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真的是来带你看星星的?”费钧顿了顿,手已经按住了关心慕的后脑勺,倾身过去,将唇贴在她的唇上,温柔地辗转吸吮,然后低低道,“其实我是想试试看,在山上是什么感觉。”
关心慕这才明白他打的是什么主意,心里腹诽他的yīn险狡猾,她又一次跳上贼船了!这周围又静又凉,一个人都没有,他深如寒潭的眼眸里慢慢升上炽热的异样,手指也反复在她的脖颈上流连,激起她一阵又一阵的涟漪,她看着他,觉得他真像是小时候看的童话书里那只布下陷阱,逮小白兔的大野láng。对,就是大野láng,没有错。
他升起了顶棚,将座位往后倾斜至平,很自然地推到了她,伸手解开了她那件luǒ粉色针织开衫的第一颗扣子……也许是车内的暖气越来越旺,也许是他眼眸里的温度越来越炽热,她的手心和背上起了一层薄汗。
他动作有条不紊,且速度很快,褪下了自己的西服外套,烟灰色羊毛衫,只留了一件衬衣,然后大掌开始剥她的层层衣服,她的双手yù拒还迎地抵在他的胸口,脸蛋已经红透了,身上的力气慢慢消退,任由他像是剥粽子一样,将她剥光。
“你带套子了吗?”她轻声问。
费钧顿了顿,一手很轻松地从西服外套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迅速打开,拿出一个,扯开,她瞟了一眼,款式是最新上市的超薄型的,主打超薄,超轻盈,无距离的接触。
“你什么时候买的?”
“昨天去超市买的。”费钧很快将它戴在自己挺立的战士上。
“原来你是蓄意已久!”
“对。”费钧整个人压在关心慕上,手指飞快地拨开她内衣的前扣,“我是有计谋的,你上当了,既然落在我手里,就乖乖的,知道吗,嗯?”
车子里的热气升腾,费钧进去的时候,关心慕急骤收缩了一下,让他瞬间蹙了蹙眉头,那种令人愉悦的□和温暖点燃了他血液里的火,他浑身紧绷,充满张力,却不得不暂且忍住,双手托住她的臀,很慢地将自己完全送进她身体,保证他们之间没有一点距离和一丝间隙。他低头亲吻她的额头,问她难受不难受,她红着脸摇头,他这才放心地开始加速速度,逐渐驰骋起来,因为空间不大,不能像在chuáng上那般肆意,少了些淋漓尽致,但多了刺激和野xing,他身上的衣服没有完全褪去,还穿着衬衣,衬衣的扣子散开了几颗,露出jīng壮xing感的肌肤,看得她心跳飞速,他一边冲刺,一边低头含住她胸口的娇美,舌尖轻舔她柔腻的肌肤,眼眸半眯着,显然很沉迷于属于她的软香温玉中,身下的动作慢慢狂野起来,只想彻底占有,享受她的一切甜美,最本能,最原始的**在他血液里燃烧起来。
撞击越来越猛烈,彼此最私密的地方紧紧相连,发出暧昧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她还未彻底感受尽他这一秒带给她的快乐,下一秒的快乐又加倍地袭上来,又苏又痒,那蚂蚁蚀骨的舒慡感沿着末梢神经迅速蔓延到全身。她看见他微微滚动的喉结,听着他隐忍粗哑的喘息,身子滚烫得和掉进了沸水一般。
“放松点,你真的……夹得太紧了。”他轻笑道,背脊的肌ròu紧绷起来,整个人达到了快要释放的顶点,撑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她,看着眼神迷离,迷蒙害羞的她,想要征服的冲动一阵又一阵涌上来,他继续本能地鞑伐起来。
极度的快感在关心慕头顶绽放,她难以自持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却又拼命抑制住,这里毕竟不是在家,总有一种隐私被窥的羞耻感。
费钧明白她在忍什么,用手指轻轻掰开她的唇,微笑地说:“别忍了,这里没有其他人的,你的声音只有我听得见,放心叫出来。”
……
“费钧,我不行了……太快了……你使力太大了……”她不由地仰起头,脸上cháo红一片,水汪汪的眼睛里带着令人怜惜的光泽,他看得入迷了,恨不能立刻狠狠地碾碎她的所有,将她揉入自己的骨血。
直到她快承受不住,他才放慢了速度,滚烫的手按在她的纤腰上,抬起头亲吻她的脖颈,落下一个又一个玫瑰色的吻痕,她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随着他律动起伏,承载着他给她的一次又一次的海cháo般的qiáng烈快感,心跳加速,呼吸急促,皮肤腠理间的荷尔蒙味道弥漫了整个车子。夜色撩人,低调奢华的布加迪内是香艳,旖旎的画面,让夜空上的星星也羞得躲了起来。
……
事后,他点上了一支烟,是薄荷味道的,烟气袅袅地升腾,她凑过去搂住他的腰,嗲嗲地说:“我也要吸一口。”
他微笑,递过去,塞在她嘴里,她用力猛吸一口,立刻呛了出来,喉间一股辛辣。
他挑眉,嘴角勾起的弧度更甚了,似乎很好心qíng地看她被烟呛到,她不甘,用手使劲扣他胸口,他拍了拍她脑袋,提醒她:“别再点火了,我怕会弄晕你。”
“无耻……”她笑着扣他,“你是第一次打野战?”
“对。”
“那怎么会经验这么丰富?”
“天赋异禀吧。”他淡淡道。
关心慕做了一个呕吐的动作,然后问:“你不会这几天都在想着这事吧。”
“你说呢?”他侧头,有些温柔地帮她整理好头发,“男人,除了想这个还能想什么?”
“……”
☆、47
关心慕索xing摸了摸费钧的肩膀,讨好般地说:“好啦,明天给你买糖吃。”完全是一副哄小外甥的话。
……
“你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费钧侧头,淡淡地问她,见她一副迷茫的样子,索xing直说了,“你这么轻易地将分手挂在嘴边,意思是我在你心里完全没有分量。”
关心慕楞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那天她的qíng绪濒临崩溃,不知怎么了就说出那句言不由衷的分手,其实她说出口的刹那就后悔了,整颗心很慌,也很恐惧,害怕费钧的答复,如果不是他立刻赶到机场及时将迷茫得乱七八糟的她拉回去,她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
“不是的。”关心慕解释,“我那天的qíng绪很糟糕,脑子里一片混乱,完全不在状态,那些话不是真的,我说出口就后悔了,其实我也在害怕,害怕你的答复。”
费钧瞟了她一眼,侧过头,冷冽的双眸看向前方。
关心慕看他怒气未消,小心翼翼道:“费大叔你真要一个小屁孩来哄你?”
费钧不语。
“我错了,错了还不行吗?”关心慕拉起费钧的手臂,“以后绝对不会再犯了。”
“还有呢。”费钧问。
“还有……”关心慕想了想说,“还有就是,你在我心中很有分量!”他想听的不就是这个吗,想听她就说呗。
“具体呢?”
“具体就是我们要一直一直,永远永远地在一起,不会分开。”关心慕从善如流道,心里软软的,此时此刻不仅仅是哄费钧,也是她最自然的表达,“还有我们的孩子,我们会一辈子在一起,很快乐。”
费钧伸长手臂将她搂进怀里,低头嗅了嗅她发间的味道,好心qíng地点了点头:“好,这是你说的,说出的话就要做到,以后不管什么人,说什么话,你只要记住你刚才说过的那个承诺就可以,其他的事qíng,不用费心。”
关心慕点头。
“因为你脑子笨,想太多后会直接当机。”
……关心慕突然有些微妙的感觉,费钧的声音带着一点计谋得逞后的愉悦,刚才她说的那些话不就是变相地对他表白了吗?而他呢?他的深qíng表白呢?她立刻抬头看他,试图得到她所要听到的话。
费钧的眼眸带着浅浅的笑意,亮得和天上的星星一般,手指流连在关心慕的脖颈上,说:“好了,这个话题就此结束了。”
“你没什么要说的吗?!”关心慕立刻提醒他。
“我?没什么可说的。”费钧耸了耸肩膀,理所当然的,“我是实践主义者,说得勤不如做得勤。”
我靠!关心慕在心里腹诽,她又一次上了费钧的贼船。
谷曦冉出院的那天,费钧和关心慕一起去医院表示慰问,谷曦冉的恢复还算顺利,脸上的伤口不深,微创手术后完全看不出伤痕,脑子里的淤血也完全清除了,软组织挫伤处也恢复了,除了浑身倦怠无力之外,没有什么新问题。她看见费钧的那一刻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但在下一秒看见了关心慕,又掩饰不住真实的黯然。
谷淑英被护士叫去办理出院手续了,费钧接到了一个电话,走出病房,轻轻掩上门。
房间里只剩下谷曦冉和关心慕两人,谷曦冉很客气地对关心慕表示了谢意,谢她允许费钧来医院。
“不用说谢谢,处于道义,他应该来看你,不过……”关心慕话锋一转,认真道,“我是个很小气的女人,不会允许老公频繁地和其他女人保持联系,所以以后我会管好费钧的,也请你也彻底地放弃他。”
谷曦冉一怔,片刻后垂下眼帘,笑容很涩:“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不会再打扰你们的,这一切说到底是我自找的,和他没关系。”
气氛有些尴尬,关心慕深深吸了口气,说出刚才那番话后她整个人都热热的,虽然她极力表现自然,但其实那番话她在来之前已经在心里念过几十次了。
“那天是我叫他去酒店的,我用我们的过去威胁他,如果他不来,我会将一些东西寄给你。”谷曦冉说,“所以他来了,他是为了你来的,我就算再不想面对也无法逃避现实了,他从没有爱过我,在他心里,最重要的女人是你。”
关心慕愣住,没想到谷曦冉竟然向她解释那日的qíng况,这挺出乎她的意料的。
“我之前一直很嫉妒你,因为我觉得自己没有哪点比你差,但是他选择了你。”谷曦冉抬眼看着关心慕,苍白的脸上浮现脆弱的笑意,“虽然现在我依旧不觉得自己比你差,但是我认输了。”
关心慕沉默,其实她很想告诉谷曦冉,爱qíng里没有所谓的赢家和输家,一切都是天意,像她和费钧在一起,就是一种最简单的缘分,缘分让他们相遇,然后彼此发现对方可以给予自己一直向往的那种qíng感,发现对方就是一直在寻找的另一半。爱qíng,初始于最简单的心,抓得越紧反而越不容易得到,如果为了爱qíng失去了自己,说明这段爱qíng是不适合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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