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子诺摇头:“你抽呗。”
想了想又问:“可是你喜欢读金融吗?如果不喜欢勉qiáng读了这个专业,不是很痛苦吗?”
“人生总会有一些事qíng是不喜欢但必须去做的,吾辈之苦恼不是你这个千金大小姐可以理解的。”陆尉阳笑了笑。
费子诺蹙眉,有些不高兴了:“别叫我千金大小姐,我最厌恶的就是这几个字,jī皮疙瘩都起来了。”
“事实啊,整个S市谁不认识你爸爸啊,你爸爸随便抖一抖,就可以掉下一堆钱。”认识时间长了,陆尉阳也就开起来费子诺的玩笑。
不远处的宋思致紧张地对罗穆尔说:“老大,你看见没有,诺诺怎么和姓陆的混在一起了?”
罗穆尔伸直了长腿,一手轻轻按在太阳xué上,眼眸变得越来越寒冽。
到了八点,费子诺提出要回家,陆尉阳笑着说了句:“真是乖乖孩,走吧,我送你。”
陆尉阳的坐骑是一辆重型机车,他淡淡地指了指后座:“敢坐吗?敢的话我载你。”
费子诺摇头:“我不坐这个,爸爸说很危险,我自己坐车回家好了,再见。”
刚转身便看见了罗穆尔他们一群人。
宋思致立刻过来打招呼:“诺诺,我的好妹妹。”
费子诺哼了一声,当初罗穆尔远离她的时候,这个宋思致也冷落了她不少,现在这声好妹妹着实让她觉得虚伪。
“诺诺,要回家啊?让老大送你啊,他有跑车,你还没坐过吧。”宋思致说着很亲切地伸手摸了摸费子诺的脑袋。
费子诺迅速闪开,蹙眉:“宋思致,你不要动手动脚的。”
罗穆尔自然站在他们一群人最中间,高大挺拔,目光落在费子诺身上,终于开口了:“我送你回去。”
费子诺楞了一下,随即转身笑着对陆尉阳说:“陆尉阳,我坐你车,你送我回去呗。”
陆尉阳扫了一眼罗穆尔他们众人一圈,收回了视线,淡笑着对费子诺说:“好啊,你上来,我载你,保证用最慢的速度,比自行车都慢。”
说完,费子诺就上了陆尉阳的机车后座,不知道为了出气还是其他的原因,她伸手紧紧地搂住了陆尉阳的腰,陆尉阳笑出来了,故意大声道:“别搂那么紧,我喘不过气来。”
两人很快消失在罗穆尔的视线之外,宋思致瞟了一眼满脸yīn沉的老大,心里想的是活该,谁让你出手那么慢。
此后,费子诺和陆尉阳总是玩在一块,一起钓鱼,一起溜冰,一起拼饭,还一起去图书馆看书,虽然都是费子诺一个人乖乖地看书,陆尉阳直接枕着手臂在桌子上睡觉。
宋思致跑来提醒费子诺:“我的好诺诺,你怎么老和姓陆的玩在一块啊?姓陆的小白脸可yīn了,指不定满肚子的坏水呢,乖,听哥哥的话,别和他在一起了。”
“宋思致,你烦不烦,每天过来和我说同样的话,我的耳朵都起茧子了。”费子诺持着网球拍,不客气地说,“还有,别说陆尉阳坏话,我觉得他人不错。”
“我的好诺诺,你怎么帮着他说话呢?我和你认识快十五年了吧,十五年,多深厚的革命qíng感啊,你都忘记了?”宋思致故作委屈道。
“宋思致你少来这套,当初你老大欺负我的时候,你也没落下,打电话给你你不接,约你出去你找借口躲着,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费子诺气呼呼道,“我早就看穿你了!现在还敢和我谈什么革命qíng感!你再废话我踹你屁股!”
宋思致噤声,低下了脑袋,有些羞愧。
作者有话要说:札札札小番外:
某天是某木耳的生日。
某札扛着一个麻袋过来了,窃笑:“木耳,生快,看我送你什么礼物。”
木耳不屑地看了一眼某札:“你能有什么好东西。”
某札迅速打开麻袋。
礼物是一只光溜溜的,身上绑着蝴蝶结,嘴里塞着XX,惊慌失措的胖诺诺。
“早知道你想要这个了,亲妈我给你送来了,要轻一点,温柔一点啊哈哈哈哈……纳尼……木耳你gān为什么揍我?……不要这样啊!!!”
喜欢的朋友说点什么呗……
木耳X诺诺=官配
71
71、原创网独发(番外)...
费子诺和陆尉阳从网球场出来的时候,看见了一群非常惹人厌的人,她淡淡扫了他们一眼,当做没看见,反而是陆尉阳凑过来,笑着说:“怎么我们到哪,他们就跟到哪。”
“无聊的一群人,别理他们。”费子诺拉过陆尉阳的手,往前走,对他们视而不见。
宋思致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罗穆尔,不看还好,这一看心猛地抽搐了两下,老大的眼神好像要杀人……
“老大?”
……
“老大?”喊了好几声。
“闭嘴。”
出了网球场,费子诺提出要吃雪花刨冰,陆尉阳就载她去吃。
“你和那个罗穆尔是怎么回事?”陆尉阳突然问道。
“什么?”
“你是他女朋友?”
“才不是!别将我和那只混球扯在一块!”费子诺果断否认。
陆尉阳笑了笑,回头看了一眼费子诺红红的脸蛋,说:“我不过是随便问问,你急什么?”
“我哪里急了。”费子诺轻声道,沉默许久后又好奇,“你怎么会问这个?”
“我读高中的时候就听说罗穆尔有个很宝贝的妹妹,他将六中的一个企图追求他妹妹的小子打得血ròu模糊,就差放进麻袋扔到江里去了。”陆尉阳说。
费子诺不语。
“所以我现在有点害怕。”
“你怕什么啊?”
“我怕会被装进麻袋扔到江里去。”陆尉阳开起了玩笑。
费子诺想了想说:“你放一万个心吧,我和他早绝jiāo了,我做什么事qíng他管不着,爱jiāo什么朋友是我的自由,和他半丁点关系都没有。”
陆尉阳耸了耸肩膀,没再说什么。
虽然他不再提了,但费子诺心里却有一种淡淡的惆怅,想起和罗穆尔一起的日子,好像是上辈子的事qíng了,那时候她老爱缠着他,他到哪里她就跟去哪里,往往他不耐烦了,会转头骂她是小跟屁虫,她就撅起嘴巴呈现一副受伤的样子,因为知道他见状会不忍,会拉起她的手带她一起玩去了,那一招屡试不慡。
而后来,罗穆尔就不理她了,让她滚出他的世界。
从小玩到大的一帮朋友,都瞬间远离她了,她不知如何是好,装作不在乎,其实心里是很难受的。
七月底的一个艳阳天,发生了一件大事。
陆尉阳正和一帮小兄弟坐在体育馆后面的空地上喝冰啤,他们刚踢完球,甩着头汗如雨下,脱下了T恤,光着膀子笑着聊天。
少年热血,是最可以肆意挥霍的年纪,聊游戏,聊女人,聊昨天,聊未来。
“老大,你看那个人好像是罗穆尔。”一个jīng瘦的男孩用手肘顶了顶陆尉阳的手臂。
陆尉阳懒懒地抬眸,一看,果真是罗穆尔,缓缓地朝他们这边走来。
罗穆尔双手cha着口袋,穿了黑色的T恤和黑色的卫裤,看似漫不经心地走向他们,但陆尉阳却从他的眼眸里看出了一种淡淡的敌视或者说是挑衅的qíng绪。
罗穆尔站在离陆尉阳有五六米的距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然后说:“陆尉阳,听说你很会打架,不如和我练练?”
周围几个小兄弟面面相觑,他们都知道罗穆尔的名号,也知道他打架是多么狠,手段多么戾,一时间都怔住了,不知如何是好。
陆尉阳光着上身,金色的阳光照得他皮肤亮亮的,他打量了一番罗穆尔,笑着说:“我不随便和人打架。”
“我没有随便,我是很认真的。”罗穆尔说,“当然你如果害怕就算了。”
十□岁的男孩,热血方刚的年纪,最受不了的就是挑衅,最讨厌听到的一个字就是怕,何况是陆尉阳这样从小打架打到大的,他的血液因为罗穆尔这句轻描淡写的话瞬间沸腾起来,慢慢起身,伸了个懒腰,笑道:“那就练练吧,陪你练练。”
这一架打得很惨烈,两人都有些豁出命去的感觉,恨不能置对方于死地,最后连周围的小兄弟都不忍看下去了,怕闹出人命,一拥而上去拉开他们。
这则消息很快传遍了S市各大高校,费子诺是在电话里得知此事的,告诉她的人是宋思致。
“诺诺,老大为了你和那个姓陆的小白脸打了一架,头都破了,被fèng了好几针,当然那个姓陆小白脸伤的更惨……”
“你说什么呢?!”费子诺的心理升腾起不好的感觉,神经顿时紧绷起来。
“诺诺,我的好诺诺,你去看看老大吧,他和姓陆的小白脸打架的事qíng被罗首长知道了,被罗首长用马鞭抽了十多下,旧伤加新伤的,真的很惨很可怜,你去看看他呗。”
费子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她知道罗叔叔那个躁脾气,哪一次罗穆尔闯祸他不是将之往死里打,如果宋思致没有骗她,那罗穆尔现在应该不是很惨,而是非常惨。
“我为什么要去看他,和我有什么关系。”费子诺心qíng凝重,不顾宋思致在电话那头急着说什么,挂下了电话。
心里非常乱,费子诺立刻拨了电话给陆尉阳,陆尉阳接起电话,声音有些暗哑。
“陆尉阳,你在哪儿呢?”
“在家呗,天气太热了,懒得出去,躺在chuáng上chuī冷气。”
“你是不是和罗穆尔打架了?”
“对,我们打了一架。”
“你gān嘛和他打架啊?你们真幼稚!幼稚透顶了!”费子诺气呼呼道,“你有没有受伤?”
“还行,擦破了点皮,涂点药膏就行了,别担心啊,我从小到大打过的架数都数不清,身上都是伤疤,再多一两块也没事。”陆尉阳笑了出来,玩世不恭的样子。
费子诺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按捺住qíng绪,淡淡道:“你没事就好,对了,上次你借我的漫画都看完了,我等会给你拿去,你再借我点新的。”
“今天算了吧,有点事。”
“你不是闲在家里chuī冷气吗?怎么又有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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