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冷了?我从来就不许你和白素走近,为什么不听我的话,总是和她在一起!还学了这些个不gān不净的东西!你就真这么下贱,好好的李家少爷不想做,非要跟这个jì女学习窑子里的东西?”
“……姨娘……姨娘是个好人……她……她……”
“还敢顶嘴!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像个jì女的孩子!”
李岳成怒火中烧,如火如荼,抓着李碧琼的头发又一路拖拽着扯到白素的房间里,拉到梳妆台前,李碧琼一时立足不稳,踉跄着,险些撞上梳妆台。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láng狈的面孔,可悲的眼神,衣服湿答答地黏在身上,风chuī过,冷得簌簌发抖。
“你就这么想做婊子吗?”
李岳成冷笑了,他抓起李碧琼的胳膊,按在怀中,而后,拿起白素的胭脂水粉,在李碧琼的脸上涂抹着,李碧琼感到害怕,但是也不敢动,只好僵硬地坐在兄长的怀中,任由他的手在脸上乱涂乱画,浓艳而低俗地装扮着。
整个过程是一场酷刑,李碧琼深刻的感知到。李岳成的手指不带丝毫的温柔,只是冰冷的落在脸上,脸是湿的,胭脂水粉落在脸颊上很快就会融化,粘得皮肤不舒服。可不敢说,不敢提,李碧琼知道,此刻任何的反抗换来的必定是bào力。
时间不知道多久,天黑了,房间里也暗了,幽暗的镜子里出现的是鬼魅般的面容。
灯亮了起来,为了衬托此刻的鬼魅,房间里只点燃了蜡烛。
掺了玫瑰香油的蜡烛燃烧着,铜镜让光芒变得更加昏huáng。李碧琼却不敢睁开眼睛,他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更不敢抬头看李岳成,这两者都让他害怕。
而李岳成却因为在他的脸上的涂抹,心情竟然变得不错了。
“你的样子看起来还是很适合你的身份的。”哼着愉悦的小调,李碧琼的上衣被撕开,李岳成咬着他的耳朵,“白素有没有教过你,女人在接客的时候必须做的准备呢?”
李碧琼吓得全身僵硬,不敢说话。
“首先,你要忘记耻rǔ。”
一边说着,李岳成将梳妆台的镜子调整了角度,而后要李碧琼全身赤luǒ的坐在椅子上,不允许翘起二郎腿,也不允许双腿并拢,更不能闭上眼。他必须睁开眼看着前面的镜子,看着镜子里无遮无蔽的身子。
李岳成欣赏着他的身体,手中捏着胭脂盒,他绕到椅子后,通过看镜子里的自己,确定方位,手指蘸着胭脂,涂抹过小小的rǔ红。
从始至终李碧琼都是颤抖而温顺地接受着,他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手指刮过rǔ红
的时候抖了一下,但最终也没有发出声音。他的温顺让李岳成微笑。而后是更加刻薄的命令。
“现在,把腿挂在扶手上,露出里面。”
命令是简短的,执行也不允许有任何延误。因为李碧琼的犹豫不决,蘸着胭脂的手指落在李碧琼的脖子上,留下三条鲜红,预示着可能的惩罚。
于是,李碧琼照做了。
左腿挂在左边的扶手,右腿挂在右边的扶手,私处全都露出来,那个部位虽然已经被人玩弄过,但到底是孩子的身体,覆盖其上的依旧只是柔软的绒毛。
于是李岳成的手也需要伸长些了,娇小的身体让他满足,他的手可以轻易地绕过去,落在袒露的私处。胭脂装饰着yīn处,那里是鲜红一片。
“红色是最可以触发男人的舔舐欲望的颜色,所以女人才会把嘴唇涂成红色,让男人试图亲吻。现在我把你的下面也涂成红色,如嘴唇般的红色,因为那里要接受我的吻。”
李岳成的解说只是解说,李碧琼木然地看着他,任由他的手指落在嫩肉上,涂抹胭脂。
而后,李岳成看着镜子里的他,浓妆的脸庞,被刻意涂上胭脂的颜色的rǔ头和更下面的秘缝,颤抖着。刻意涂抹的俗艳色彩不但没有让他变得滑稽,却反而激发了被玷污的清高独有的傲慢。
宛如即将被玷污的花朵,jīng致的瓷器,即使涂抹了肮脏的颜色,也不能遮盖的天香。
李岳成亲吻了他,手指按住脸庞,施nüè的吻压在嘴唇上。然而,李碧琼的脸色是冷漠地,以往得到施舍的亲吻时总会流露的发自内心的喜悦并没有出现,他淡漠地接受着李岳成的嘴唇,如被他的手指操纵的木偶般,坚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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