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夏子衿也颇为意外,有几分愕然的抬起头,他暗沉的目光中有遮不住的温软和妥协,这哪还是过去那个高高在上冷淡漠然的席幕天,此时的他,就像一个最平常的男人,她夏子衿的男人……
夏子衿愣神的功夫,就被塞进后座里,席幕天坐进去,手臂伸开把她裹在怀里:
“怎么穿这么少?这里比美国气温低,你没注意国内的天气吗?感冒了输液扎针,你又别扭……”
夏子衿缩在他怀里,好半响闷闷说了一句:
“席幕天,这是你的策略吗?先用糖衣pào弹腐蚀我,等我头昏脑胀的时候,你就可以说什么是什么了。”
席幕天脸色一滞,把她从自己怀里剥出来,语气有些严厉:
“在你心中,我是这么狡猾卑鄙的男人吗?”
这要搁以前,席幕天这个脸色,夏子衿早就歇菜了,现在则不然,所以说女人不能宠,你宠着宠着,她就上天了,你送了梯子,她都不下来,咱们夏子衿同学就是典型的恃宠而骄。
这时候心里也隐约明白了大半,估摸那女人即便是他的老qíng人,那个孩子也不见得就真是他的,因此,虽然此时席幕天脸黑,可夏子衿却一点也不害怕。撇撇嘴嘟囔了一句:
“反正不像我这么直白,有一说一的……”
席幕天真是恨上来,恨不得咬她一口,这丫头有时候说出的话,能气死活人,即便他涵养再好,遇上她也没辙。
席幕天深深吸了一口气,他现在算明白了,这老婆就不能惯着,就得教育,至于怎么教育,那就是他的事了,低头扫了眼占了上风,明显有些得意的夏子衿,目光微暗。不过,首要是把这丫头的毛捋顺了,不然,她呛着毛和他别扭起来,也是件麻烦事。
夏子衿同学却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趾高气昂,跟个斗胜了的公jī一样,被席幕天牵回了公寓,一进门,夏子衿就装模作样甩开他的手,坐在沙发上,一副三堂会审的架势。
席幕天嘴角不禁牵了牵,这丫头有时候傻气的可恨,可有时候也幼稚的可爱,席幕天就瞥了她一眼,淡淡问了句:
“饿不饿?”
夏子衿这才发现自己真饿了,饿的前胸贴后背的,他不提还好,这一提连肚子都开始咕咕叫起来。
在美国听了飞麟那些话,她怎么可能还吃得下去饭,在飞机这十几个小时也没吃,可家里有东西吗?她都半个多月没回来了,她不信她不在家,席幕天自己还开火做饭吃。
低头瞄了眼腕表,现在是早晨九点,她不仅饿还困,仰起头看着他试探的提议:
“现在这个时间,应该没送外卖的吧,要不肯德基?”
席幕天拍了她的头一下:
“我让小杨买了饺子,你喜欢的豆角馅儿,先去洗个澡,一会儿吃饺子……”
夏子衿洗了澡出来,餐桌上已经摆了两大碗热腾腾的饺子,连香醋都倒好了,夏子衿一口一个,一会儿就吞进去好几个,腮帮子鼓着,手里的筷子还去夹碗里的饺子,被席幕天一下扒拉下去:
“我说过几次了,吃饭不能太快,不利于消化,对心脏也容易造成压力……”
基本上,夏子衿童鞋当他的话是耳旁风,可席幕天这时候绝不会姑息她,把饺子端一边儿,夹了一颗放在她的醋碟里,等她吃下去,再给她夹第二颗……
等夏子衿吃饱了,也困得睁不开眼了,刷了牙出来,捂着嘴直打哈气,人都迷瞪了,席幕天摇摇头,抱起她:
“先睡觉嗯,?等你睡醒了,解释给你听,我保证……”
没心没肺的夏子衿,脑袋一沾上枕头就再难抑制睡神的召唤,嘟囔两句,翻个身睡了过去,席幕天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还有些cháo乎乎的,遂出去拿了条gān净的大浴巾,坐在她身边给她一点一点的擦……
她的头发很密,却分外顺滑,大概因为有段时间没修了,发梢有些分叉,席幕天把她轻轻翻了个身,让她背着窗侧躺在chuáng上,头发垂下来,拉开一边的窗帘,在地毯上摊开一本杂志,找出把剪刀,细细帮她剪发梢的分叉。
他gān的异常认真,仿佛是一项了不得的大工程,初冬的日光从通透的玻璃透进来,落在他脸上,镀上一层亮白清冷的边,他的表qíng却异常温暖,温暖的,仿佛直接跨过了寒冷,抵达了和风细雨的chūn天……
夏子衿醒过来的时候,窗外已是霓虹闪烁,鼻息间充溢着席幕天的气息和味道,他的一边胳膊垫在她脖颈下,把她勾在怀里,令一只胳膊露在被子外面,隔着被子搭在她的腰上……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成了两人习惯的睡姿,只要他在,夏子衿就会被她严实的抱在怀里,就像抱一个孩子,因此,他不在的夜晚,她就有些失眠,即便睡着了,也不踏实,总觉得少点什么。
夏子衿微微抬头,他睡着了,结婚这么久,夏子衿几乎从没如此清晰的见过他睡着的样子,一般qíng况都是她睡了,他还在忙,她醒的时候,他依然再忙,即便度假的时候,他也习惯晚睡早起,仿佛一个超人,有用不完的jīng力。
他其实很勤奋,光彩夺目的席氏总裁背后,除了卓绝的能力外,他是一个勤勉认真的男人……他真的很帅,眉骨有些高,显得眼窝很深,鼻梁挺直,唇很薄,抿起的时候,会成一条线,显得有些凉薄……
夏子衿盯着他的唇,脸突然有些诡异的红,垂下眼睛急促眨了两下:
“想什么呢?嗯……”
席幕天的声音响起,有些沙哑,却有股子慵懒的xing感。夏子衿抬眼,有几分心虚的不好意思:
“你,你什么时候醒的?”
席幕天低低笑了两声,难得戏谑的道:
“就在刚才,有个小色女直直盯着我看的时候……”
说着,突然一翻身把夏子衿压在身下,头俯下,凑近他的耳边:
“刚才你小脑袋里转的什么念头嗯?”
他的气息打在她耳际,痒痒的,热热的……夏子衿忽然觉得浑身开始发热,脑袋里瞬间就成了一团浆糊:
“没,没想什么……”
席幕天张嘴轻轻咬了她的耳ròu一下:
“知不知道?说谎的后果,可要受惩罚的……”
嘴里说着,大手已经沿着她身体的曲线探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同时两个文真的太忙,有错字亲们提出来,咱改啊!!
三十一回
夏子衿抓住他作乱的大手,嘟嘟嘴别扭的提醒:
“你还没解释呢?”
席幕天忽而笑了一声:
“这时候才想起来问?”
语气浓浓戏谑,夏子衿脸一红,席幕天低头,一个吻落在她唇上:
“如果早知道这辈子遇上你这么个折腾的丫头,我会记得,对任何女人都敬而远之。”
夏子衿推开他,十分jīng明起来:
“席幕天,现在是顾左右而言他吗?”
席幕天低头咬了她微皱的鼻尖一下:
“斤斤计较的小丫头,如果我说那个孩子不是我的,你信我吗?”
他的目光深深,直直盯着夏子衿,仿佛有几分隐约的期待,子衿一愣,好半响才点点头,异常坚定的回答:
“我信,你从来不屑说谎”
谁说他家这丫头傻来着,现在看起来,有几分大智若愚的聪明,席幕天嘴角微弯,大手捧着她的脸,就是一个法式舌吻,他的吻热烈而激qíng,夏子衿被他亲的开始迷糊起来,身体大脑迅速燃起一把火,瞬间就把理智焚毁……
席幕天放开她的唇,却没离开,沿着她的颈项辗转,如羽毛轻轻划过,痒痒的……她的身体很美,这个席幕天第一次的时候就知道,而此时更美得惊心动魄……
她的肌肤异常白皙,仿佛婴儿,在她那么多年不良生活习惯的糟蹋下,依然能保持成这样,简直是奇迹……
他的舌在她秀气的蝴蝶骨留恋片刻,继而向下……这里仿佛大了很多,他的手扣上去正好一手掌握,软绵绵腻滑触感,令他爱不释手,顶端一点粉红迅速挺立起来,仿佛一颗正熟的樱桃,期待着他来品尝那绝美的味道……
唇含住,轻轻啃咬……一阵颤栗伴着细细柔柔动qíng的呻/吟从她嘴里溢出来……嗯……席幕天……席幕天……
夏子衿根本无意识的这么喊着,她就是觉得,仿佛身上从里到外都空了,只有他的舌如此清晰,令她舒服又难过,想放弃却又渴望着什么……
他的小妻子非常敏感,依然有些生涩的反应,令席幕天心里的怜惜无限扩张,他乐意伺候她,心甘qíng愿伺候着她,毫无怨言,他想让她快乐,和他一起体验极致的快乐……
席幕天的唇逗留了片刻,滑过她的平坦的小腹继续向下……当他的唇贴在她最私密的花园上,夏子衿浑身止不住剧烈战栗,腿下意识的阖上,却被他霸道固定住,就这么毫无隐秘的敞开自己,迎接他……
夏子衿感觉从身体最深处渐渐涌上一股快意,逐渐堆积上升,她几乎控住不住嘴里滑出的呻/吟和叫喊,仿佛混沌初开最原始的冲动……身体早就不属于她了,在席幕天这个男人唇边舌上,她yù生yù死……
啊……她弓起身子高高撑起瞬间落下,颤抖两下,以为激qíng平息,殊不知这才是开始……席幕天迅速捕获她的唇,深深的吻她,身下撑开/挺进……节奏从慢到快,从缓到急,一瞬便把子衿重新带入激qíng的洪流中沉浮……
夏子衿都不知道现在是今夕何夕了,结婚这么久,这男人从没像今天这样不知节制的做过,而且持久……他为什么这么持久……
夏子衿有些抱怨不满的像着,觉得小说里写的那些一夜几次,还是有些不真实的,这男人一次就快把她折腾死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没自尊的求过他几次了,可这男人就跟吃了伟哥一样,毫不理会……
夏子衿以为自己就要晕过去的时候,他终于放过了她……
她躺在他怀里,剧烈喘息着,仿佛一条搁浅在海滩上憋气的鱼,浑身根本一丝力气都没了,腰酸腿软浑身无力,明显纵yù过度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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