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我的黑马_师小札【完结+番外】(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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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还有一个晚上,就可以看见费钧了,关心慕走出公司大

  厦的时候,对自己说,不是因为想费钧,只是一个人待在那么空dàng的房子里太无聊。孤独的时候总会无意中见证别人的幸福,关心慕拎着包,咬着巧克力饼gān,正准备往地铁方向走去,却瞧见了她的上级裴昕正笑脸盈盈地坐上老公任昭的车,他们感qíng好得像是演电影一样,上车之前还互吻了彼此的脸蛋,按网络语言归类,这类行为就是“闪光”,不顾别人孤家寡人,长夜漫漫,当众秀恩爱,简直是要闪瞎关心慕的眼睛。

  她叹了叹气,灰溜溜地拎着包跑向地铁站。

  本以为是最后一个孤单的晚上,谁知近十点的时候费钧来了电话,说他的事qíng还没有处理完,需要延迟一天回来。

  “什么?!”关心慕提声,被这个不幸的消息打击到了。

  “就是一天而已。”费钧漫不经心地说,“回来后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补偿?补偿什么?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地邪恶呢?

  “补偿什么?”关心慕将自己装成天然呆。

  费钧用极其暧昧,极其低沉却又极其正经的声音说:“给你的花浇浇水。”

  “去屎!”太少儿不宜了!关心慕的脸蛋立刻发烫,如果不是心疼这只老又残的老诺,她要砸手机了。

  “想什么呢?”费钧说,“你养在阳台上的那盆绿萝,好几天没浇水了吧。”

  对了,关心慕买的绿萝,她一次水也没浇,倒是费钧时常记在心上,会去浇水松土。

  挂下电话,关心慕很主动地去面壁了。

  chapter10

  关心慕下班回到家已经快七点了,推门而进,看见玄关处摆着某人的那双高级jīng致的意大利牛皮鞋,心顿时漏了一拍,连鞋子都没换便冲进客厅,瞟见沙发上搁着的是属于某人的深色西服,空气里弥漫的是属于某人的淡淡的刮胡水的味道,她嘴角不由自主地扬起,脱下鞋子,光着脚跑上了二楼,果然,费钧正站在自己书房的窗前,手指fèng里夹着一根烟。

  两人四目相jiāo的时候,彼此从彼此眼睛里都看出了一点思念的味道,关心慕克制住自己有些激动的心qíng,尽量将语气放得很平常:“回来了?不是下飞机差不多要十点半吗?怎么提前了?”

  费钧眼眸里带着一点淡淡的笑意,打量了一下关心慕,目光移到她光着的脚上时,轻斥了一句:“怎么又没穿鞋?”

  “我脚下都是汗,这样凉快。”关心慕才不会承认因为是急着跑上来才忘记穿鞋呢。

  费钧将烟捻在烟灰缸里,快步走过去,来到关心慕面前,垂眸看着她的脸,片刻后伸出手掌拍了拍她的头顶:“我不在的几天,有没有胡闹?”十足的长辈气势。

  “胡闹什么啊,都多大的人了。”关心慕不屑道,“我可老实了。”

  下一秒,费钧伸出双臂将娇小的关心慕搂入怀里,关心慕闭上眼睛,将整个身体贴在他宽大又温暖的怀里,像是小鸟归巢一般,很踏实很舒适,费钧的下巴搁在她的脑袋上,手圈住她的腰,声音透着一种风尘仆仆的感觉,有些哑:“想我了吗?”

  “还行。”关心慕说得很含蓄。

  “嗯?”费钧的语气透着一丝危险的气息。

  “想了。”关心慕缴械投降了,矫qíng啥呀,承认就承认呗。

  费钧圈在关心慕腰上的手臂收紧,更使得她紧紧依偎在他怀里,他比她高足足二十八公分,每次抱她他都说费劲,但现在两人紧紧贴在一起,是最自然最契合的姿势,似乎天生就该如此,他的怀抱是她的归属,而她身上淡淡的花果香味让他有了回家的感觉。两人抱了很久,直到关心慕的小腹发出咕噜咕噜的煞风景的声音。

  “下去吃饭吧。”费钧的手松开关心慕的腰,随即很自然地牵起她的手。

  本以为费钧的晚餐会在飞机上解决,所以关心慕没有准备什么食材,这会只能在冰箱里找出一块速冻牛ròu,一把青菜,一只番茄和几只jī蛋,她蹙起眉头,不知该怎么办,而费钧正抱臂站在她身

  后看好戏的模样,她用一种哀求的目光回看他,灯光下的他面如冠玉,让她不由地看了入迷,最后还是费钧上前拿过她手中的jī蛋和青菜,抄起锅子和铲子,做了两碗牛ròu青菜蛋炒饭。

  关心慕狗腿地给他递盐递酱油,然后默默欣赏他烧菜时伟岸的背影,如雕刻版的侧脸,第一次心头浮上一个念头,自己好幸运,这个帅男人是属于自己的。

  吃饭的时候,关心慕不禁好奇地问:“费钧,你为什么要娶我呢?”

  她怎么也想不通这个问题,自己不是惊艳的大美女,没有出众的气质和才华,又不会娴熟地处理家务活,xing格也算不上是贤惠和温柔,自己究竟是哪点被费钧瞅上了?

  “因为你很适合。”费钧答。

  答案很玄乎,什么叫她很适合?她哪里适合了,关心慕差点要追着问了,但转念一想,刨根究底后那个答案应该不是她所期盼的答案,至于她所期盼的答案是什么答案,在她潜意识深处已经冒出了芽,只是她不愿意去正视,因为一旦正视就必须承认自己对费钧的感qíng,不愿意正视是因为自己没有自信,怕输得很惨,她突然想起之前八卦杂志上对费钧和谷曦冉分手的后续报道,拍到一张谷曦冉深夜在大街的路边摊喝烧酒的照片,照片上的谷曦冉面容有些憔悴,眼睛红红的,记者用“qíng伤”“形销骨立”来形容这位失恋的女孩,当时关心慕看见后,本能地给费钧戴上了“薄qíng”的帽子。

  “想什么呢?”费钧看出了关心慕的脸上呈现极为纠结极为复杂的神色,像是便秘,实在看不过去。

  “没什么。”关心慕回过神来,低头扒饭吃。

  吃完饭后,关心慕整理费钧的行李箱,发现了一个郁闷的事实,翻遍他的行李箱没看见她的礼物。

  照例说,他出差三天,去的还是氛围làng漫的D市,难道不应该给她带份礼物回来吗?看人家何琪的展硕,每次出差回来都会携带一份jīng致漂亮的礼物,贴心又温暖,而费钧呢?她和他才新婚多久啊,他怎么能什么都没给她买呢?结果礼物没翻到,却发现箱子里有一件费钧换下来的烟灰色衬衣,他是有些洁癖的人,一件衬衣穿了三天,不管脏没脏一定要洗的,此时,在盛放衬衣的密封袋子上还贴着一张纸条,纸条上有三个字的命令:洗gān净。

  ……

  关心慕愤愤不平地将费钧的衬衣丢进洗衣机,洗好衣服,回房的时候费钧正洗完澡,从浴室

  里出来,他穿着的长浴袍正敞开,露出健美jīng壮的身材,那胸肌和腹肌的线条明显地像是刀刻出来的,紧致弹xing的肌肤透着一种诱人的味道,关心慕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移下去,移下去,发现费钧的身下什么都没穿……她的脸蛋瞬间有些发烫,但故作镇定地撇开目光,说:“你出来怎么不穿内裤啊。”和大街上那些耍流氓遛鸟侠一样。

  “何必多此一举。”费钧的声音比关心慕的还要镇定,然后步步朝关心慕走来。

  关心慕立刻作双臂抱胸状,做戏一般地惊呼:“你别过来!我会喊的!”

  “哦?”费钧漫不经心贴近关心慕,扬了扬眉,“隔音很好,你怎么喊都没事。”

  这晚费钧身体力行地实现了他之前说的“会好好补偿你”的承诺,姿势千变万化,花样甚多,将关心慕扭成了一条麻花,关心慕的骨架子都要散了,腰都要折了,费钧还不满足,无赖地哄她:“乖,再来一次,最后一次。”三十岁的男人猛于虎有木有!费钧那劲太可怕了,那振动的频率像是上了电,磕了药一般,她暗暗担心他会不会提前患上腰肌劳损症。

  一直折腾到凌晨,后果是第二天关心慕顶着两个黑眼圈,腰酸背疼腿抽筋地到了办公室,办公室的男女同事都用一种暧昧不明的眼神看着她,她心虚地低头打开文件夹开始办公,结果还是逃不过许帅的嘲笑,他笑得超贼:“你一晚上滋补得过多了吧,小心身体啊。”关心慕立刻掏出包里的镜子照了照,两个黑眼圈非常嚣张地盘旋在眼底,她的脑门上似乎就写着:纵yu过度四个字。

  无耻的费钧!关心慕边敲着电脑键盘边咒骂费钧,他昨晚的纵yu过度导致她也被标上“色女”的标签,供人观摩,真是太丢脸了。

  中午休息的时候,许帅请客喝奶茶,他虽然是gay,但很喜欢调戏新来的女实习生,对着一个娃娃脸的女实习生蹙眉说:“这奶味怎么那么淡啊,还没有你身上的奶味重。”女实习生立刻超娇羞地说:“死相死相死相!”许帅极为狂狷的笑容响彻整幢楼。

  关心慕喝着奶茶上网浏览新闻,就在今天她必看的娱乐版块上出现了一条新闻,谷曦冉签约费氏旗下一家光影传媒股份公司,准备进军影坛,担任费氏近期投资的一部纯爱电影的二号女主角,因此谷曦冉和费钧之前那些雾里看花的恋qíng立刻又重新浮上水面,那张永恒经典的照片,即费钧蹲下身为谷曦冉脱鞋的照片又一次被放在了娱乐版块最明显的地方。<

  “这次和费氏旗下的光影传媒公司签约,是费钧先生向你伸出的橄榄枝吗?”一位记者问谷曦冉。

  谷曦冉很矜持地摇头:“不是你们想的这些,总之这只是一个机缘巧合,我觉得光影传媒是很有实力的平台,他们对电影的理念和我的很吻合,能签约他们家我觉得很荣幸。”

  “对费钧先生新婚的事,有没有什么要说的。”记者有抬出了老问题。

  谷曦冉淡淡笑了笑:“我之前就回答过了。”

  “你和费钧先生的关系会不会影响你的工作?”记者步步紧bī。

  “不会,我只会专心在我的工作上,希望大家也将焦点放在我的工作上。”谷曦冉回答了最后一个问题,在经纪人和保全的护航下,离开了。

  关心慕反复看了两遍这个不足一分钟的视频,然后又看着那张经典的照片,照片上的费钧一手托着谷曦冉的脚腕,一手很随意地拎着谷曦冉的高跟鞋,很绅士的行为,却又有一种宠溺的味道在里面,他侧脸轮廓很鲜明,像是工笔画描绘一般,却透着一种很自然放松的qíng绪,似乎在做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qíng,而穿着长裙的谷曦冉低着头,脸上是恬淡的满足,那种处于爱恋中的女孩独有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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