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无法不联想到夜晚的情事的轻薄话语,李碧琼却是丝毫没有注意到这句话可能带起的在场他人的情绪变化,他只是单纯地觉得饿了,一整晚上的高qiáng度体力消耗让他饥肠辘辘,他希望立刻得到一些食物镇压胃肠的抗议。
“我很饿。”
李岳成于是伸手,示意他接受自己。李碧琼也不反抗,任由李岳成将他揽入怀中,口对口地红酒喂入。
酒jīng的激烈一如既往呛起剧烈的咳嗽,还未从情爱的慵懒中解脱的李碧琼嘟囔着:“我还没有成年,不能喝酒的。”
“我说你成年了,你就是成年了。”
李岳成难得温柔地说着,李碧琼明知他qiáng词夺理,却不敢再抗议。
他熟悉李岳成,这个热爱维护李家颜面的男人绝对不会在人前展示bàonüè的一面,他此刻可以尽力任性,但是若是任性过头,丢了李岳成的面子,展家兄弟离开以后,又是一顿毒打和rǔ骂。
于是,李碧琼寒蝉般接过李岳成手中的酒杯,主动喝下。只是他到底还是孩子,大半的液体都顺着唇角流出,在亚麻的罩衫上留下浅红的酒渍。
展二吞了口口水。
没想到他竟是个如此美丽妖媚的人,展二的内心划过无限的怨恨。和昨天的清慡纯洁不同,被男人采摘的他,带着yín乱和娇柔的感觉,连周围的空气都散发着让男人理性疯狂的甜蜜味道。
真不应该把他的第一次jiāo给李岳成享用,展二不悦地想着。
李岳成不动声色地将展二的每一丝表情纳入眼帘,而后当着他们的面,手伸进了李碧琼的罩衫下摆,他知道卧室里面根本没有更多的衣服,罩衫下面的身体,理所应当是赤luǒ的。
手指拂过下体的时候,李碧琼颤抖了,而后,指尖欺凌般滑入双腿之间,李碧琼却不敢乱动,展家兄弟还在场,他的任何一个动作都可能将长久以来维持的矜持毁灭。
展大有些尴尬。
“……果然,我们来早了,那……”
“你们没有来早,也没有来晚……是来得刚刚好。我很感谢你们,将我离家出走的弟弟送回我的身边。”
李岳成亲热的说着,低头吻着李碧琼的嘴唇,李碧琼勉qiáng地忍受着他的吻,他不能动,李岳成的手指已经潜进玉柱根部,他的任何一丝异动都可能导致对柔弱的蜜处的侵害,唯有尴尬地维持着玩偶的笑容,任由李岳成亵玩。
“……这个……这个……李老板不要开这么大的玩笑……哈哈……”
展大僵硬地咧出笑,他的手掌冷汗直冒。
“我和他是异母所生,加上年龄也差得很多,确实看上去不像兄弟。但也是因为长得不像兄弟,我才能尽情地享用他的身体,不需要背负任何的道德指责。”
李岳成随意地说着,展大却——
李岳成陈述的内容太过震惊,已经超出了展家兄弟的理解范畴。展大很想将这当做个劣等的笑话一笑置之,但是——细细端详彼此的面容,却——
挤不出笑容了。
李岳成的容貌偏于阳刚,李碧琼年龄尚小,相貌柔弱,乍一看确实寻不得丝毫的相似之处。但仔细揣摩,两人的五官线条竟是如同一个工匠制造的瓷杯般接近!不论是嘴唇的弧度,还是鼻子的形状,或者耳朵的轮廓,都以几近复制的相似无声的证明着他们的血缘关系。
同父异母吗?
真的只是同父异母这么简单吗?
依靠敏锐的观察力才能活到现在的展大怀疑着,但他不会将自己的疑问说出,当务之急是紧急退场,为弟弟求得一条生路!
“……那……那我们就先走了……”
必须马上离开,这对兄弟的关系是不正常地,绝非简单的血亲乱伦!
可惜——
“为什么这么急着走,我还没有感谢你们兄弟昨夜的招待,以及——这些日子对我的弟弟的照顾呢。”
故意添加语气动词的发言,轻松得如刀锋一般,或者说,他此刻扮演的角色是将老鼠困在掌握之中的猫。
而展家兄弟正是那不幸的老鼠。
展二转过身,双腿如筛子般抖动着,噗通一声跪倒了。
“……请你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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