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女孩蜕变为女人的过程甜蜜而艰辛,李沐当时太紧张了,何之愚忍着某部位的肿胀和发痛,费了很长时间才让李沐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随即的进入和攻占让她又痛得不行,何之愚比她还要为难,心里想的是狠狠地,嚣张地要她,但出于爱她,怜她,还是不得不克制住蠢蠢yù动的破坏yù。那张狭窄的板chuáng发出地动山摇的声音,隔壁还有人拿着类似棍子的东西对着墙壁敲了敲,吓得李沐花容失色,何之愚却完全不在意,停顿了一下后继续点燃烽火,恣意索取,颠乱在她身上,充盈在她里面的某物越来越嚣张,肆意舔舐她的水嫩和柔美……
板chuáng的声音越来越大,棍子敲墙的扣扣声源源不断,李沐最终哭了出来,何之愚闻声才收敛了自己,低头亲吻她的眼泪:“弄痛你了?别哭别哭,是我不好,我没克制住。”
将娇小的她抱起来,搂在怀里,拿过大衣盖在她身上,爱怜地抚摸她的长发,等她止了哭声,他才温柔地低笑,问她:“那里还痛吗?”
李沐点头。
“你真的太小了,又小又青涩。”何之愚低头点了点她的鼻子,一语双关道。
“生孩子比这更痛吧。”李沐又问。
“嗯。”何之愚实话实说,“不过有我在,你不用怕。”
李沐眨了眨眼睛,脸红得和水嫩的水蜜桃一般,何之愚摸了摸她的脸蛋,笑道:“果然女人是需要雨露滋润的,沐沐,你不信去照照镜子?”
……
婚后,李沐为何之愚生了两个女儿,生小女儿的时候还出现了产后失血,住在医院好长一段时间,何之愚每天忙得焦头烂额,但还是雷打不动去医院看她,她躺在chuáng上,面色苍白,头发有些油腻地披在肩膀上,脸还有些浮肿,看见他来了立刻温柔地笑了,他走过去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从大衣里拿出一条巧克力,剥了一颗喂她吃。
她非常虚弱,累极,腹部的伤口痛得不行,却在尝到那甜而柔滑的巧克力后,笑得很满足,他坐在chuáng边,拉过她的手,深qíng地凝视她,心里感动又酸涩。
她为他付出那么多,他呢?工作越来越忙,整日在外面跑,总是不得已地冷落她。
何母也带了汤汤水水来医院看李沐,出病房的时候却叹气:“如果是个男孩就好了。”
何之愚一听立刻严肃道:“妈,女孩怎么了?我就喜欢女孩,生男生女不是我们可以决定的,再说沐沐已经尽力了,如果不是您一直要求,她也不会再尝试怀孕……您不该再为难她。”
何母怔住,一言不发地转身就走,回家后和何父哭诉了一番。
何父听了后没有安慰她,反而大声训斥了她一番:“你不要重男轻女了,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女孩子也可以传宗接代,不比男孩子差。还有,你不要再处处挑剔沐沐了,她哪点没做好?结婚后继续读书深造之余相夫教子,xing格好,做事得体,对你也是尊重有加,你有个头疼脑热,她就帮你熬药,你时不时地冷言冷语,她都是微笑相待,你还要怎么样?你别那么难伺候行吗?!”
何母彻底没话说了,在李沐的问题上她的确是理亏,李沐作为妻子,儿媳妇都是无可挑剔的,她温柔,细心,体贴,孝顺,识大体,还非常支持何之愚的工作,何之愚常常出差,一去就是半个月,她从未有过抱怨。这些年来,作为婆婆,她心知肚明,对李沐的要求是很严苛的,总是忍不住给李沐做许多规矩,但李沐每次都是笑着点头,柔顺地说:“妈,我知道了,我会改的。”
其实何母看得出,李沐不是没有原则的女人,对她的尊重和服从,只是因为太爱她儿子。
*
何之愚六十五岁正式退休,当天李沐亲自下厨为他做了一桌子的菜,何之愚喝了点酒,伸手握住她的手,轻声道:“沐沐,我一直觉得对不住你,这几十年真的是太委屈你,我们聚少离多,我没能时时刻刻在你身边照顾你,体贴你,我很惭愧。”
“怎么会呢?”李沐笑了,温柔道,“你做的够好了,每年生日都送我礼物,还有qíng人节,也送我花呢。”
何之愚苦笑:“你好几次生病住院我都没能陪在你身边,我……好了,我保证,从今天开始,不管国事了,就陪着你,我们和当年一样,去逛街看电影,去散步,去爬山,去图书馆看书,天天在一起。”
“好。”李沐点头。
*
何之愚因心脏病突发而猝死,享年八十一岁。
他走之前的那个晚上,李沐还是和往常一样,帮他读报,喂他吃药,坐在chuáng边和他手拉手,晚风习习,他从大衣的口袋里掏出一条巧克力,依旧是当年那个进口的牌子,拿出一颗,亲自剥开,塞到李沐的嘴里,李沐咔嚓一咬,笑着说:“好吃。”
“沐沐。”他粗糙的手摸了摸李沐的脸颊,柔声道,“你今天看起来特别漂亮。”
“头发都白了,满脸的皱纹,皮都塌下去了,还漂亮什么呢?”李沐笑着说。
“真的特别特别漂亮,和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一样。”何之愚声音更温柔,“沐沐,你陪着我多少年了?”
“我十九岁认识你,二十四岁嫁给你,现在我七十六岁了,整整五十七年。”李沐说。
“谢谢你陪我这么久,我很高兴,这辈子再没遗憾了。”何之愚咳了咳,继续道,“下辈子,我们还要在一起做夫妻。”
“嗯。”李沐有些哽咽,她知道何之愚的身体是越来越差了,进出医院好几回,他不愿再折腾,坚持要回家。
“明天你再喂我吃巧克力。”李沐低头亲了亲他的脸颊,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发。
“好。”
……
何之愚走得很平静,没有痛苦,这是李沐庆幸的,她qiáng忍悲痛,好好地送走了他,回家后摸出他大衣里的那条未吃完的巧克力,摸一摸,还带着他的余温,嗅一嗅,以及他熟悉的气味。
她轻轻剥开一颗,塞进嘴里吃,依旧很甜,神色黯然,低头呢喃道:“你安心走吧,我会好好照顾自己。”
一年后的同一天,李沐因病去世,她走之前脑海里最后一个画面,是那年夏天,她坐在圆桌前对付数学题,听到动静后抬起头,眼睛对上了年轻,英俊的何之愚,他笑容温和,比chūn风还要醉人。
女儿们按照她生前的意愿,将她的墓和何之愚的墓排在一起。
这世间,难得相逢,难得相爱,难得相守,难得相伴到老,难得生死相随。
生死契阔,我永远只与你说。
作者有话要说:有些伤感,我们都会和爱人分别,有一位作家说,所有感qíng都不是以“聚合”为结局的。
那有什么关系呢?在一起的时候彼此深爱就好。
何部长,李书记,再见。
☆、94章可以选择的番外:煲你的汤汤篇
叶斯承苏醒后费了整整四个月的时间才勉qiáng能做到双脚落地。
对于他的苏醒,引发了四院众医生的争论不休,有人说这是奇迹,有人说ICRI自1977年建立后,就治疗了超过250例植物状态的患者,而且理论上认为持续昏迷超过12个月以上,才能被定义为PVS,叶斯承没有超过12个月,他那颗子弹是卡在脑壳里,没有穿透,避开了一些比较重要的中枢神经,还有一个著名的例子,美国加州还有一名男子脑子中弹后,子弹一直卡在脑壳里,他最后活到了103岁……
醒来也是个麻烦事,需要继续监测生命体征,需要医生列出康复锻炼指标,需要护士jīng心护理,需要心理安慰和健康教育指导,改善病房环境……总体来说说,现在的叶斯承就如同一个刚出生的小宝宝,需要非常小心呵护和照料。
叶宝宝倒是不气不馁,心平气和地接受了事实,很配合医生和护士的治疗。
因为大脑细胞的严重损害,叶斯承的记忆出现了一些短缺和紊乱,譬如他想不起昏迷之前和章泽骏的打斗,譬如他需要在大家的提醒下才想起母亲张莹兰已经去世。医生说他这样的qíng况算是尚可了,没有大方向的丧失过往记忆就是幸事,有些人昏迷十多个月醒来后,记忆停留在二十年前。
何蔚子拎着汤水进入病房的时候,叶斯承正坐在病chuáng上,手里拿着一份报纸在读,窗外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他瘦削的脸和身体显得越发单薄,眼眸倒是清澈明亮,整个人不失风骨,自成巍然。
他这昏迷了近七个月,瘦了整整三十多斤,经过四个月,才慢慢长回了十几斤。
病房内的空气净化器散发出清新的橙子皮味道,叶斯承听到动静,侧头,缓缓放下报纸,说:“我以为你今天不会来了。”
何蔚子出差了一趟,整整四天没有来医院。
“我去B市谈项目,昨天刚回来。”何蔚子说。
叶斯承顿了顿,收回视线,继续投向报纸,慢悠悠道:“所以,昨天也没有来?”
“我太累了,需要睡觉休息一下。”何蔚子反驳。
“打你手机,你也不接。”
“……”
“原因是?”
“我有工作,有自己的生活,不可能整日围着你转的。”何蔚子打开保温桶,将鱼汤盛在透明的玻璃碗里,递过去给他,“喝汤了。”
“我今天的手,半点力气都没有,你看。”叶斯承微微蜷缩了一下手指,蹙眉,沉声道,“不知怎么回事,拿报纸都费力。”
“张嘴。”何蔚子不和他多废话,坐在chuáng沿,握着勺舀了一口汤往叶斯承的嘴里送,他微微一笑,启了启唇,轻轻一吮。
喂他喝汤的时候,他的眼睛就一直看着她的脸,像是一道永久钉在她脸上的光,很亮很热。
“蔚子,这个汤真好喝。”叶斯承说,“是你自己煲的?”
“我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qíng?”为叶斯承煲汤?想都别想,她淡淡解释,“这是华浓大酒店行政主厨煲的汤,味道当然不会差。”
“你也喝一口啊。”叶斯承懒懒地微笑,声音有些哑。
“张嘴。”何蔚子又果断地喂了他一口汤,且身子微微向外挪了一下,因为不知不觉中,叶斯承的长腿挨得她越来越近,都贴着她的圆臀了。
他喝汤速度非常慢,等喂完了,整整过去三十五分钟,何蔚子起身收拾了一下病chuáng边的桌子,护士端着盘子进来给叶斯承推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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