚把门踢上,摁下水龙头,水花四溅的同时,把宁舒搁洗脸台上,眼睛再一眯,揉了揉宁舒的臀瓣,开始一下下抽动起来。
浴室里呻吟声跟喘气声此起彼伏,甭提多火热。
这就是长久吃斋的和尚好不容易破戒开回荤,能不卯足了劲折腾?
宁舒往後躲了躲,有些吃不消:“慢点…”
秦朗这个节骨眼上哪里还听得进劝,宁舒越躲,他心头那捧火就被勾得越旺,整个色令智昏:“别躲…”
手上一使里,捉住宁舒的腰臀,不让他动弹,腰上动得再快些,一点儿也没有放过对方的意思,边动边含著宁舒胸口那点敏感安慰:“忍忍…”
哪里忍得了?宁舒被他折来折去地折腾,这会儿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就只能微微睁开眼祈求对方手下留情。
两人视线一撞,事情就整个朝著宁舒不期望的方向发展了。
他到现在才明白,秦朗从前在chuáng上,算是很留一手了,到後来连话都说不清了,浑浑噩噩跟灵魂出壳似的,耳边就只有身上那人的湿热呼吸跟急喘,一下下打在他耳廓那块,一颗心滚烫烫,跟泡开水里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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