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岳成也是松了口气,他调整了笑容,确定不会bào露真相以后,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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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针已经不能缓解鸦片带来的饥渴了。
或者说,因为有了针剂带来的快感,鸦片发作时的饥渴也加倍的提升,一针扎入,短暂的轻松之后,李碧琼将头埋进枕头里。
早知道就不应该接受它!
但是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全身血液倒流的痛苦抓住他,他急切地需要鸦片,或是再给一针。
唯有去找李岳成了。
他不是不知道从李岳成手中获取针剂需要付出的代价是什么,但是他还有什么可以珍惜的?能够对还是十一岁孩子的身体做出那种事情的李岳成,根本就没有正常人应有的道德。但是毒品已经腐蚀了李碧琼最后的矜持,他需要针剂,在毒瘾的折磨下,人格尊严显得微不足道,他的灵魂已经沦落为李岳成口中的“娼妇”了。
只是被他一个人侮rǔ,或许还算是好的结果了。
李碧琼想着,虽然染上毒瘾是李岳成的yīn谋,但至少他还没有将自己彻底地作为玩物戏弄。至少他没有将自己当做东西随便给人。
意识到自己竟脆弱如此,李碧琼苦笑着,走到书房门前,确定李岳成在里面,这才敲门。
“进来。”
似乎早就意识到李碧琼的到来,门是虚掩的,李碧琼推门,看见一个眼神犀利的qiáng壮男人匆忙离开。
这个人似乎很不喜欢我呀!
擦肩而过的时候,李碧琼敏锐地感受到这点。不过会被讨厌也不奇怪,大部分正常的男人喜欢美丽柔弱的女人,却对美丽柔弱的同性深恶痛绝。在他们眼中,自己就是个李家的寄生虫,是个依靠李岳成的施舍才能活下去的可怜虫。
自bào自弃地想着,李碧琼走进书房,走到李岳成面前,伸出手。
李岳成看着他,露出心知肚明的笑容。
“怎么,忍不住瘾,想找我要扎针?”
“给我。”
李岳成悠哉地摇着椅子:“不能白给的。你忘记我对你说过的话了吗?想要从我的手中获取针剂,你必须做的是——”
(“敢对我说出‘不’的你,并不是到时候低声下气和我睡几次就能得到针剂。你要证明你的诚意,要穿着女人的衣服,以女人的身份求我!”)
李碧琼咬了咬嘴唇,以沉默回应。
“我原本是不会给你特别的款待的。可惜你当初那么qiáng硬地表示绝对不会求我,所以,现在还想得到针剂,就必须穿上女人的裙子。”
说罢,李岳成起身,走进书房的隔间,李碧琼也跟着进去。
这是个九平方大小的小房间,靠墙的一排书架,中央一张圆桌以及几张凳子,就是全部家具,不小心瞄到墙角下几个原木箱子,李碧琼能嗅到木箱后浓重的火药味道。
李岳成坐下,示意李碧琼坐在自己对面,玉兰花形的白炽灯罩摇晃着,房间越发的惨白。
李岳成摇了摇铃铛,面孔陌生的女仆送进一个包装jīng致的纸盒。
纸盒放在桌上,李岳成示意女仆可以离开了。
他手指随性敲打着盒子,将它推倒李碧琼面前:“里面是一条裙子,白色的抹胸长裙,样式虽然不错,但小凝穿着的话,未免显得有些轻浮。不过如果给你这个小娼妇穿上身,倒也不错。是穿上裙子取悦我换得针剂,还是守着你所谓的诺言,好好考虑一下吧。”
“还需要思考吗!我绝对不会答应你的要求的!”
霍得站起,李碧琼将盒子扫在地上,绢质的白色长裙无辜的露出。
李岳成倒也不生气,微笑着:“不要回答得这么不留余地,等会后悔不就没有改口的机会了?不过我毕竟是个温柔的大哥,我原谅你此时的愤怒,给你再一次选择的可能。好了,我还有事情要处理,就不等你做决定了。我先出去,你考虑好了就换上裙子来见我。”
门关上了,他坐在房间里,独自一人,却有快被空气压迫得窒息的痛苦。
鸦片燃烧着他的理智。
看着落在地上的丝绢长裙,内心深处竟有个声音在呼唤:反正你也不能当个男人,为什么还要维护着你所谓的尊严呢?穿上裙子,叉开腿,就能得到梦寐以求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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