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yù望让马辰一直接扑上去,搂住李弦凉,然后狠狠的疼他爱他,带着这些年来的等待与煎熬,让他跟着自己一起痛苦一起欢愉。
可是理智告诉他,要忍住,不能冲动,否则会坏了大事,如果真做了,按小凉的xing格,醒过来会怎么样?将他扫地出门?断绝来往?再次一走了之?想到此,他按捺住此时焦燥的心跳,一遍遍的告诉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时间还不行,再等等。
给李弦凉盖上被子后,也顾不上他敞开的睡衣,回头便冲进了浴室,冲了好一会的冷水澡,直到全身冰冷,这才让身体的叫嚣冷静下来。
他擦gān了头发,走出来,李弦凉睡的很不稳,被子被他踢到一边,估计酒喝的真的有些多了,头很难受,他一直紧皱着眉头。
马辰一走到chuáng边,把李弦凉往中间推了推,怕他掉下chuáng,过程中一不小心二没注意的手指碰到了胸前那点嫩红,马辰一有些呆,虽然不是第一次碰过,但那触感仍然让他心动,非常的柔软,而且色泽很美丽。
也许是喝过酒,身体要比平时敏感,李弦凉无意识的低嗯了声,当真销魂浊骨,让马辰一好不容易积攒起的理智再次崩塌,没有人能在所爱的人面前装圣人,如果有,那肯定不是男人,如果是男人,那他肯定爱的不够深。
马辰一带着yù火的眸子深深的看向李弦凉,他轻坐在chuáng边抬手抚着chuáng上那个男人胸前的两点,爱不释手,最后gān脆直接低下头,李弦凉难受的感觉好像从头转移到了胸口,如一团火一样燃烧着他。
他抬手在胸前摸到了马辰一的头发,于是睁开眼睛,恰好马辰一也抬起头看向李弦凉。
两人视线对视了几秒,马辰一以为李弦凉会推开他,或者破口大骂,但都没有,李弦凉好像真的醉了,他眯着眼看向马辰一的目光很清澈,也可能并没有意识到马辰一要做什么,手指甚至伸至马辰一头发内,在他头顶上缓缓的抚动了两下,就像是长辈对晚辈的安抚一样。
可是,这个动作看在马辰一眼里,就莫名的变成了鼓励与允许,他小心冀冀的侧躺在李弦凉身边,俯下头看着李弦凉,视线移到他的微张的嘴唇上,阵阵气息抚来,马辰一想都没想,低下去直接将他一口吞了下去。
李弦凉躺着有些浑浑噩噩任马辰一摆弄。
就像是一只红通通三瓣嘴可爱的小白兔落在野蛮又蛮gān的大野láng的爪子里,大野láng扑到小白兔,用着大嘴不停的咬着小白兔的小红嘴,舔舐着小白兔全身软软的绒毛,及后腿间鲜美的嫩ròu,小白兔老实的曲着小后腿任大野láng的舌头不停的翻弄着,百般宠爱百般喜欢又百般折腾,玩的乐此不彼,仿佛永远不会筋疲力尽也不会觉得累。
直到马辰一抱着他坐起来,李弦凉才有一丝清醒,感觉很痛苦,不,应该是更欢愉,那处几乎延伸到了他身体里最深最极致的的地方,不断的颤动着刺激着他,从一点到全身无一不苏麻难忍,腰及双腿还有后背,都抑制不住的轻颤,仿佛已经到了身体能承受的极限。
马辰一看露出李弦凉有些承受不了,便爱怜的让他侧躺在chuáng上曲起腿,他紧贴在身后,边抱着他边不断的亲吻着李弦凉额头的细汗,李弦凉蜷缩着,闭着眼睛不断的喘着气,马辰一顺着他肩膀啃咬到他的耳垂,又顺着脸颊蹭到嘴唇,他不停的用牙齿拉扯着他的下唇并把李弦凉颤抖的呜咽声给吞了下去。
最后小白兔被大野láng弄得很累,大野láng拨了拨全身无力的小白兔,突然涌起一股罪恶感,它一反刚才粗鲁的动作,爱惜的把小白兔含在嘴里,轻叨着放回自己的窝里搂着,不敢再搓弄它,甚至还用舌头把小白兔身上弄脏的地方舔的一gān二净,又怕冻着它,将小白兔放到自己肚子处最温暖的地方捂着,保护着,稀罕着,然后两个拥在一起慢慢的睡着了第二日一早,李弦把马辰一给踹了出去,并放下狠话,要他别再来了,快滚之类的,然后满脸怒气的狠狠关上了门,拉着脸一张臭脸进了浴室,边冲着水边把手伸了进去弄了半天才清洗gān净,扣出那么多,这把李弦凉给气的,那个浑蛋居然趁着自己喝醉了便为所yù为,还做了那么多次,更过份的是,自己居然还是在有意识的状态下,没有拒绝他现在想想,真他妈的感觉耻rǔ。
难道他真的是同xing恋?李弦凉边想边忿恨的擦洗着身体,把胸口搓的通红一片。
马辰一苦笑着返回公司,他就知道李弦凉会是这种反应,即使做之前明知道事后会后悔,但依然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自己的定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他现在唯一害怕的就是,李弦凉会不会生气再次离开他,所以到了晚上他早早坐车便过去了。
公司提升了新经理,杨元跟他jiāo接完便离开公司去了总公司,熟悉那边的工作进程。
新经理上任,晚上便请大家吃饭,于是众人在饭桌上又一顿狂喝,有了昨天的教训李弦凉这次没敢喝多,因为明还要正常上班,所以众人也没喝的太晚,便早早的散了。
李弦凉看到马辰一在门口等他,就气不打一处来,他完全无视的拿出钥匙,进门后顺手给关上,关门之前还对站在门外的马辰一哼了一声。
马辰一心里着实有点惶惶不安,李弦凉果然还在生他的气,但觉得安慰的是,最后一那眼似乎并不是决绝的模样,好像还有缓和的余地。
夜晚气温很低,风不大,但是格外让人感觉刺骨的冷,站时间长了脚都冻的没有知觉,马辰一站了一会,想着到门边能暖和些,刚走了两步一阵小风刮过,他突然的打了个喷嚏,蹭了蹭鼻子,刚要抬脚,门刷的一声被打开。
李弦凉脸色不好,眼角斜了他一眼,恶声恶气道:“马少要是冻死在门外,我可担待不起,不走就进来。”
听罢马辰一唇角一扬,知道李弦凉消气了,他几步上前忍不住抱住他就是一个热吻,李弦凉一把推开他,回身恶嫌的擦着嘴唇,没刷牙就亲,真恶心!
房间里中间的桌子上,摆好了两双碗筷,还有三个小菜,正冒着热气,马辰一心里那个温暖,差点让他热泪盈眶,他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对李弦凉,绝不再让他掉一滴眼泪。
他手还没温和过来,拿着筷子有些不稳,李弦凉看了他两眼,冷冷的给他碗里挟了几筷子他喜欢的菜,便一声不吭的低头吃饭。
马辰一拿起碗默默的往嘴里扒拉的时候,心里满满的全是满足及幸福。
晚上睡觉的时候,马辰一规规矩矩的躺在一边,李弦凉在两人中间放了条围巾当红线,并咬牙告诉他说,过了线就把他赶出去。
马辰一那个郁闷,他躺在那里对着背对他的李弦凉说:“小凉,你转过身,我有个东西要送你。”
李弦凉不耐烦的呵斥:“睡觉。”
马辰一说:“送完才能睡。”
半响,他才翻过身瞪着马辰一恶狠狠的说:“快点。”
马辰一把一枚戒指套上李弦凉的手指上,李弦凉左右看了看,疑惑的问道:“gān什么送戒指?男人带这个很难看,我不要!”说完便要扯下来。
马辰一急忙按住他,他说:“小凉,我爱你,你嫁给我好吗?”
李弦凉顿时脸色一红,他低咳一声道:“恶心,我又不是女人,嫁个屁!”
马辰一握着他手说:“小凉,我不要女人,我只要你,有你就足够了,我发誓,以后只对你一个好,只爱你一个人,我会照顾你,对你不离不弃,所以,戒指别摘下来好吗?”
李弦凉怔愣了半天,惊觉,然后不满的抽回手道:“喂,你就在这胡说八道吧,我要睡了。”说完转过身,背对着马辰一躺下。
虽然他嘴里说的无qíng,但却真的没把戒指拔下来还给马辰一,这代表什么?两人算不算是更进一步?他的激动溢于言表,他伸手箍住李弦凉的腰,将脸紧紧的埋在他颈间。
李弦凉吓了一跳,回头道:“喂,你过线了,我要赶你出去了啊”还没说完便觉得肩膀一湿,他听到马辰一在说:“小凉,谢谢你,谢谢你”
于是他回过头,沉默的躺在那里任马辰一抱着没有动弹,心里疑惑,这个家伙为什么哭?真是莫名其妙
第五十章
周末,李弦凉收拾了几件衣服扔进了洗衣机,里面有一件是马辰一昨晚临时脱下的外套,他随手掏了掏兜,没想到还真掏出了东西,一张烫金喜贴,反面正面看了看,疑惑的打开,大婚祝词下面印着红灿灿的新郎新娘的名子,新郎他不认识,但新娘是冯小巩?
李弦凉以为自己看错了,确认了几遍后,的确是冯小巩的婚贴,而且标注是送给马辰一先生的,他顿时凝起一张脸,冯小巩结婚他并不算很惊讶,但结婚给马辰一送请柬,这就太让人不能理解了。
难道马辰一认识冯小巩?他们又是什么关系?李弦凉皱起眉头站了半天。
晚上马辰一过来的时候,李弦凉直接拿出婚贴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马辰一看了看请柬,放下后平静说道:“我认识新郎,婚贴是他给的。”
李弦凉顿时噎住,感觉自己太蠢了,当时怎么会没想到,除了新娘之外还有新郎,他抬头看了眼马辰一,见他正似笑未笑的看着自己,顿时脸色有些囧,也有些红,忙找了个借口撇开了话题。
之后不久李弦凉进了厨房烧饭,殊不知马辰一在他后面抬手虚抹了把汗,暗道,喜贴没放好,差点又漏了,其实他早就知道李弦凉和冯小巩已经分手,但仍是不太放心,便间接的给冯小巩和一个下属牵了红线,才促成了这段婚姻,他不自觉的摸了摸下巴,这件事本身有他的私心在里面,岂能告诉李弦凉让他知道。
当然,这只是小事,还有件让马辰一更烦恼更重要的事qíng至今没解决,最近他有些寝食难安,虽然同xing恋婚姻已经合法化,不再受人歧视,但李弦凉一直不肯答应他。
马辰一第一次求婚算是一个突破吧,虽然没成功,但至少戒指套进了李弦凉的手指上。
第二次求婚是在chuáng上,做完后,他趁着夜深qíng浓天时地利时说:“小凉,和我结婚吧。”
谁知李弦凉当即推开他,翻过身给了他一个大后背,半天才嘟喃道:“神经病!”
马辰一急忙可怜兮兮的说:“戒指都戴着一个多月了,总得给我和戒指一个名份是不是?”
李弦凉二居然立即抬起手开始撸手指上的戒指,很gān脆的说:“妈的,还给你,当我愿意带吗?洗个脸能划五条印子。”马辰一见状不妙,立即搂着他安抚了半天这才罢了。
52书库推荐浏览: 月下金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