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躲我呢。”何之愚低笑,随即说,“好,我听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嫌我没处理好和她的关系就来找你,你无法接受。我今晚就打电话和她说分手。”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自说自话。”李沐急了,不知怎么解释,事qíng怎么会发生到这个地步,她不过是和何之愚出来过生日,他竟然说了一堆莫名其妙地话,还说按她的意思去找余筱华说分手,她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见李沐急的脸发红,何之愚缓缓松开她,低头点了点她可爱的鼻子,笑道:“总之你没有直接拒绝我,说明你对我是有意思的。”
“我只是当你是大哥哥,是长辈。”李沐提声,“绝对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你没说实话。”何之愚断然否认,眼睛攫住李沐圆溜溜的眼睛,指了指李沐的脸,“你看你脸都红得和番茄一样了。”
那是因为你对我毛手毛脚,正常人都会脸红,李沐心里反诘,但没说出来,她不打算和他斗嘴。
“我要回去了,不和你多说。”李沐转身就走,因为急着离开差点撞上迎面来的一个胖乎乎的人,幸好何之愚及时拉过了她,低声笑,“走路都走不好,来,我拉着你。”
说着,温暖宽厚的手掌握住了李沐白白嫩嫩的手,紧紧的,大步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剧场。
何部长签好文件,微笑:我的船戏什么时候安排好?
肥札颤抖:您确定您要真身上演?
何部长的脸立刻紧绷:难道还有其他替身?你当我的六块腹肌是假的吗?
肥札继续颤抖:您好像是鬼畜系的,小沐沐好可怜,会被你狠狠蹂躏,那个画面好像非常血腥……?
何部长笑:怎么会呢?我疼爱她都来不及。
蔚子和灿灿立刻拔腿跑来,一手一包爆米花:纳尼?阿爹阿娘的船戏?我们要看,要看,要看!
何部长一手拎起一只扔出门外:滚,全世界都可以看,只有你们不行。
这个番外我个人很喜欢,因为先写所以先发了。结束后有荷叶的花好月圆,生子篇,腹肌篇和煲汤篇,一些比较轻松的,喜欢的,有兴趣的朋友可以买来看看。
为八十年代的重口味而撒花~!
☆、92章
何之愚很郑重地写了一封分手信给余筱华,用词有礼含蓄,但字里行间都表达出了自己的决心,以及对她的歉意。
余筱华看过信后qíng绪濒临崩溃,她万万没想到何之愚会主动提出分手,用另一种说法是,她被甩了。她向来是自尊心非常qiáng的女孩,第一次恋爱就被甩,这个事实让她无法接受,她自问自己没有做错什么,只是有段时间冷落了何之愚,怎么就被他甩了?
和何之愚jiāo往了不到三个月,她一直谨记长辈的教诲,说女孩子在恋爱的时候要矜持,要端着点,决不能因为对方一哄一骗就彻底将自己jiāo出去,跌了分,对男人要吊住他的胃口,不要他说怎么样,你就怎么样,她听得多了,也就这么做了,何之愚约她出去吃饭,三次里她只去一次,何之愚打电话给她,她有时候还故意不接。
但她始终很有自信,何之愚是喜欢她的,会一心等她,哄她,她费的功夫会有所回报,何之愚会对她死心塌地,念念不舍。
没想到结果竟然是这样。
她控制不住qíng绪,将那封信撕得粉碎,然后倒在chuáng上大哭了一场,瞬间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挫折和伤心,说到底,她心里也是有何之愚的,他那么好,无可挑剔,她早就幻想嫁给他了。
最重要的一点,她和何之愚的事qíng很多人都知道了,现在莫名其妙被他甩了,以后要她怎么做人?她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好几日,除了吃饭喝水就是哭,父母都愁得不行。
何之愚处理好余筱华的事qíng,觉得神清气慡,身上没了负担,立刻去了一趟李家,要将自己和李沐的关系定下来。
走进院子却看见恼人的一幕,李沐和钱泽铭坐在一块,钱泽铭的手背像是被什么东西割伤了,李沐正低头帮他包扎伤口,神qíng认真,一丝不苟,而钱泽铭微笑地看着她。
何之愚冷眼看着他们,心里窜上一把火,十指微微蜷缩,心里想的是,这个钱泽铭有什么好的?不过是家里有些钱罢了,整日只懂得吃喝玩乐,用那些花花技巧哄骗李沐,他自问任何方面都比钱泽铭qiáng,为什么李沐总是和他挨在一块。
他咳了咳,李沐听到动静抬眸,看见他来了,只是点了点头,说了句:“哥哥在屋子里。”
何之愚冷峻的脸上没有表qíng,大步走向里屋,高大挺拔的背影迅速消失。
其实也不能怪何之愚这样的态度,他自小就是天之骄子,在恭维和逢迎中成长,要什么有什么,从没有对手,心xing自然非常高,现在出来了一个钱泽铭,他人生中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对手,他充满敌意,也有些不屑。
钱泽铭坐了一会就走了,何之愚和李泰下了几盘棋,李泰看了看时间,说要去接女朋友,让何之愚随意。
李泰走后,何之愚径直去了厨房,李沐正守着一锅红烧猪蹄,冷不防,耳垂被弹了一下,她回头,看见何之愚靠得她很近,立刻有些慌张:“何大哥。”
“你胆子不小啊。”何之愚凑近她,笑容有些冷,一字字地说,“和钱泽铭那么亲热。”
李沐没想到何之愚会这么说,摇头解释:“我和泽铭哥只是普通朋友,没有亲热不亲热的说法。”
四下无人,何之愚便伸手从李沐身后抱住了她,和她紧密相贴,李沐脸红扭动,让他别这样,但他稳如泰山,笑容淡定,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说:“我已经处理好自己的事qíng了,沐沐,我看你还能找什么借口拒绝我。”
李沐心跳如擂,她向来是个大方,随xing的女孩,但是从没应对过这样的状况,压根不知道怎么处理。她之前对何之愚没有什么特殊想法,只觉得他优秀,正派,是一个大哥哥,是她学习的榜样。但自从生日那天何之愚对她毛手毛脚后,她的感觉就不太对了,像是中邪一样,脑海里总是浮现出何之愚英俊的脸,怎么也撇不开,今天何之愚进来的时候,她的心就像是漏了一拍,有些不敢看他的脸,偶尔和何之愚的眼神对视,她就浑身不对劲,这样紧张,抗拒的心态是她从未有过的。
“何大哥,我不知道。”李沐实话实说。
何之愚笑了一下,下一秒竟然将她横抱起来,走出厨房,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修长的手摸了摸她发红的脸颊,“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我不知道。”李沐依旧实话实说。
“你看着我觉得很紧张?”
“嗯。”
“想要逃开?”
“嗯……嗯。”
“现在心跳很快?呼吸也很急?”
“……”
何之愚看着白白嫩嫩的李沐,满脸的局促和不知所措,大眼睛一眨一眨像个娃娃似的,乖乖地躺在他怀里,小腿还枕在他大腿上,似乎放弃了抵抗,正在做思想斗争,他哪里容得李沐犹豫,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声音沉沉:“你对我是有感觉的,你喜欢我,是吗?”
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薄荷味道,像是刮胡水,又兼有书的油墨香,萦绕在李沐的鼻尖,她不得不对视他那双又黑又亮,迷人得不行的眼睛,慢慢道:“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喜欢,这几天你总是出现在我脑子里,看见你我会很紧张,甚至有些怕,但也不是不想见你,你来我家,我还是很高兴的,很矛盾的感觉。”
何之愚低头啄了一口她的唇,又亲了她的脸颊,还觉得不够,又在她耳垂上咬了咬,温柔道:“这就是喜欢,沐沐,你在喜欢我。”
李沐脸红得不行,整个耳朵都快烧起来,她才十九岁,没有恋爱过,看过琼瑶的书,幻想的白马王子是温文尔雅,文质彬彬,非常绅士的那类型,何之愚qiáng势霸道,似乎和她想象的有出入,但是她不得不承认,她完全不排斥何之愚对她的亲密动作,如果讨厌的话她早就一拳打过去了,她之所以放纵他的不规矩,心里知道是为什么。
也是,他那么好,长相身材都没的说,优秀,睿智,大气,成熟,教她做功课,陪她聊天,倾听她的小烦恼,偶尔指导她一下,还陪她过生日,一起跳舞,现在想起来,和他在一起真的挺开心的。
“我是认真的。”何之愚收敛了笑容,柔声说,“我想和你在一起一辈子,照顾你,呵护你,养着你。”
李沐睁大了眼睛,从没有一个男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还“养着你”,她瞬间觉得有些受宠若惊,心里说不出的dàng漾,连爸爸妈妈都不会说这样的话。
“可你不是说我现在年纪太小,不到恋爱的时候,谈恋爱起码要二十五岁。”
二十五岁?何之愚疯了才会等到那时候,心里有些后悔之前说的话,但依旧耐心哄道:“我收回那些话,沐沐,那不是真心的,那是我怕你和别的男人谈恋爱,所以……总之如果和我谈,现在就可以。”
李沐看着他,又眨了眨眼睛,柔声道:“你为什么不喜欢余筱华?她比我漂亮,比我瘦,气质也比我好。”
“不能这么说。”何之愚拉起她的手亲了亲,“我觉得你比她漂亮,比她身材好。”
“我哪里身材好了?我那么胖,哥哥一直说我嫁不出去的。”李沐笑了笑。
“那就嫁给我,我要。”何之愚英俊的眉眼间是志在必得,她那么乖巧那么懂事,心灵手巧,又善解人意,和她在一起舒服极了,在她没有出现之前,他的生活只有工作和前途,她出现后,扰得他心神不宁,总想着惦记着,怕别人觊觎她,患得患失够久了,他必须立刻拿下她。
李沐微微一怔,外面夕阳余晖投she进来,洒在她身上,她长长的睫毛像是金色的蝴蝶,白皙的脖颈上绒毛清晰可见,缓缓地点了点头,轻声说了句好。
*
李沐和何之愚偷偷恋爱了一段时间后,被长辈们知道了。
父亲李知同立刻持反对意见,他找李沐谈话,非常严肃地说:“何家不是我们能高攀的上的,嫁过去你会非常辛苦,再说何之愚的口碑……也不是那么好。”
李沐惊讶,反问:“爸,你是不是听说什么了?”
李知同迟疑片刻后,压低声音说:“大家都在传,何之愚是花花公子,玩弄了余局长的女儿后将之甩开,余局长的女儿还偷偷去了医院,看了妇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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