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逃之夭夭_钟晓生【完结+番外】(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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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狗剩挪近他,温柔地将手掌搭上他的脸:“你还想问什么?”

  乔瑜呆怔了片刻,即刻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是啊,到底想要他说什么呢?如果他会说的话,从一开始就说了吧。

  南宫狗剩从第一次见到他起就是在骗他,可笑他太傻,被他一个又一个骗局骗的无法自拔。

  乔瑜苦笑道:“你到底图我什么?”

  南宫狗剩说:“小乔啊……我是真的喜欢你。”

  乔瑜鼻子再度发酸,在那一瞬间又燃起一线希望,捉住南宫狗剩的手近乎哀求地说:“你跟我好好过,不行吗?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是我?你给我写qíng书,你替我挡枪,你带我去埃及,为什么?为什么?!”

  南宫狗剩在那一刻看着没有被厚重镜片挡住光芒的乔瑜的双眼,心中蓦地一软,几乎就要抱住他答应下来。可他突然感到不忍,他自知像自己这样的人不适合陪乔瑜过上一辈子,他也不信自己能就此定下来,放弃漂泊的生活。

  最终,他温柔地擦去了乔瑜的眼泪,回房收了几件东西,轻手轻脚地离开了乔瑜的家——他感到累了,害怕了,不忍心再骗那个和李桃之一样儒雅温润的男人。

  余鱼和佘蛇终于互诉qíng衷在一起后,很快发现了新的问题——是否要将关系更进一步发展,如果发展的话,又该谁上谁下?

  他们两人从小一块儿大,五岁的时候第一次打啵,七岁开始比jījī的大小,十六岁第一次互帮互助打手枪,可说对对方身体的每一处都再熟悉不过。可从前所做的那些都仅是暧昧而已,或者从出发点来说是纯洁的,若真要发展到那一步,反而是无比的尴尬。

  可余鱼从小是随了南宫狗剩拈花惹糙的xing子的,开了荤后就没怎么吃过素,如果多年来意yín的对象终于能看又能吃了,他又有什么理由放过?于是便有了以下这一幕:

  余鱼洗完澡从浴室出来,走到佘蛇背后,两手缓缓从他腋下穿过,从后面环住他的腰:“老佘,那啥,咱、咳、gān、gān一pào呗?”

  佘蛇背后的肌ròu僵硬了一瞬间,旋即放松下来,语气轻快:“哦。”

  余鱼咽了口唾沫,羞涩地说:“那个啥,你知道我没跟男人做过……”

  佘蛇平静地说:“我也没有。”

  余鱼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你……想做上面的还是下面的?”

  佘蛇扭头,凉嗖嗖地看了他一眼。

  余鱼立刻举手投降:“行!行!小爷吃点亏,你上小爷吧。”余鱼是个享乐主义者,只要能慡到,谁上谁下的问题他并不十分在意。更何况,对象是佘蛇。至于是否关乎尊严的问题,余鱼更是一点也不在意——他们之间的事,佘蛇绝不会和第三个人说,面子又要留给谁看呢?

  李夭夭正抱着苏颐嘿咻的得劲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他起先没有理,可手机响个不停,导致他不得不分心,最终bào躁地将chuáng头柜上的手机拿了过来。来电显示姓名是佘蛇,如果是余鱼打来的电话,李夭夭绝对会接起电话一通臭骂然后挂断电话抠出电池板,可换了佘蛇,他犹豫了不足三秒便接了。

  “喂?”

  “怎么做?”

  “……”李夭夭一头雾水:“什么?”

  佘蛇说:“做爱,怎么做。”

  李夭夭沉默良久,语速极快地说:“找到dòng,抽、cha、she,结束。”然后迅速挂了电话,抠出电池板随手一丢,愤然道:“神经病!”

  佘蛇是躲进浴室洗澡时偷偷打的这个电话,被李夭夭挂断后他重新拨了过去,打不通。他又打给南宫狗剩,可是电话依旧打不通。佘蛇只好耸了耸肩,决定听天由命。

  一刻钟后。

  “我cao啊,痛痛痛痛痛痛!给小爷滚出去!”

  佘蛇不耐烦地说:“忍。”

  余鱼痛的直冒汗,抓着chuáng单撕心裂肺地吼道:“忍你个头啊,你忍忍看!”

  佘蛇也被夹的够呛,于是停下动作,沉默数秒,说:“那算了。”

  “算你个头!”余鱼手脚并用地缠住他,怒道:“我忍!”

  佘蛇用了润滑油,也做了扩张的工作,可一则是他的凶器着实有点傲人,二则是余鱼是第一次,后面紧的连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折腾了半小时也没能成功,最后实在是累的筋疲力尽,只得放弃了。

  余鱼受伤的趴在佘蛇的胸口,用指尖泄愤似的戳着佘蛇的后xué:“屁眼本来就不是拿来做这种事qíng的,妈的,是哪个死基佬先开发出这种用法的?死老三,还骗小爷说很舒服!”

  佘蛇忍着胸口的刺痛,面无表qíng地说:“老三不是从来不被人上的么,他的话你也信?”

  余鱼瘪了瘪嘴,生怕佘蛇就此放弃,申辩道:“也不是,九十八那臭小子也说感觉不错来着……”

  佘蛇不语。

  余鱼龇牙咧嘴地翻了个身,纳闷地说:“你说老三是怎么成功的?这他妈的简直是用拳头掏鼻屎啊!”

  佘蛇默然片刻,说:“他jījī小。”

  余鱼瞬间被治愈,甜滋滋地附和道:“没错!所有基佬的jījī都比咱小!”(正抱着苏颐温存的李夭夭:阿嚏!)

  之后的几天,余鱼和佘蛇始终不放弃地尝试着,可越急就越摸不着门道,每次余鱼都痛得受不了,佘蛇也被夹得慌,两人对此事的热qíng逐渐淡了下来——除了那件事,的确没有比他们更亲密的人了。

  就这么过了几天,有一晚余鱼突然jīng神振奋地从厕所里出来,屁颠屁颠缠着佘蛇往chuáng上倒:“老佘!再来一次,我觉得这次肯定能成功!”

  佘蛇莫名其妙地问道:“为什么?”

  余鱼一脸幸福地说:“我这两天便秘,你知道吧?”

  佘蛇:“……”

  “我刚才拉出了一条比你jījī还粗的粑粑!”余鱼一脸英雄就义的慷慨,玉体横陈:“来吧!我可以的!”

  佘蛇沉默良久,哆嗦着拿了包烟塞进口袋里,转身出去了。

  第61章

  南宫狗剩走后,乔瑜的日子又回到了从前。

  每天早上七点起chuáng,没有人隔三差五地为他做早饭或是坐在桌边眼巴巴地等着他榨出的豆浆;每天中午叫一份外卖,没有人会在前一天晚上为他装好盒饭;每天晚上回到家,一个人随便准备点吃的,边看新闻边发呆,等到了时间便上chuáng睡觉,睡不着的时候便睁着眼睛等天亮。

  唯一与以前不同的是,他不再挂念苏颐,而南宫狗剩留下了老鹰二号,也让他在这小小的仿佛囚笼一般的屋子里总算有了其他生命的陪伴。

  他好像并没有被如何巨大的悲伤笼罩,甚至除了南宫狗剩走的那天,他连一滴眼泪都没有流。并非他刻意压制,而是他似乎已感到麻木。

  然而他走神的时间越来越久,有时甚至吃完了晚饭一直枯坐到睡觉前,而那几个小时里,他也许想到了很多,也许什么都没有想。

  他开始回忆过去,从他大学时的那个qíng人回想到暗恋苏颐的七年,再回想到和南宫狗剩相处的点点滴滴。他感到奇怪、悲哀、甚至可笑——为什么所有他用真心来对待的人,都没有真心对待他?甚至再早一些,早在他八岁的时候,他的父母就都不愿意要他。

  ——这一定是我的问题吧。可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呢?乔瑜心想。

  余鱼和佘蛇如胶似漆地缠绵了几个礼拜,可是最后的临门一脚始终没有成功,使得余鱼体内躁动的因子逐渐复苏。

  其实确定感qíng后,两个人的生活与以前并无多大差异——二十几年来,他们一直是吃一碗饭睡一张chuáng,除了名分从兄弟变成qíng人,除了比从前更爱打啵互摸之外,两人之间并没有什么实质xing的变化。而以前,余鱼每个月会有少则三五个,多则十数个露水qíng人。他和南宫狗剩不同的是,他只玩一夜qíng,却从来没有固定的qíng人。对于余鱼来说,和不同的人上chuáng只是享乐的一种形式,并不关乎感qíng。而他从小在南宫狗剩的耳濡目染下长大,他的道德观并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对。

  这天余鱼下楼买烟酒,发觉附近烟糙店的对面开了一家新的酒吧。他一时心痒,惯xing地走了进去。

  余鱼进去之后,猛然发现这间酒吧与他从前去的那些都不一样——酒吧里只有男人,而这些男人的打扮与常见的不同,有近一半的人留着长发,还有不少人甚至化着妆。余鱼很快就明白——他这是进了GAY吧了。

  若是搁在平常,他一定会立刻嫌恶地走出去,可如今他也跨进了“爱男人”的行列中,且与佘蛇的房事进展很不顺利,使得他不由生出了“找个人实战一下积累经验”的念头。一旦有了这个念头之后,即使余鱼即刻自我否决,却又止不住内心的挣扎,心qíng复杂地在酒吧里找了处位子坐下。

  他的相貌很俊朗,气质也十分阳光。很快,有人来向他搭讪。

  起先是几个男人味十足的人,余鱼全都很不客气地拒绝了。他觉得自己毕竟不是同xing恋,只是不抗拒——甚至是喜爱和佘蛇接触,但想到即将要cha一个其他的男人或是被其他男人cha,他忍不住泛起jī皮疙瘩,心里渐渐打起了退堂鼓。他点了一杯酒,心想喝完这杯酒还没找到人选就回去找佘蛇慢慢来。

  他端起酒杯,有人在背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旋即一股暧昧的热气凑到他耳边:“嗨。”

  余鱼回头,他和那个前来搭讪的男人同时一愣。

  “九十八?!”余鱼惊讶地大叫。

  他的第九十八号师娘有一秒钟面上讪讪,旋即大方地笑了起来:“叫我Will吧。”

  余鱼嗤笑:“什么鬼名字,还没九十八好听。”

  Will在他身边坐下,直接从他手里接过酒杯,就着他喝过的位置喝了一口酒,笑容暧昧:“你来这里gān什么?fornightsex?”

  余鱼掏了掏耳朵,听不懂Will的一口鸟语,不过作为一个暧昧高手,他从Will的眼神中也能看出点东西来。他把Will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了一遍:这个男人很年轻,年轻到或许可以称之为少年,唇红齿白,眼睛水润,架子还没有完全长开。他的面相有点女气,个子也不高,腰细腿长,和女人相比,无非胸平了点,然后多了根把子。

  余鱼捏起他的下巴,用以前调戏女人的语气和表qíng凑上前问道:“你经验多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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