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幼稚不幼稚!”关心慕说。
“幼稚的是你吧。”费钧漫不经心地说,“多大的年纪了,还沉迷于这些矫qíng的文艺爱qíng片。”
“我是为了看男主角!不在乎剧qíng发展!”关心慕辩解。
费钧随意地将遥控器往长沙发上一丢,趁关心慕转身去拿的时候伸出长臂迅疾地将她固定在怀里,低下头,唇抿成一条略略坚毅的线条,眼眸又黑又深,看得关心慕更觉得莫名其妙,片刻后他开口:“看男主角脱裤子?电视上的有我本人jīng彩吗?”
……关心慕觉得费钧的脸皮已经堪比墙厚了,他那份上天下地唯我独尊的自信到底是从何而来?
“男主角比你帅很多!那里也比你雄伟很多!”关心慕冲口而出,反正是开过荤的已婚妇女了,对此类话题她开始得心应手。
费钧的眼眸突然急骤地缩了缩,嘴角挂着微冷的笑意,伸出捏住她的下巴:“好,是你自找的,你会为你这句话付出代价。”
结果这一夜,费钧身体力行地证明了他某个部位过人的体力和尺寸,再次警告了关心慕她对他某处的诋毁只会招来可怕的后果,他将她整整折腾到近凌晨,关心慕本来打算和他死磕到底,装成一条死鱼不作出任何反应,狠狠刺激一下他昂贵的自尊,结果在第一回合就缴械投降了,费钧用两根手指就让她泛起了cháo水,他低地笑了一声,随后展现了完美而持久的技巧,几乎将她一会上天一会入地,那类似坐云霄飞车的快感让她几乎咬破了嘴唇也没忍住,最后放开地喊了出来:“老公我错了!”
费钧正很享受地埋在
关心慕里面,他背脊的肌ròu线条随着剧烈运动而连绵起伏,肌肤腠理间散发出浓烈的雄xing荷尔蒙,低下头埋在关心慕的颈部,吸吮她身上那股自然的花果香味,声音略微粗哑,带着xing感:“以后还敢不敢了?”
“不敢不敢!”
他微笑,笑容在关心慕眼里显得刺眼又得瑟,俊脸上显出一种放松的姿态,似享受似快意淋漓地释放,两鬓间的一滴汗随着他完美的脸部线条落在了她的胸前,暧昧得一塌糊涂。
“除了我,不许看其他男人。”他在畅意的驰骋之余,还不忘警告身下的关心慕,“因为我是最棒的,如果你再有任何怀疑,我不介意一次又一次证明给你看。”
无耻的男人!关心慕在心里腹诽,但不敢说出口,因为此刻反抗他只会是收到最毁灭xing的代价。
事后,费钧抱着关心慕进了浴室,因为他打了一盘肥肥的牙祭,神色轻松自如中显出一种餍足,也愿意屈尊降贵地伺候关心慕洗澡,他放好温热的水,将她放入浴缸,帮她涂抹沐浴液,微微粗糙的手掌划过她细腻而嫩滑的肌肤,她完全累了,只觉得很困很困,闭上了眼睛随他摆布,自己赶紧去会周公了,迷迷糊糊中听他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话,但是什么她没听清楚。
隔日早晨醒来,关心慕发现自己竟然未着丝缕地躺在被窝里,她的背紧紧贴着费钧的胸膛,两人像两把叠在一起汤匙一般挨在一块,她低头看了看,费钧一只魔爪非常自然且不可动摇地按在了她胸口的一团上,而另一只魔爪绕过她的腹部轻轻朝着她某个隐私部位轻轻垂挂着,她的脸蛋又不自觉地烫了起来,轻轻扭了扭,费钧却如泰山般不可动摇,她再扭,他闭着眼睛,声音慵懒到了极点:“再扭我就收拾你,放心,收拾你,我随时随刻都有体力。”
她害怕地立刻不动了,乖乖地躺在他的怀里,他按在她腰间的手臂收了收紧,两人身体贴得紧密,没有一丝fèng隙,正值清晨五点半,窗外小鸟的啾啾声响起,飞进绿色的树丛,翅膀打落了几片叶子,发出簌簌的声音,很轻但很清晰,关心慕垂眸,看着费钧那只大爪子,心里涌上一股温暖而恬淡的感觉,这个男人可以带给她激qíng的感受,也可以带给她如此安定的感觉。结婚,最现实的意义就是有个人暖被子,现在关心慕体会到这一点了,起初她嫌费钧身子长,肩膀宽,占chuáng面积太大,可怜的她被挤到chuáng的角落里,而慢慢地,她发现原来可以蜷缩在他怀里睡觉,而蜷缩在他怀里的感觉也不错,他身体
的温度,散发的薄荷松木味道,匀长平稳的呼吸和qiáng有力的心跳都给她一种特别qiáng烈的安全感,似乎可以这样依赖着他一辈子。
“在笑什么?”费钧问。
“啊?”关心慕反应过来后淡淡地说,“只是想笑,笑笑不行吗?”
“你笑得像一只偷了油的小老鼠。”费钧不客气地指出,低头在她发间嗅了嗅。
可能是偷了幸福的小老鼠吧。
“我们会在一起一辈子吗?”关心慕声音轻柔,似很自然地问了一句。
“你觉得我们是在过家家?”费钧的眼眸里浮现了一抹温柔的笑意,“你嫁给了我,我娶了你,自然是要在一起一辈子的。”他说完翻过身,颀长健硕的身子覆盖在关心慕身上,眼睛攫住了她的眼睛,他眼眸流露出真诚,温柔和qiáng势,qíng绪很qiáng烈地对准了她,然后慢慢地低头,微凉的唇贴在了她的唇上。
费钧就是这样,如果他认真郑重地说出承诺,会让世界上任何一个女人信服,关心慕也不例外,她的心跳顿时漏了两拍,一股暖意不设防地从她脚底一直涌上去,她觉得浑身都热热的,还有一种苏麻感,qíng不自禁地伸出双臂搂住他的脖子,回应了他温柔的吻。
他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向下托住她的臀,加深了这个吻,她修长的颈向后仰,他很qiáng势地覆盖了上去。
缠缠绵绵太久,以至于英明伟岸的费总这天早晨差点迟到,他终于体会那句“chūn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是什么意思了,直到他坐在宽敞的会议室里,西装笔挺地听着新一季的策划案,难得地走了几秒钟的神,脑海里浮现的是关心慕懒懒的带着顽皮的笑容,想着想着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以至于几位股东面面相觑,为什么费总会笑?他在会议上一直是严肃刻板,用目光杀人的形象,真的有些不可思议。
秘书Joanna将咖啡端进来的时候,费钧正站在落地窗前,双手撑在窗台,微微俯身思考着什么,她眼尖地看到费钧脖子后面有两道淡红色的伤痕,好奇地问:“费总,你脖子受伤了?”
费钧转身,沉吟片刻后说:“老婆抓伤的。”
“啊?哦。”joanna立刻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了,迅疾地浮现一个笑容化解了这个尴尬。
谁知下一秒,将咖啡放在费钧桌子上,听见正在文件上签名的费钧漫不经心地,很轻很轻地说了句:“真是一
只小野猫。”
chapter13
关心慕抽时间去看了母亲尉东菱,母亲和沈毅叔叔再婚后住在城西的新城,坐地铁过去需要三十五分钟。下午这个时段的地铁车厢内人不多,关心慕正准备掏出MP3听音乐,突然发现对面坐着一个清瘦漂亮的小正太,那小正太闭着眼睛在休息,他的头发微长,很黑很柔顺,睫毛也很长,微微翘起,皮肤很白很水嫩,唇还显出樱桃红色,长相有点像泰国明星马里奥毛瑞尔,她不由地举起手机偷偷拍了一张他的睡颜,准备传送给何琪看,何琪最喜欢这类小正太了,她总念叨着展硕的皮肤黑得像煤炭,一点也不可爱。
她翻出联系人,点了一点,便发了出去,几分钟后,费钧的短信却来了。
“这是什么?”费钧发来四个字。
关心慕这才意识到自己发错人了,点错后发给费钧了,额头上立刻三条线,不知道该正面回答,她已经见识过费钧的醋劲,那可不是一般的大。
“在地铁上偷拍的一个小姑娘,发给你看看。”关心慕回。
“小姑娘会有喉结?”费钧不客气地点出。
关心慕挠挠头,知道自己的谎言被扯穿了,立刻将手机塞回包里,当作没这回事,而幸好费钧也没再发来短信。
到了母亲的住处,巧的是姐姐关斯灵也在,还带着她的儿子池小包一起,池小包穿了一件喜庆的红色背带裤,看见关心慕的那刻立刻甜甜地叫:“姨妈来了!”关心慕兴奋地抱起他掂了掂重量:“又重了,姨妈真的快抱不动了,来来来,快亲姨妈一口。”
池小包立刻送上香吻,关心慕得意地笑。
大家一块热热闹闹地吃尉东菱做的点心,东扯西拉地聊天,途中关斯灵说周末要和丈夫池珩去H市的X山度假,池小包立刻起身叉腰严肃地说:“你们总是这样!总是这样!又要将我丢给谁?”
关心慕搂过池小包,拍了拍他的脑袋说:“到姨妈家来好不好?姨妈陪你玩。”
池小包眨了眨眼睛,他和姨妈的感qíng是很好的,姨妈没结婚之前他就总被妈妈丢给姨妈,姨妈会给他讲故事,玩游戏,还会允许他喝可乐,吃薯片,所以去姨妈家对他来说不亏,想了想便点了点圆圆的头。
周末的那天,关斯灵和池珩开车将池小包送到关心慕这里,两人翩翩然离去度假,池小包拖着自己的一袋玩具,仰起圆圆的脑袋,葡萄大的眼睛眨了眨,很乖巧地喊:“姨妈,我来了。”
关心慕立刻笑着拉起他的手,亲了他一下,而站在关心慕背后的费钧面色淡淡的,看不出有任何qíng绪,池小包很聪明地松开姨妈的手,跑到费钧大腿前,紧紧粘着,讨好地说:“姨父~”。
奶声奶气的童音让费钧冷毅的脸立刻柔化了,他几乎是俯身下去,伸出手握住池小包ròu呼呼的小手,轻轻地说:“欢迎你来。”
池小包是自来熟的孩子,很快就绕着大房子楼上楼下跑了两圈,回到客厅便打开自己的玩具袋子,将一堆玩具摊开在地毯上,缠着关心慕陪他玩,关心慕对他一直很有耐心,和他玩得很开心,费钧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他们一大一小两人坐在地毯上玩遥控小火车和堆积木。中途,池小包说好渴,关心慕立刻到厨房给他榨新鲜的橙子喝,等拿着一杯橙汁回到客厅,却发现费钧正坐在地毯上,和池小包面对面玩贴画讲故事,池小包已经贴好了一只小兔子和一根胡萝卜,开心地催促费钧:“姨父,到你了,你要贴大灰láng。”
费钧眉眼里带着一种不可思议的温柔,修长的手拿起大灰láng的贴纸贴了上去,还摸了摸池小包圆圆的脑袋,池小包显然对费钧的爱抚很受用,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费钧眉眼里的温柔更明显了。
“姨父~”池小包又举手发问了,“为什么大灰láng不直接吃掉小白兔呢?大灰láng明明有力气扑到小白兔的,为什么还要先喂小白兔吃胡萝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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