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弦凉扔掉手里的衣服心qíng恶劣到了极点,他瞪着钱正佳讽刺道:“你们这些大少爷是不是都自我膨胀的太厉害?导致耳朵失聪听不懂人话?那我再说一遍,有钱没什么了不起,你就是给我一百个亿我也不稀罕,不可能,做梦,你听懂了没有?听懂了就请出去!”
钱正佳听完脸部一阵扭曲,扭曲过后他突然间神经质的笑了,哈哈大笑,笑的前俯后仰,他说:“好好好,我就喜欢和聪明人说话,你真不简单啊,居然隐藏的这么深,够水准我佩服,简直是佩服极了!”
钱正佳拍着腿仿佛想通了什么,说道:“给我一百亿我也不稀罕?经典!这句话太经典了!多么大义凛然的借口?你还可以说,你跟马辰一是真爱,真爱!哈哈,没错吧?不过真爱这玩意我可不信,说到底,你还是为了钱,其实你已经知道了吧?”说完他诡异的看着李弦凉。
李弦凉皱眉疑惑的看着钱正佳,怀疑这个人渣jīng神上有毛病,完全不了解他的笑点及说的话。
“别跟我装你不知道,你一个无权无势的普通人,一亿居然嫌少,给你一百亿都不打算离开他,以为我傻啊,你的目地一目了然!不用跟我分辩了吧?”
李弦凉皱眉说:“你胡说什么,我不想跟你说这些,你出去。”说完李弦凉转身要去打开门,保镖先一步横在门前恶狠狠的瞪着他,他身高一米九,膀大腰粗长得挺骇人,李弦凉一米七五的个头在他面前像个小孩,李弦凉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他转头镇定的看向坐在chuáng上的钱正佳道:“你到底想gān什么?跟我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如果你跟马辰一有仇,要报复冲马辰一去,跟我没关系。”
钱正佳闻言笑着起身,摇晃的走到李弦凉面前,恣意的在李弦凉耳边轻声说:“听你的语气,你其实也很看不起他吧?”钱正佳诡异的笑说:“马辰一是马国雄跟他妈私通几年生下的杂种,这件事早已经不是秘密了,虽然马家的家丑不外扬,但人活着就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件事可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才知道哦?”
李弦凉听完一愣,虽然说不上是震惊,但确实有点不敢置信,钱正佳看着李弦凉脸上的反应,在旁边冷笑的讽刺道:“别装的跟真不知道一样,你攀上马辰一,还不是因为他是马国雄的种?若是将来的产业jiāo给他,到时可不得了,难怪看不上那点钱,攀紧了马辰一,一百亿跟几千亿比起来就只是九牛一毛,我说的对吧?”
李弦凉回神瞪向钱正佳冷哼道:“其实我也很看不起你,你这人比马辰一更加卑鄙无耻,说到底就是个人渣,社会的蛀虫!”他直接掏出手机拨了几个号说道:“你再不走我打110了。”
钱正佳闻言脸上的笑意渐退,他冷冷的看着李弦凉说:“别给脸不要脸,还没几个人敢这么对我说话。”他抬头冲保镖使了个眼色,保镖点头从后面冲上去一把勒住李弦凉的脖子,劈手夺过手机便扔了出去。
李弦凉被那保镖的手劲勒的脑袋阵阵发晕,身体直冒虚汗,钱正佳转圈看着李弦凉,见他服贴了,便得意的笑着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不如咱们做个jiāo易吧,跟我玩几次,我就替你保密,而且还有别墅一幢哦,怎么样?”
李弦凉恶心的“呸!”了他一声,瞪着他骂道:“你这种人怎么不去死?留在世上真是糟蹋粮食!”
敢咒他死?钱正佳嘴角一抽,笑容还没退就狠狠的一巴掌上去,震得李弦凉几乎嘴角带血,半响噎得直咳嗽。
钱正佳抖了抖手腕道:“脾气挺硬,管你愿不愿意,老子今天是玩定你了,怪就怪你点背,谁让你攀上马辰一了呢?”说完冲保镖摆摆手,保镖点头把李弦凉双手勒向后面,然后向李弦凉的腿弯用力踹了两脚,qiáng迫他跪在chuáng边,扭胳膊的手劲痛的李弦凉冷汗涔涔,几乎要叫出声来。
钱正佳拍着大腿非常兴奋,每次搞别人的东西他都会xingyù大增,就像吸毒一样上瘾,他活动肩膀带着兴奋的劲,手快速解着裤腰带,边解边说:“先怎么玩?来,先给老子用嘴chuīchuī,活活筋骨。”
李弦凉气得浑身发抖,骂道:“人渣,变态,放开我!”然后拼命的挣扎着,后面保镖不厌其烦的用鞋尖踹了他一脚,腰上的剧痛顿时使得李弦凉匍匐在地浑身发抖不能自已。
钱正佳坐在李弦凉对面,伸手拖起他,看着李弦凉痛苦的眉眼,笑得很开心,他说:“小子,只要你把老子弄舒服了,我保准一个字都不对马辰一说,你该怎么攀就怎么攀,来来,拿出你伺候马辰一的技术,给老子慡慡,让老子也尝尝你嘴里的滋味怎么样。”
李弦凉痛的几乎喘不上来气,他眼前有些晃,嘴里还有股血腥味,耳边听着钱正佳的话,当场反胃的呕吐起来,几顿饭都没吃,什么也吐不出来。
钱正佳脸黑一阵白一阵,脸部扭曲的半天,突然勃然大怒,抓住李弦凉便是两巴掌,大声骂道:“让你吐,让你吐,妈的,还敢嫌老子脏,老子还没嫌你嘴巴埋汰!都被人玩过cao过还装什么清高,让你装,你装!”说完便用力按着李弦凉的头发疯似的往自己腿间塞。
李弦凉被他打得头晕眼花,气得一口吐沫吐在钱正佳身上,钱正佳没躲开被吐个正着,钱正佳当场“嗷”的站了起来找东西擦了擦拉上裤子,转身给李弦凉一脚,狂怒道:“阿权,揍他,往死里揍,妈的,敢吐我,揍死了我负责!”钱正佳几乎是原地跳着脚骂。
叫阿权的那个保镖点头,抬起拳头就要打,突然门“咣当”一声被人踹开,马辰一冲进来,一眼便看到李弦凉闭着眼全身哆嗦的蜷缩在地上,脸色苍白嘴角还有淤血,及那保镖还未来得及打下去的拳头,他脸色刷的yīn沉下来,怒气几乎由心间直冲大脑,几乎控制不住。
他走过去不由分说的便是一拳,外加狠狠一脚,那保镖没敢还手,只是捂着眼眶及胯下蹲在那里哀嚎不已,保镖不是傻子,马辰一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主,老实挨这两下兴许还能捡条命。
钱正佳有些尴尬的在边上理了理衣服说:“马哥,我本来是想跟你一起去酒店,结果你不在,要说都得怪我这保镖,没想到他脾气这么bào躁,一点不懂规距,其实这一切是一场误会,马哥,真的一场误会。”
马辰一脸色铁青一语不发的抱起李弦凉放在chuáng上,手碰到他腰处,李弦凉闷哼一声,马辰一低沉着脸掀衣服一看,腰上淤青一片,还有脸上被打的痕迹,他嘴角不由的狠狠抽了两下,该死的!他握着李弦凉衣服的手青筋bào出。
他保持着姿势,深吸了口气,才勉qiáng平复了心中翻江倒海的怒意,顺势坐到了chuáng边,脸色恢复平静,点头说道:“嗯,我自然是相信钱少不会带着一只狗来打我马辰一的脸,毕竟大家隔着张脸皮,一旦撕破脸都会很难看!”
马辰一抬头看向保镖,眼神冷得另人打寒颤,保镖捂着眼睛的手顿时一哆嗦,马辰一眯着眼睛缓缓的开口说:“不要老是骑在别人的头上拉屎,忍耐不过是爆发前的准备,希望你不会成为那根倒霉的导火索。”
第二十七章
钱正佳明白马辰一这次是真的动了怒气,从来没见过他这么冷的眼神,但钱正佳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他谅马辰一也拿他没办法,所以无所谓的弹了弹衣服说:“马哥,不就是个玩物吗?何必动这么大肝火?下次弟弟帮你找个更俊俏的作补偿啊。”
“啊,对了!”钱正佳想到了什么摸了摸鼻子,说道:“马哥,你这玩物可不老实啊,他刚才还跟我说要攀上你,以后弄个百八十亿的就跟人跑路,弟弟主要平时看你jīng明惯了,怕你会在枕边人身上裁个大跟头啊,再说,像他这种货色马哥要多少没有?那是大把大把的,不如早些把他甩了,省得他以后带着姘头再回来埋汰你。”
钱正佳完全没有看到马辰一越来越yīn沉的脸色,继续道:“还有,他还知道你的很多事呢,还跟我说瞧不起你的身份,主要是看你有钱才跟你的,我就是因为他这么说才让阿权揍他的,敢这么侮rǔ你,真是肥了胆了,马哥是他这种人攀得起的吗?就这么个货色居然敢瞧不起你的身份,简直不揍不慡啊,本来我还想让阿权再打断他几根肋骨,毁了他容,不过,马哥既然回来了,我就不好再cha手,jiāo给马哥处理好了。”
说完钱正佳大概看出马辰一不太对劲,看他的眼神有点凶狠,钱正佳心底也有点犯蹙,但随即一想,他马辰一还不至于为个卖屁股的跟自己翻脸,于是他便放下心,随便说了几句,便招了阿权扯了个理由乐呵呵的走了。
马辰一铁青着脸坐在chuáng边一语不发,回头看了眼chuáng上还在疼的微微颤抖的李弦凉,犹豫了下,抬头有些怜惜的抹掉他嘴角的血迹,然后果断的起身,拿起手机走进卫生间。
李弦凉昏昏沉沉的依稀知道是马辰一,但钱正佳是怎么走的他记不起来,脑袋轰呜声及胸口的恶心感慢慢的有些消退,卫生间里隐隐约约传来说话声,他咬着牙支撑着起身,动了两下,胳膊跟膝盖还有背部便剧痛难忍,如针刺一般,痛苦之际李弦凉不禁握紧了拳头,想起钱正佳那个人渣,厌恶与恶心感便不自觉的又涌了上来。
马辰一收起电话走出来的时候,看到李弦凉身体晃dàng着,步伐不稳的往浴室里走,他急忙过去扶了一把道:“要洗澡?我帮你吧?”
李弦凉忍着痛楚默默的拨开他摇了摇头,逞qiáng的站直身体,手扶着墙摇晃的又走了两步,结果脚下突然一软差点直接跪倒在地。
马辰一在后面实在看不下去,过去一把捞起他,半轻柔半qiáng硬的将他抱进浴室,李弦凉咬着牙双手扶着浴室墙壁,喘息着站在喷头下,马辰一在他身后,双手试探着从他腋下伸到前面,帮他一颗一颗的解着衬衫扣子,李弦凉抖着手摁住他的手皱眉道:“你想做什么”
马辰一手顿了下,他语气平静的说:“帮你洗澡。”
李弦凉脸色有些难看的拒绝道:“不用,我自己能洗,你出去吧”
马辰一暗了暗眸子,他看着李弦凉白暂的颈项,忍不住抬手碰了碰李弦凉右边有些红肿的脸,口气无奈的叹道:“你身上有伤还发着烧,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你就当我是一个搓澡的”
李弦凉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手扶着墙壁站在那里不语,任马辰一在身后缓缓帮他脱掉衣物。
看着李弦凉腰间,后背及膝弯那青得发紫的淤痕及手腕,肩膀和膝盖处骇人的青淤,马辰一心狠狠的一痛,他闭了闭眼,转过头去倒沐浴rǔ,李弦凉腰间单薄的围着条毛巾,木然的赤着身体站在那里,双腿膝盖稍碰到热水,便一直不住的在颤抖,几乎随时会因站不住而跌倒,他咬紧牙关qiáng迫自己支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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