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我的黑马_师小札【完结+番外】(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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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眼神达成了默契似的,费钧的手探进了关心慕的领口,缓缓地解开了她的第一颗扣子,修长的手指在她白皙细腻的肌肤上摩挲,然后是第二颗,第三颗,终于找准了她内衣的位置,轻松地解开了她的前口,两团白皙的丰盈像是逢迎他似的,跳到了他的手掌里,他很温柔地覆盖住,慢慢地揉捏,眼眸越来越深,然后俯身,低头至她的胸口,含住了她的一颗,随着她猛的一阵战栗,他狠狠吸吮了两下,她一手抚摸着他的脖颈,慢慢说:“到里面去吧。”

  他抱着她进了卧室。

  费钧gān涸了三个半月,虽然全身像是被熊熊之火点着,但还是顾忌着关心慕的肚子,他从她后面抱住她,慢慢进去的时候,有些粗哑地问:“怎么样?难受吗?”

  “你比我更难受吧。”她感受到他逐渐的肿胀和变化,全部地充盈在她里面。

  费钧花了一些时间才让自己全部进去,感受到那股久违的舒慡和快感时忍不住猛地动了几下,关心慕赶紧说:“小心点,宝宝会听见的。”

  ……

  结果虽然还是不尽心,但是对费某人来说也算是打了一盘肥肥的牙祭。

  事后,他的手指还是在她的皮肤上流连忘返,说道:“你怀孕后皮肤变好了,滑溜溜的,和小泥鳅一样。”

  “有这么形容的吗?”

  “嗯?”

  “应该说肤如凝脂吧。”

  “……”费钧咬了一口关心慕的脖颈,“我好想吃掉你。”

  谈起孕后的事qíng,姐姐关斯灵是很有经验的,她笑着摸摸肚子说:“现在怀孕的时候,是最好差遣男人的时候,等生出了宝宝,又从女王变成奴仆了。”

  关心慕啃着水汪汪的雪梨说:“才不要,我要一辈子当女王。”

  “就你这点qíng商?”关斯灵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脑袋瓜子。

  白白胖胖的池小包飞快地扑向关心慕怀里,关斯灵急的拉开他:“姨妈肚子里有宝宝呢,你不能和以前一样见到就扑过去。”

  池小包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睛,楚楚可怜地咬着短短的手指头看着关心慕:“姨妈,你有了小宝宝后,还会和以前那样爱我吗?”以前他很期待有个小妹妹来当ròu团子捏,或者有个小弟弟当小奴仆使唤,但自从妈妈怀孕后,他发现爸爸和妈妈的注意力已经大大地从他身上移开了,一种危机感升腾起来。

  关心慕大笑,伸手捏了捏池小包的脸:“你这孩子,姨妈爱你一辈子。”

  池小包立刻伸出小拇指要拉钩,关心慕和他拉了拉钩,然后低头准备让池小包亲吻她的脸颊。

  “姨妈~”池小包有些嫌弃地后退。

  “嗯?”

  “我发现你的鼻子边有两颗红豆~圆乎乎的。”池小包眼尖地发现了。

  关心慕“啊”了一声后赶紧从身后的包里取出小镜子一看,果然鼻子上冒出了痘痘,不知怎么回事,怀孕后身上的皮肤莹润有光泽,脸上却总是油腻腻的,还冒出痘痘,她最讨厌的就是痘痘了,青chūn期的时候战痘经历那叫一个长,没想到怀孕后又长出来了,这可恶的。

  一夜间,关心慕脸上的痘痘横生,用关斯灵给她的孕妇专用洗面奶擦也不管事,她yù哭无泪,简直没法见费钧,不敢和费钧脸对脸。

  “费钧,我好丑~”关心慕用手遮住自己的脸。

  费钧的身子后倾,有些疲倦道地捏了捏眉心:“这句话你一晚上已经抱怨了近一百零三边了,你想听我说什么呢?”

  关心慕瞪他。

  “让你别吃那么重口味的东西,清淡饮食第一,你不听。”

  “……”关心慕又一次用手捂住自己的脸。

  费钧无奈地拉下她的手,看了看她的满脸痘痘:“其实,不算丑,还可以,别遮了。”

  “你说一句就算我是世界第一丑还是最爱我会死吗?”

  费钧微微垂了垂脑袋,目光沉沉不知任何qíng绪,片刻后说:“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世界第一丑还是宇宙第一丑,对我而言,没差。”

  (费叔叔的极限了……他真的不会甜言蜜语)

  ☆、62

  自从关心慕生了满脸痘痘后,费钧开始严格控制她的饮食,该补的不少,但是不该吃的诸如零食,甜点都控制在一个额度之内,这让某慕觉得很郁闷,饭后接过费钧削好的一只雪梨啃,心里想的却是如果现在有炸小鱼gān,该多好。

  偶尔偷偷去小区对面的小铺子买盐苏jī搁在柜子里,为了防止味道渗漏出来还盖上两层报纸,却屡屡被万能的费钧发现,他蹙眉很嫌恶地看了两眼,果断,迅疾,利落地扔进了垃圾桶。

  “吃一次也不行吗?”关心慕放软语气,企图撒娇。

  “不行。”义正言辞。

  “我的人生真没意思~”

  “这句话你今晚已经说了一百零四遍了。”费钧用食指扣了扣她的额头,“再多一百遍也没用,不能吃的东西绝不能吃。”

  某慕的眼神从黯然立刻到了绝望……

  月末是费钧父亲费茂林的忌日,关心慕提出一同前行去扫墓被费钧拒绝,他的理由是山太高,天气有些热,她会累的。

  于是,费钧开车载着母亲沈婉去墓地。

  费茂林的墓地在思竹园,墓地坏境优美,园林设计以传统的“七星五岳”方位布局,整个园林苍松柏翠,绿树成荫,花糙繁茂,绿化度很高。

  车子停在山腰的停车处,费钧和沈婉步行上山,到了费茂林的墓前,两人拿酒拿水果和食品供上,又烧香烧纸祭奠。沈婉对着费茂林说了一会话,费钧也对父亲说了一会话,最重要的就是告诉他,费氏一切都好,关心慕怀孕了,有了他的孙子辈。

  下山的时候,天气果然如预料中一样有些闷热,沈婉将脖子上的毛毛围巾取了下来,扇了扇,看了一眼身边的费钧,还是忍不住道:“她现在怀孕了,生活习惯改过来没有?不该吃的有没有乱吃?”

  “我会照顾她的。”费钧脸上没有丝毫的疲倦,眼眸中光彩熠熠。

  “真不知道你喜欢她什么。”沈婉叹了口气。

  “这点我知道就可以了。”费钧浅浅地笑了笑,侧身对沈婉说,“感qíng这种事qíng,自己愿意就行了,您说对不对?”

  沈婉噎住了,无言。

  她很明白自己儿子费钧在某些事qíng上的固执和他的父亲如出一辙。费茂林也是一个理想主义者,也是一个重感qíng,不多言,但很有原则的男人。

  她也很明白当年费茂林愿意娶她完全是因为她父亲是费茂林的恩师的缘故。她父亲在□中因为几首诗被打倒后被发配到偏远山区,数年里落了一身病,等到回来的时候整个身体都垮了下来,当时家里完全贫苦潦倒,墙倒众人推,亲戚朋友都唯恐避之不及,只有费茂林还惦记着这位恩师,常常带着水果和药材来看她父亲,父亲的病一天比一天重,处于私心提出让费茂林照顾她的要求,没想到费茂林竟然慡快地答应了,完全不在意当时他们家的种种境况。

  “沈老师,您放心,我会照顾沈妹妹的。”

  当年费茂林这么说了,也做到了。

  可是沈婉和费茂林之间的婚姻是没有爱qíng可言的,他们从不言爱这个字,也不敢言。在沈婉这方面看来,费茂林憨厚老实的个xing真的不是她喜欢的那种类型,她在费茂林之前接触过一个男孩子,和她父亲一样也会写很美的诗,诗里面透着激qíng,他将自己写的诗读给她听,两人就坐在小山坡后一直读到夕阳西下,她心里全是热的,这么美丽有冲击力的诗,这样朝气蓬勃的年轻男人,日子长了不免将他放在了心里。

  可是父亲却执意让她嫁给费茂林,因为费茂林是国有企业搞技术的,前途比那个整日闲在家里喝huáng酒写诗的穷小子要有前途多,他们家当时那个境况是真的再受不起任何折腾了,费茂林肯接受她,对于她父亲来说是意外的惊喜,是最大的qiáng心剂,她不忍再说个不字。

  费茂林,不会写诗不会喝酒,不会种花种糙,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像一个兄长一般地照顾她,她的确享受了他给她物质充实和温暖,可是她内心深处是空旷的,她喜欢的是那个会读诗,会牵起她的手说“婉婉,看着你,我总会伤心,你和天边的云彩一样,我可望不可即”。

  那么温柔忧伤,令人痴迷的男子。

  费茂林后来离开国企自己创业,她是反对的,费茂林在创业中遇到种种挫折和困难,她只会说“看,我早就说过了你不适合搞这个,你就不听”,对他,她从来就没有支持和信任过,但是他总是会证明给她看他是会成功的,他当时被人嘲笑得够呛的理念最终也是实现了,成功让那些嘲笑过他的人,包括她,再也没有任何话可以说。

  她不知道是不是他们那代人的婚姻都是那样,平平淡淡的走完一辈子,可是她内心深处是不满足的,她渴望的爱qíng这辈子都没有遇到过,所以索xing将柔软的心封锁起来,变得冷硬,现实又刻板守旧。

  她不喜欢关心慕除了骨子里的优越感之外,其实还有一点,她心里对费钧和关心慕的嫉妒,嫉妒他们有的所谓爱qíng的东西她没有。

  沈婉叹了口气,侧头眯着眼睛看窗外的风景。

  费钧将车开得很慢,他从后视镜看了一眼沈婉,缓缓地开口:“这几天总是梦到爸爸。”

  “哦?梦里他在做什么,说了什么?”沈婉懒懒地问。

  “他和以往一样,戴着眼镜再看书,然后对我说那些老话,一个男人最重要的是责任感,对自己的事qíng,对自己的家人负责,尤其是对家人,要做到再难也必须一口饭,妻小先吃。”

  沈婉心想果然是费茂林会说的话。

  “他还说了这辈子对他而言,最重要的人就是母亲您。”

  “……”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给您最好的生活。”

  沈婉有些别扭地扯了扯领口,缓缓地说:“是吗?”

  “是的。”

  “他从来都没有对我说过这些话。”

  费钧沉吟片刻后说:“他只是不擅于表达。”

  的确,当时费茂林肯娶沈婉是“冒天下之大不韪”的,沈家那时候已经是人人避之不及了,他一个大好前途的男人竟然愿意娶她,除了恩师的托付之外,总是有别的最单纯的原因,譬如喜欢。也许也就是喜欢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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