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鱼点头。
南宫狗剩反问:“那么他脑子里装的到底是屎还是你呢?”
余鱼愣了一会,森森震惊了!
众人将帐篷收拾好装上车,纷纷钻入车厢中坐定。
余鱼冲进前座,一把揪住佘蛇的领子,不可思议地说:“你居然骂我是屎!”
佘蛇一脸便秘外加恍然大悟的表qíng:“……”
南宫狗剩唯恐大徒弟会影响二徒弟开车,于是揪着他的耳朵把他丢到后座,让小乔坐到前车厢去了。
车子在沙漠中驶出好一段路,李夭夭突然惊讶地大叫一声,扭头抓着苏颐的手臂说:“原来老佘是在骂老余是屎!!!”
众人:“……”
当晚,车到达了达赫莱绿洲。
泉水是沙漠绿洲中一个神奇的景观,而这种景观在埃及的西部沙漠中却不罕见。五大绿洲中几乎每个绿洲中都有温泉,达赫莱绿洲亦不例外。
绿洲中心的穆特城周边有几个硫磺热泉水池,四周白雾如仙气般缭绕不绝,堪称人间仙境。
众人放松地泡在池子里,怡然自得。独余鱼一人坐在池边闷闷不乐地发呆。
过了一会儿,李夭夭爬上岸,走到余鱼身边踹了他几脚:“想什么呢!”
余鱼面无表qíng地仰头:“我很蠢吗?”
按理说这时候李夭夭原该顺杆往上爬讽刺他几句,可是看着余鱼那副表qíng,恶毒的话他竟说不出口了:“呃……还、还好。”
余鱼收回目光,冷哼道:“老佘以为他能骗的了我么?”
李夭夭舔了舔嘴唇,宽慰道:“这其实是好事嘛,之前误会了,大家这么铁的兄弟不好搞啊……”
余鱼点点头:“就是啊,老佘暗恋小爷这么多年,以为一个冷笑话就能糊弄过去瞒住小爷?他就是不敢承认嘛!”
李夭夭:“……”
谈话结束后过了不久,余鱼又恢复了活蹦乱跳的模样,跳下温泉和李夭夭嬉戏打闹起来,搅乱了众人的安宁。
就这么在沙漠、绿洲中边玩边前进,过了十天后众人才终于达到锡瓦绿洲。
有了前次的教训,这回众人都不敢抱太大的希望,只怀着姑且一事的心态,才不至事后太过失落。
由于到达的时候已是下午,南宫狗剩不急着去探xué,而是领着徒弟们先找地方住下。
要知道,在锡瓦找地儿住并不是件容易的活。因为此地几乎与世隔绝,很少有旅客到来。而且,在这里伊斯兰教对妇女的限制十分严格,绝大多数妇女一辈子都不能上街,不能见除了父亲、丈夫、儿子之外的男人。若要出门,必须经过丈夫的同意,并以黑色头巾严严实实将头发和脸遮住,再带一个纱帽。因此陌生男子要入住当地居民的家中,除非这居民家中没有妇女才有可行的希望。而南宫狗剩一行人人数又太多,跟加大了难度。
最后狗剩带着众人来到一间空房子外,撬开门锁大摇大摆领着人进去了。
据狗剩说,前几年他来的时候听说这户人家举家搬去开罗了,房子空置,他便撬开门暂做居所,没想到现在又派上用处了。
房子的地下室就是一间不大的古墓,墓中的随葬品自然是早就被搬空了,墓壁上依稀残存着一些壁画的色彩,大约是罗马统治时期的墓葬,不过并没有什么研究价值。
房子十分简陋,且不说没有任何家具以及布满了灰尘,地方也很小,且没有任何装修。
苏颐和乔瑜无法忍受这样的环境,当即撩起袖子开始打扫卫生。
李夭夭和余鱼手贱地探索起这间房子的每一处。李夭夭拉开抽屉,见里面空无一物,抬脚重重将抽屉踹回去——啪!年久失修的木柜散架了;
余鱼在墙壁上寻找暗格,敲敲这边,敲敲那边,觉得某处有问题,立刻撩起袖子开始用工具凿墙。片刻后——轰!一面墙轰然倒塌。
众人:“……”
南宫狗剩脸皮微不可见地抽了一下:“走,去酒馆喝酒……”
锡瓦绿洲中种植了几十万棵棕榈树、椰枣树及橄榄树,此地最为闻名的就是棕榈酒和椰枣酒。
南宫狗剩买了数瓶酒,又端了几盆椰枣回来:“来来来,特产。”
李夭夭率先喝了杯椰枣酒,觉得味道甜滋滋的很慡口,于是开了一瓶递给苏颐:“好喝!”
那边开吃开喝,余鱼嬉皮笑脸地凑到李夭夭身边:“老三,你知道木乃伊是怎么做的吗?”
李夭夭漫不经心地丢了个椰枣入嘴,碎屑乱喷:“怎么做?不就是拿根烧红的铁杵从死人鼻孔里捅进去,搅一搅,把融化的脑浆一起拉出来吗?”
正吃着椰枣的乔瑜被噎了一下。
余鱼端起一杯酒晃了晃:“他们把死人的肚子掏空,然后用棕榈酒或椰枣酒把死人壳子洗一遍。哈哈,就是这种酒,我们现在喝的就是古埃及人用来洗尸体的酒!”
苏颐一口椰枣酒含在嘴里,不知该咽下去还是吐出来。
最后,酒足饭饱的狗剩四师徒领着饥肠辘辘、连一口酒都没敢喝的苏颐和乔瑜回去了。
几乎已成废墟的房子自然是不能住了,于是狗剩掀起地下室的门,领着众人到古墓中权且睡一晚。
绿洲里的气候比沙漠中好得多,时值六月,此时已可以穿短打装生活。然而乔瑜睡在两千年前的墓室里,也不知是心理作用抑或如何,睡了不到半个小时背后已被冷汗打湿了三次。
他从睡袋里钻出来,可怜巴巴地走到南宫狗剩身边蹲下:“你睡着了吗?”
南宫狗剩睁开眼。
乔瑜不好意思地说:“我可以和你一起睡么?”
南宫狗剩将他拉进睡袋。
由于睡袋并不大,乔瑜进去后,两个成年男子只能胸贴背地挤在一起。
南宫狗剩从后面环住乔瑜,将头搁在他肩上,温热的呼吸扫过他的耳畔。
乔瑜微觉羞赧,探长脖子往一旁看了看,确定四个年轻人都已睡着了,于是红着脸扭头亲了亲南宫狗剩。
南宫狗剩回应他一个温柔的吻。
乔瑜小声说:“你以前都是像这样过的?唔,像探险一样。”
南宫狗剩笑道:“有趣么?”
乔瑜点点头:“你懂的真多。”
南宫狗剩说:“咦?我没告诉过你吗,其实我祖上是千年前阿拉伯人占领埃及时从尼罗河畔逃到中国的难民啊!”
乔瑜笑了。
气氛如此之好,南宫狗剩不做点什么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他缓缓褪下乔瑜的裤子,乔瑜伊始有些紧张,片刻后渐渐放松下来。
南宫狗剩亲吻他的后颈令他放松,手指流连于乔瑜的胸口及其他敏感处,很快就让乔瑜逐渐动qíng。
南宫狗剩对待qíng人一项有足够的耐心,细致地在乔瑜身后做着扩张,奈何两人已有一段时日没有做过这种事,乔瑜后身难免有些gān涩。
南宫狗剩想了一会儿,灵光一闪,探身从附近抓了一个金属盒子过来。他打开盖子,盒中装着软膏,发出略刺鼻的香气,仿佛某种花香。他以手指沾了此物,继续进行未完成的前戏。
乔瑜压抑地调整着呼吸,问道:“这、这是什么?”
南宫狗剩说:“哦,香料。就是古埃及人用来涂木乃伊的那种。”
乔瑜:“……”
南宫狗剩顿了顿,喜笑颜开地补充道:“上次从一个古墓里挖出来的,大概有三千年的历史了,没想到还能用。”
乔瑜:“…………”
乔瑜抓狂地推开南宫狗剩的手,南宫狗剩哈哈大笑:“开玩笑的,今天在集市里刚买的。”
乔瑜羞愤的连耳根都红了:“你、你……”
南宫狗剩略粗糙的手指捻捏着乔瑜的rǔ头,乔瑜很快就被qíngyù控制,忘记了要抱怨的话。
狗剩将沾了软膏滑腻腻的手指推入乔瑜股fèng中绕着后xué打转,起先是凉凉的,激的乔瑜直哆嗦,后xué不断紧缩。随后,软膏在南宫狗剩手指的摩擦下逐渐变暖,使得乔瑜逐渐放松下来,后xué一张一合,yù拒还迎。
南宫狗剩一手绕到前面,缓缓套弄他的阳物,很快,乔瑜yīnjīng的前端渗出了透明的yín液,打湿了内裤和睡袋。
乔瑜猛然惊醒,轻轻推拒南宫狗剩:“弄脏了不好收拾。”
南宫狗剩置若罔闻,用唇堵住他的嘴,手下套弄很快,乔瑜被qíngyù的cháo水湮没,终是难以自禁。
一会儿,乔瑜的后xué适应了南宫狗剩的一根手指,于是南宫狗剩并入第二根,依着他xué内某处来回研磨。
乔瑜不住抽气,手指紧紧扒着睡袋沿,小声讨饶:“还、还是不要了……”
箭在弦上,南宫狗剩哪里理他,索xing揩了许多软膏抹在自己勃发的yáng句上,缓缓推入乔瑜身后。
“嘶……”
乔瑜被他半qiáng硬地分开腿,全身紧绷的像块石板一样,痛感自然是有的,却并不十分厉害。
南宫狗剩不急着大抽大弄,感觉到自己手里乔瑜的那根东西有疲软的迹象,忙加快了套弄的速度,拇指故意用生茧的地方摩挲乔瑜娇嫩的guī头。
乔瑜夹紧双腿,目光虽已迷离,却还是扭动着身体想要避开身后那物的侵略。他已然被攻陷了城池,却还是做着最后的抵抗。
南宫狗剩替乔瑜撸了一阵,感觉到手中的东西已硬的发烫,想必到嘴的鸟儿是逃不了了,于是松了手,又将乔瑜两手扳倒身后,大力抽弄起来。
乔瑜猛然经受这样的刺激,不由qíng不自禁地惊呼起来,随即担惊受怕地咬住下唇,生怕将不远处睡着的四名年轻人吵醒。
睡袋中的空间很小,两人的身体几乎是严密贴合,乔瑜被南宫狗剩九浅一深的冲撞顶得直想放声大叫,却连稍稍躲避的空余都没有。他的阳物贴着材质略嫌粗糙的睡袋来回摩擦,刺激的他不住发抖,令他几乎忍不住想she出来。
经过几个月的相处,南宫狗剩早已摸清了乔瑜身上的每一个敏感带,放肆地把他的yù火撩拨到最盛。
乔瑜苦不堪言。他向来循规蹈矩,这是
第一回不在房间中、不在chuáng上,而是在一个yīn森森的古墓里,而且附近有其他人在,即便是睡熟的,对乔瑜而言也是破天荒大胆的头一回。他想叫不敢叫,只求快点结束这场荒唐的xing事,却被qíngyù控制着在大海中翻滚,难以自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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