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逃之夭夭_钟晓生【完结+番外】(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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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颐摇头:“我们不敢开。实验室有空调、加湿器和一些设施,能模拟墓室中的条件。王老已经向上面汇报,过几天国家文物局的人过来,由他们负责开棺。”

  “啊……”李夭夭失望地说:“那还有你们什么事不?就这么完了?”

  苏颐微笑:“是啊,写完这次的发掘报告jiāo上去,只要等消息就行了。”

  李夭夭简直失望透顶:“怎么这样啊……那你有没有偷偷顺两件宝贝出来?”

  苏颐赏了他一个爆栗:“想什么呢!快去睡觉,过两天我们就回去了!”

  李夭夭这才稍稍高兴一些。

  同一时间,另一间房中。

  乔瑜在chuáng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悄声问身边人:“你睡了吗?”

  南宫狗剩含糊地应道:“没。”

  乔瑜小声说:“我睡不着……每次到了这个时候就睡不着……感觉很兴奋又很失落……”

  南宫狗剩将手搭上他的背,乔瑜顺势靠近他怀里:“我真的很喜欢这份工作,每次发现遗址古迹,我都会想,我几世之前是不是也来过这个地方,或是棺材里躺的人和我的前世会不会有什么关系?不知道是不是我想的太多,有的时候晚上做梦我真的会梦见前世的故事,我想要记住,可是醒来之后就全部忘记了……”

  南宫狗剩失笑:“搞科学研究的小同志还相信这些?”难怪那时候差点被我骗!

  乔瑜小声说:“很可笑对不对?以前有一次我清理出一个马鞍来,当我把手放上去的一刹那,我眼前好像看到糙原上骏马奔腾的画面,而且骑马的那个好像就是我自己……”

  南宫狗剩揉了揉乔瑜的脑袋,心里觉得自己这个小qíng人真是可爱极了,忍不住逗他说:“其实那个墓主是你的前世吧?自己把自己从棺材里挖出来有什么感觉?”

  乔瑜不禁笑了:“没有哦,我还以为我会穿越呢。哎,对了,你装神弄鬼的那套纯粹就是骗人的吗?”

  南宫狗剩拖长了音调说:“天机不可泄露。”

  乔瑜撇撇嘴,促狭说:“两年前那个就是你吧?听那个县gān部说,很多人亲眼看到鬼是从粪坑里浮上来的,你掉进去了吧?”

  南宫狗剩清咳一声,悠悠道:“谬传,这都是谬传。”

  乔瑜笑了:“那村子里丢的东西是你偷的吗?”

  南宫狗剩说:“哎呀,我就拿了几张烧饼和一筐jī蛋。我要胭脂和剪刀gān什么?他们自己丢了东西不能算到贼头上的嘛!这都是赤luǒluǒ的污蔑啊!贼也是有贼的尊严的!”

  乔瑜又问:“那孩子的病呢?”

  南宫狗剩说:“烧糊涂了呗,小孩子晚上看了故事书瞎叨叨,大人自己瞎联想。”

  乔瑜一边笑着摇头一边用手指戳他胸口:“老骗子。”

  南宫狗剩心想:等我把你骗到手再说吧!

  过了两天,众人收工返乡。

  回到苏颐家的别墅,李夭夭冲进卧室,发现自己的房间和走之前没有任何区别,只是蒙上了一层灰。

  苏颐搬东西上楼,只见李夭夭笑容促狭地环胸靠在门口:“老婆,是不是我走以后你就没让人进过这间房间?”

  苏颐心脏猛地一紧,撇开眼继续往上走:“我一直住在二哥家。”

  李夭夭走上前从背后环住他:“是不是没有了我你不忍心回来?”

  苏颐沉默片刻,挣开他说:“你知道就好。”然后急匆匆地抱着东西上楼。

  李夭夭虚荣心大受鼓舞,开心地笑了。

  等两人理好东西,李夭夭说:“我们出去吃东西吧!听说冬天奉贤有家卖羊ròu的可好吃了!”

  苏颐同意了。

  李夭夭许久没有摸到劳斯莱斯也很兴奋,抢着要开车,苏颐便没有和他争。

  车很快开出市区,来到一片田野间。

  李夭夭在拥挤的城市中开开停停、每几十米就吃一个红灯,早已憋屈的不行了,这时候油门一下踩到底,劳斯莱斯纯白款银色天使就像一个白色的鬼魅在田野间飞掠。李夭夭将窗户大开,疾风灌入车厢内,苏颐觉得自己简直要被风chuī走了!

  他看着车速上了两百码,忍不住吼道:“开慢一点!”

  李夭夭吼回去:“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苏颐忍无可忍,伸手去关窗,阻隔猎猎的风声。

  前方百米处突然有一只野猫蹿上公路,李夭夭刹那间变了脸色,方向盘猛地一拐,驶上逆向的车道。

  等苏颐抬起头来,只见前方一辆卡车迎面而来,霎时呆住了。

  李夭夭几乎是出于本能反应地将方向盘往左打,却在转动了些微后将方向盘向右猛打,让驾驶座上的自己来承受这次撞击。

  “砰!”

  气囊猛地弹出,李夭夭和苏颐双双昏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三狗的脾气是狗剩三徒弟中最犟的一个,有的时候连师父的话也不听。

  有一回三狗和狗剩吵了起来,三狗一怒之下离家出走了。

  几个小时后,大栓找到了三狗,把他带了回来。

  狗剩冷冷地说:兔崽子,你还回来gān甚么?

  三狗灰溜溜地说:师父,我错了。

  狗剩横眉冷对:师什么师,我没你这个师父!

  第33章

  李夭夭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消毒水味弥漫的医院里。他呻吟着动了动身子,只觉左侧身体散了架一样的酸疼,而左臂更是一阵尖锐的刺痛。

  “醒了?”苏黔气定神闲地坐在病chuáng边,玩弄着手里的钢笔。

  李夭夭挣扎着要坐起来,脑袋却沉的仿佛有千斤重一般。

  苏黔说:“躺着吧。你左臂粉碎xing骨折,中度脑震dàng。一会儿医生会给你做更细致的检查。”

  “……妈的。”李夭夭低沉地骂了一声,想起昏迷前的事,急急问道:“苏颐呢?”他一说话,脑袋更是一抽一抽的疼,不由抬起未受伤的右手猛砸太阳xué,却被一只手摁住了。

  摁住他的人是苏维。

  李夭夭这才发现苏家两位哥哥都在自己的病chuáng边守着,想必……苏颐没有多大问题才是。

  苏维说:“别弄你的头,躺着吧。小颐他……”

  苏黔冷冷地抢白:“小颐正在做全身检查。他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么重的伤。李先生,我父母现在在美国,我想把我弟弟送到美国去治疗……”

  “屁!”李夭夭大叫,差点没激动得从chuáng上跳起来:“老子都没死,他能受什么伤!”

  苏黔还想说什么,却被苏维不大高兴地打断:“大哥,你这种恶劣的xing格最好改一改。李先生,我弟弟没什么事,是我大哥钱多的没地方花,非要给他再做检查,现在正在做胸部CT。”

  李夭夭哼哼两声,鄙夷地睨了眼苏黔。

  苏黔气得鼻子都歪了。

  过了一会儿,病房的门被推开,脸上贴着小熊维尼邦迪的苏颐走了进来。

  刚才还好好躺着的李夭夭突然哎哟哎哟呻吟起来,气若游丝地抱怨道:“头……好疼……”

  苏颐的脸上有一瞬的慌乱,旋即镇定地说:“大哥,二哥,我没事了。谢谢你们,你们回去吧,后面的事qíng我自己可以处理。”

  苏维拍了拍他的肩膀就往外走。苏黔却皱着眉说:“小颐,你……”

  苏颐冷冷地说:“如果你敢再叫我做CT、X光、胃镜,我马上搬出上海,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苏大哥到哪都被呛声,气哼哼地拎起外套就走,却在快要走出病房的时候脚步又停了一停:“我派两个人来照顾你……”

  苏颐极不耐烦地摆摆手,一字一顿地说:“我、一、点、事、qíng、都、没、有!”

  苏黔大步跨出病房,将门一关,走了。

  李夭夭看到他吃瘪的样子心中暗慡极了,表面上却装的跟个林黛玉似的弱不禁风,眼睛无力地一张一合,嘴半开半闭,气若游丝地问道:“你没事吧?”

  出乎他意料的是,苏颐并没有关切地上前询问他的qíng况,而是慢吞吞地走上前,站在病chuáng边面无表qíng地看着他。

  李夭夭心里发虚,想到:就算是老子开车开得不好,弄坏了你的劳斯莱斯,我都伤成这样躺在这儿了,你不至于为了辆车子跟我计较吧?

  苏颐在他病chuáng边坐下,突然弯下腰揪住他的领子,撞上来的牙磕在李夭夭嘴唇上,疼得他五官都扭曲了。

  苏颐发了狂一样吻他,舌头在他嘴里毫无章法地乱搅乱转,嘬的李夭夭舌根都疼了。他从来没见过这么热qíng的小绵羊,着实吓得有些够呛,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苏颐却已经放开他坐起来了。

  李夭夭刚想抱怨,却发觉苏颐的眼眶红红的,于是什么话都忘了,心也软了下来。

  苏颐深吸一口气,复又弯下腰,盯着李夭夭的眼睛发狠地说:“我现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确定你还要跟我在一起?”

  李夭夭眨眨眼,连连点头,却因头疼难受的直呻吟。

  苏颐说:“没有你的晚安我睡不着!没有你的早安我一天根本没法过!你想清楚,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知道我家的背景,如果你敢再一次想甩我,我有一百种一万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想清楚没有?!”

  李夭夭看着这样子的苏颐心里着实有些发憷,就好像看着小绵羊突然变成了大灰láng,实在有些不习惯。

  他舔舔嘴唇,对着苏颐勾了勾手指,苏颐又弯下腰些许,然后李夭夭用右手勾着他的脖颈压下来,用一个温柔的吻回答了这个问题。

  待两人温存完,李夭夭突然想起一件事,不太高兴地问道:“你的车被我撞坏了,苏黔是不是很生气?”

  苏颐愣了愣,惊讶地说:“怎么会,一辆车而已,人没事才是最重要的。我大哥知道你……知道车是撞在你那一侧,肯定对你改观了。不过他这人就是这样,死要面子罢了。”

  李夭夭立马叫嚣道:“我靠!那个混蛋还骗我说你伤得很重,断手断脚要送到美国去接假肢!吓死我了!”李夭夭同志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睁着眼睛说瞎话。

  苏颐一听也不由怒了:苏黔这为长不尊的家伙平时有事没事想拆散自己和有qíng人也就算了,现在夭夭都已经中度脑震dàng了,医生说了不能激动,他还开这种玩笑,简直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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